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與二公子雖然共同出兵,但是倆人所懷的心思顯然不同,大公子欲攻克鄴城,對付主公你,但是二公子不過是有趁火打劫之嫌。”審配沉聲說道,此時他心中已然有了對付袁譚與袁熙的辦法,
袁尚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問道:“還望先生賜教。”
袁尚不恥下問的表現顯然然審配十分滿意,他晃了晃頭,然後繼續開口說道:“我剛剛已經說了,二公子不過是想趁火打劫,而二公子並洠в惺裁創籩荊�灰����右恍┨鶩罰�氡囟��傭ㄈ換岢肪�摹!�
“可是”袁尚顯然有些猶豫,袁尚處事顯然相當欠缺,他絲毫不制動啊該不該相信審配的話,雖說父親身死的時候讓自信欣然審配與逢紀等人,但是袁尚未免太過年輕,
看到袁尚居然由於,審配顯然在心中暗自嘆息了一聲,“實在是不堪大用。”審配心中想到,但是這話也只能在心中說一說,當著袁尚的面說的話,自己的下場顯然好不到哪裡去,
“主公放心,正南所言不錯,如果我軍走到敵人前後夾擊的話,我軍顯然難以抵擋大公子與二公子的兵鋒,雙線作戰不理我軍,如果能夠平復二公子的話,讓他不要出病,我軍便又取勝的可能姓。”逢紀上前一步說道,
對於逢紀居然贊同自己的意見,審配顯然有些意外,要知道,逢紀可是隻知道落井下石的,他怎麼會突然這麼說,難道是別有企圖,
審配看了逢紀幾眼,但是並未看出逢紀到底有什麼企圖,而袁尚見逢紀與審配都這樣說了,袁尚也不再猶豫,他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此事便交於兩位先生。”
看到袁尚的表情,審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雖然袁尚有些不堪大用,但是他顯然並不是十分糊塗,雖然袁尚繼承了袁紹的優柔寡斷,但是與袁紹相比,略顯稚嫩的袁尚顯然要比袁紹好說話,他能夠聽從自己與逢紀的意見,這顯然十分不容易了,畢竟審配很擔憂袁尚與袁紹一般自大妄為,
袁尚又聽逢紀審配倆人說了半天,頓時覺得頗為無味,他慵懶的看了看逢紀與審配倆人,隨後沉聲說道:“我累了,兩位先生若是還有別的事,不妨明曰再說。”
看到袁尚的表情,審配頓時眉頭一皺,他剛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是逢紀顯然卻伸手製止了審配,審配詫異的看了逢紀一眼,隨後便不在多說什麼,而袁尚見倆人不再說話,想來是認同了自己的觀念,隨後便轉身下去休息了,
目送袁尚離開,審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搖了搖頭,隨後扭頭對逢紀說道:“元圖你今曰表現與其他時候相差甚遠,不知可否為我解惑。”
審配的表情顯然有些怪異,對於逢紀的表現,審配絕對十分吃驚,他想不到,逢紀也有幫助自己的時候,在自己的印象之中,逢紀可從未幫過自己說過什麼話,
逢紀顯然知道審配要問自己什麼,他看了看審配,隨後長嘆一聲,“袁軍經此一敗顯然讓我明白了不少事情,如今袁軍已經風雨飄搖,如果我等再不同心協力的輔佐主公的話,袁軍還能堅持多久呢。”
逢紀的話很是感慨,要想不久之前,袁軍還是天下第一大諸侯,麾下將士數以十萬計,而再看現在,整個袁軍已經破敗不堪,別等外人殺來,袁軍自己便以先亂陣腳,
“之所以如此皆是因為我等各自為政,相互攻伐,我等相互仇視對方,見不得他人比我好,這也是我軍失敗的根源,也是我軍最大的敗筆。”
“論謀略論軍事,我等皆比不過田豐沮授倆人,可是就是因為嫉妒,才讓倆人身陷牢獄,隨後更被主公處斬。”
逢紀的一席話讓審配頗為感慨,不過逢紀這個時候反應過來顯然有些晚,畢竟,袁紹已經潰敗,數十萬大軍灰飛煙滅,如今的袁軍早已經洠в形粼壞幕曰土耍�
不過現在也不算晚,只要袁軍上下一心的話,逢紀審配倆人有信心能夠重塑袁軍過往的輝煌,縱然袁尚資質不足,但是隻要他肯聽從勸道,有逢紀與審配,再加上一眾武將輔佐,還是能有發展的,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便是平定河北之亂,想在一個混亂不堪的河北有太大的作為顯然不太可能,正所謂攘外必先安內,只有先將內部矛盾解決,才有可能應對突如其來的局勢,
“既然如此,我親自上幽州去拜訪二公子,希望他可以念在兄弟手足之情的份上,得了些好處便守兵。”審配思慮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
如今的審配明顯有人手不夠用的感覺,袁紹在的時候袁軍人才濟濟,而隨著袁紹滅亡,一眾文臣武將也分割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