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滲在青石地磚上,咬住牙沒有說話。
他把我拉起來,“你好自在,本王從你臉上竟是找不到一點煩惱,這個榮華殿現在是你的安樂窩了嘛?”
我卻站立不穩倒在他的懷裡,兩人都是一僵,兀得分開。各自尋個位置,不再看向對方。
“太子還是回去吧,今夜是除夕,你還有好多事要做。”真奇怪,今兒個這樣的夜晚,他怎麼會有時間來我這兒?可是自己真的要他回去嘛?
“這麼迫不及待要趕本王走?”他地眼睛裡意味深長。
“我想太子日理萬機,今兒個又是好日子,來跟我這個流年不利八字不合之人說話,豈不是沾了晦氣?”我低低得說著,可是卻是咬著牙在說,否則怕是一出生就會流下淚來。
“你這樣狠毒的女子,沒心沒肺,八字不合也是自然,本王不覺得奇怪,本王就是奇怪你總是做出這副柔弱受傷的樣子給誰看?還想騙過本王嘛?你與鳳之翔那個老賊串謀起來殺害顏慶王,鳳盞盞,你可真夠狠心地。本王真相挖出你的心來看下,到底是黑是白?”木易凌日說著竟然又拿起桌上地茶杯摔碎了。
感覺臉上涼涼地,是淚吧,我卻不想抬起頭來。腳下是一滴兩滴的水滴落下,飛快得滲透在地磚上,卻未發出一絲聲音。
木易凌日抬起我地下巴,我想掙脫,他手上用了力,我吃痛順著他的手勁抬起頭來,淚眼模糊,他笑著,那麼狂放不羈,“鳳盞盞,你可真會做戲,還在跟本王在裝嘛?為什麼不拿出你的真面目來?這樣不是很累嘛?”
我甩開他的手,冷冷得說著,“隨便太子怎麼說,請自便。”
木易凌日一把抱住我,在我耳邊低吼,“鳳盞盞,你敢本王走,本王偏不叫你如願。”
他輕輕吻著我的耳滴,氣息撩得我心神不安,我正想用力推開他,他偏巧咬住我的耳垂不放,我吃痛鬆開手勁的時候,他的吻早已落在我的唇間。
那麼肆虐,那麼欺凌般地吻,在我的淚水順著我的臉龐流到唇邊的時候,他一震,輕輕吻去了我的淚水,慢慢竟是極溫柔起來。
溫熱的手只是幾下撥弄便挑開了我的衣釦,手卻伸進去,在我腰間遊移著,我有些心神盪漾,想要推開他。卻已周身軟弱無骨,任他抱我到了床榻上。
他的眼睛裡不再有恨,竟是有些許痴迷。我心裡暗暗欣喜,難道那就是我想要的嘛?
他地手帶著魔力一般。在我身上滑過,每一寸肌膚都隨著他的手而戰慄。我的手不自覺得攬在他地脖子上,纏繞的如同兩顆藤,輕輕抬起脖間,吻了上去。許是我第一次主動地親吻,竟然木易凌日燃起了纏綿的**,舌尖滑落之處,我無力自控。
這靜靜的榮華殿只回響著我的**與木易凌日粗重的呼吸,窗外是漆黑地夜,隱約還看得見煙花燃起湮滅,身上的快感卻也似這煙花般時高時低,一波波襲來。
他的舌尖又落在我的小腹上,我靜靜得躺在那裡。只是不可自已發出呻吟聲讓整個房間曖昧不已。他的吻落在那顆殷紅上,變態得纏繞著,不肯離去。那是守宮砂。
他低沉的嗓音,“盞兒。今夜就叫這顆守宮砂消失。好嘛?”
那聲音竟是蠱惑一般,我情不自禁得點點頭。順著他的手伸去的方向,竟是長長的呻吟了一聲,終於讓木易凌日自控不了。
他炙熱地,堅硬的,是我無力承受的,許久,榮華殿裡只回響令人臉紅地聲音,讓自己在羞得無地自容的情況下感受著狂熱地快感。
事後,他伏在我地身上喘著粗氣輕輕咬著我的耳滴,我地手臂在此纏繞起他的脖間,沒有溫存言語,兩人相視一笑,沉沉了睡了過去。
醒來之時,卻是被木易凌日從暖暖的被窩裡拖起,他如同換了個人一般,恨恨得羞辱著我,“鳳盞盞啊鳳盞盞,沒想到本王最終還是著了你的道,你狐媚的功夫真可是極致,不愧為鳳之翔那老賊調教出來的人。”
未著片縷的身子不知是在寒冷之下還是在羞辱之下,不停的顫抖,如風中搖曳的落葉一般,怕是不能支撐住自己的身子,木易凌日見狀,提起我來便扔在床榻上,轉身離開了,那股怨恨卻是在這房間裡變態不能散去。
我赤裸著身子,直到朱顏奔進來才給我蓋上,身子早已冰涼,朱顏不停得讓我被子裡往手爐,我卻是再也找不到一絲溫暖。
宮裡的人都在盛傳,身處冷宮的太子妃昨夜魅惑太子留宿一夜。不屑、嫉妒、同情的聲音卻再也以壓制不住的勢頭往榮華殿裡湧來。每一字每一句如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