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藍以沫見過皇上,皇上萬歲!”
南宮澤眼睛澀澀的,臉上也有些癢。。。。。
臣妾?皇上?藍以沫?
為什麼他的尋兒娘子會對他這麼生疏?為什麼尋兒娘子會變成皇叔的王妃?
“尋兒娘子,你不認識我了嗎?”
藍以沫想逃,腳卻像生了根似的怎麼也邁不動。
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朕’,她是他的娘子,他的皇后。。。。
可是她不是她,她是藍以沫,她是煦王妃,與皇帝無關。。。。
“皇上,臣妾興許是與皇后娘娘像了些,今日已有許多人錯把臣妾當做皇后了,臣妾的名字叫藍以沫,不叫尋兒。”
。。。。。臣妾的名字叫藍以沫,不叫尋兒。。。。。不叫尋兒。。。。。
目光落在藍以沫胸前。
她明明還帶著生死環,為什麼她說她不是尋兒。。。。
“你忘了嗎?尋兒你記不記的我送你生死環的時候說過的話———‘生便相攜,死便支離破碎’,你還記不記得,你說天心還叫彼岸花,你說,‘彼岸花,彼岸處,映萬重,幽明路,花開葉落無雙生,相思相念永不負’,你說過不會離開我。。。。。是不是你都忘了?”
藍以沫知道靈州種的是天心,也知道天心就是她那個世界中的彼岸花,可是為什麼他會知道?難道這個身體之前的主人也是穿越過來的?為什麼現在越來越亂?
“對不起皇上,臣妾有些不舒服,先行告退了。”
想不通只能逃,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來面對這一切,這個身體的主人也是一個穿越而來的女子,是皇后,卻不知道為什麼受傷被煦王爺所救,之後就變成了她,而她又是煦王爺的王妃;皇帝很愛皇后,她不愛煦王爺,又自私的不願結束現在的寧靜生活。。。。。
為什麼什麼事都攪在了一起?若是他們來皇都該多好。。。。。
心緒紊亂,加上眼睛看不見,藍以沫踩到自己的裙角,身子直直朝地上撲去。。
“尋兒!”
“以沫!”
南宮澤快南宮甯一步把藍以沫摟進懷裡。。。。。
一股熟悉的香味撲鼻而來。
是龍涎香,不用別人說她就能肯定這一定是龍涎香,太過熟悉了。。。。。
腦袋裡突然出現一幅畫面。
一個身著玄色衣袍的男子抱著一紫衣女子,飛在半空中。。。。。
男子寵溺的問懷中的女子:“怎麼不咬了?”
那女子安心的靠在男子的懷裡,輕輕說道:“因為我相信你不會放開我!”
。。。。。。。
那男子身上的味道就是這種味道,和皇帝一樣。若是那男子便是皇帝,他懷中的女子是不是就是皇后?可是為什麼她看不清他們的面貌?
“皇上,以沫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了。雛兒,無憂,走吧!”
南宮煦接過南宮澤手上的藍以沫,臉色越漸難看。
南宮雛兒牽著無憂跟在南宮煦身後。
無憂忍不住回頭看看南宮澤。
那個叔叔和孃親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孃親會哭?她看見那個叔叔難過,她也會好難過。。。。。
南宮澤轉身,對著眾人舉杯。
“既然煦王妃不舒服,朕也不好勉強別人,來我們喝酒,朕先乾為敬!”
烈酒入腹,灼燒的腹中一疼,偏偏還是掩蓋不了,心口的疼痛。。。。。
“小貴子!今日是個喜慶的日子!去把酒窖裡的就都搬出來!朕要和他們喝個痛快!”
“皇上。。。。。。”
小貴子一陣心疼,**言又止。
“怎麼?朕的話你也可以不聽了嗎?叫你去你就去!”
南宮澤雙目一寒,冷冽滲人。
“是,奴才這就去。”
“呵呵,來,溪,甯!幹!”
“皇上!”
“皇兄!”
南宮甯與宋溪,一人壓住他的一隻手,不讓他在喝下去。
“連你們也想違抗朕嗎?”
“皇兄,嫂嫂她只是失憶了,我們給她點時間,她一定會記起你的,皇兄你這樣嫂嫂會難過的。。。。。”
“她不是你嫂嫂!你沒聽見嗎?她說她是煦王妃,是藍以沫,不是夏尋嫣,不是你的皇后嫂嫂!哈哈哈。。。。她說她不是。。。。。我還以為她終於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