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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芷汀蘭都眼泛珠光起來,她們不明白,為什麼皇上一息間忽然變的這麼冷淡無情,他不是很愛娘娘的嗎,這是為什麼。
看著芳菲淡然的吃著剩飯,玲瓏難過的別過臉去,她抬頭看了眼天色,對著岸芷汀蘭說道“好好照顧娘娘,我去去就來”
還未等房內的三人作出反應,玲瓏已經飛上了房頂,朝著御書房奔去了。
正愁眉緊鎖的言槿瑜,在看到忽然出現的玲瓏後,情緒更加的不悅“誰讓你來的,不是說讓你留在彩霞宮好好保護她的嗎”
玲瓏跪在地上嘆口氣“請皇上恕罪,玲瓏也是沒辦法才違抗聖令的”
言槿瑜放下手上的東西看向玲瓏“起來吧,出了什麼事了”
“沒什麼大事,不過,也不是太小的事”
“有什麼就直說吧”
“玲瓏有一事相問”
“對朕無需如此謹慎,想問什麼便問吧”
“是,玲瓏是想問,皇上為何要如此刻薄葉嬪,暫且不說葉嬪本就孱弱的身體,可她現在還懷有龍種,如此的虐待,會讓葉嬪一屍兩命的”
“你在胡說什麼”
看著言槿瑜顯然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玲瓏有些疑惑了“難道不是皇上讓淨事房撤了彩霞宮的炭火以及供應殘羹冷飯的嗎”
“胡扯,朕什麼時候讓人這樣對待葉嬪了,只說不許她步出彩霞宮的大門而已,什麼時候這般苛刻她了”言槿瑜緊皺著眉又問道“你剛才所說可屬實?”
“玲瓏不敢欺瞞皇上”
“好了,起來吧,朕不是怪你,你所說的那些朕並不知情,雖然朕現在跟葉嬪之間有些隔膜,但她畢竟懷有龍嗣,朕不會苛待她,你且先回去,這件事朕自有分寸”
“是”
在玲瓏退出御書房後,言槿瑜忽然大怒“柏爾你可知罪”
在一旁候著的柏爾嚇得緊忙跪在地上“奴才奴”
言槿瑜冷哼“身為總管太監,你就是這麼管理那些奴才的”
“奴才知錯了皇上”
“去把淨事房的狗雜碎給朕叫來”
“是”柏爾誠惶誠恐的喚來了淨事房的管事。
淨事房的管事一頭霧水的在御書房跪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可就不見批閱奏章的皇上發一句話,就在他腿麻的快抽筋時,皇上總算抬頭看了他一眼。
“叫什麼”
“回皇上,奴才牌九”
“牌九,呵,平時喜歡玩兩手?”
“嘿嘿,偶爾偶爾”七餅一直也搞不清狀態,只得傻樂著陪笑。
言槿瑜原本無波無瀾的臉色瞬間大變“我看你是活膩了”
牌九一驚緊忙撲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奴才該死”
“你可知為何該死”
“奴才奴才不知”
“哼,不知?說,是誰讓你苛待葉嬪的”
“沒沒有人讓奴才苛待葉嬪啊”
“還不說實話,剋扣彩霞宮的炭火,又送去殘羹剩飯,你有幾個腦袋膽敢這樣做”
“奴才冤枉啊皇上”牌九說完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言槿瑜大怒,一下子將硯臺砸向牌九“果真是活膩了,再不說實話朕就宰了你”
牌九見言槿瑜發火,嚇得猛猛的在地上磕頭“奴才知錯了,奴才真的知錯了”
“那就趕緊招”
“其實,是淑妃娘娘逼迫奴才這麼幹的,她威脅奴才,如果不苛待葉嬪娘娘,就讓奴才死無葬身之地”
聞此,言槿瑜猛地一拍桌案“混賬,竟敢與宮妃同流合汙做出此等有違宮規之事,拖下去斬了”
牌九嚇得連哭帶求饒道“奴才知錯了皇上,求皇上饒命啊,這都是淑妃娘娘逼迫奴才的,不然就算借奴才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哼,我看你膽子大的很,沒什麼你不敢的,來人,把他給我拉下去,車裂”
“奴才知錯了求皇上開恩啊皇上”
隨著牌九的聲音愈見愈遠,柏爾緊了緊嗓子捏把汗,看來,這件事的確是把皇上給惹急了,車裂之刑,那是多麼慘烈且恐怖的刑罰,一般都是用在忤逆叛亂之人身上,可如今這小太監僅僅是跟錯了主子而已,便死的如此慘烈,看來皇上果真是生氣了。
“柏爾”
“奴才在”
“你等下去彩霞宮看看,該添什麼就去添些什麼,別委屈了朕的龍嗣”
柏爾溫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