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侍衛長,本宮有話要對你說。”女人倒是很應景,做出了主子該具備的樣子,真真兒盛氣凌人。
“這”凌舜面露難色,“娘娘,終究是男女有別的,更何況,卑職的房間十分狹窄”
女人鄙夷地乜斜著房門,伸出手,輕輕一推,房門就“吱扭”一聲開啟了。隨即,女人示威似的看了凌舜一眼,抬腳邁步,進了屋子。
凌舜的頭便痛得幾乎裂開。駐足門外好一會,知道躲避是沒有用的,遂大踏步走進門去,隨手將房門闔上一些,卻沒有關嚴實,只是虛掩著的,——在迎娶長公主的時候他就領教過這個女人的厲害,此刻必須防備著,天知道她什麼時候會使出什麼樣的卑劣手段。
“怎麼?還怕我吃了你不成”女人“哧哧”地笑著,看起來就像在調。戲他。
凌舜端正了臉色,躬身施禮,“娘娘有何意見,還請不吝指教。”
女人被他這副一本正經的樣子搞得沒了興致,遂揮了揮手中的錦帕,“也沒什麼,就是隨便聊聊。”
“隨便聊聊?只是不知道,娘娘要聊的是什麼。”凌舜依舊嚴肅認真。
“本宮只是替你鳴不平”欲言又止,又開始“假好心”起來。
凌舜捂著額頭,臉膛上是痛苦的顏色,“卑職實在頭痛,娘娘長話短說吧”
“既如此,本宮就直說了吧!”女人踱著步子,來至凌舜面前,眼神如毒針,刺著他的神經,“本宮知道,侍衛長曾經欲娶將軍府的大小姐、如今的岑貴妃為妻。”
凌舜的身子將要顫抖,卻被他硬生生給摁住了。如果她只是猜測的,那麼,他的驚懼就很可能成為她坐實推測的佐證,遂,堅持不讓她看出自己的情緒變化。
“娘娘,您說笑了。岑貴妃是何等的唯美高貴,怎麼能是卑職這種粗人可以覬覦的!”語氣很平和。然,他忽略了一點,這種不該出現的平和往往會暴露出事實的本質,那就是他想要極力掩蓋的事情。
女人彷彿一下子變得厚道了起來,並未揭穿他的失策,而是繼續說了下去。
“侍衛長喜歡當初的大小姐,大小姐卻成了皇上的女人。好吧,這件事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