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現得淋漓盡致。
風吹過,捲起了漫天落葉。
劍氣襲人,天地間充滿了蕭殺之意。
初少軒身後,突然出現七人,赫然是剛剛退下的七人。
七人一躍而上,雲澤謙不得已送開初少軒的手,亮出武器,加入戰鬥。
初少軒一人坐在馬上,焦慮地看著他們兩個人,唯恐他們其中一個受到傷害。
一個身影悄聲無息,欲要接近初少軒,倉寂池和雲澤謙眼角一瞥,立即喊道:“清池(小軒),小心後面。”
初少軒聞言,立即回頭,誰知迎面而來的,竟是一堆無味無色的粉末。
初少軒暗叫一聲不好,但為時已晚,她一用力,卻發現全身無力,重點是,她現在忽然變得十分疲憊。
倉寂池眼睛一眯,危險的氣息瞬間爆發,伸手,用內力將面前的一堆黑衣人撞倒。
雲澤謙也好不到哪裡去,砰砰砰幾聲,將他們全部踢飛。
可誰知,一人手中的劍脫離了手,chajin了馬兒的身上。
馬兒嘶鳴一聲,淒厲駭人。
繼而瘋狂地奔跑起來。
初少軒搖搖昏昏欲睡的腦袋,伸手抱住馬的脖子,無力拉住韁繩。
倉寂池和雲澤謙大喊一聲,立即用輕功追了上去。
黑衣人面面相覷,也跟了上去。
身後,一個嬌小的身影跺了跺腳,追了過去。
馬兒不停地奔跑,馬背上的初少軒視線也開始越來越模糊了。
跑至懸崖邊上,馬兒忽然急速停止奔跑,由於慣性的原因,初少軒的身體先往後,再往前摔去。
前面,是萬丈懸崖。
“清池!”
撕心裂肺的一聲,驚天動地。
倉寂池停住了腳步,看著初少軒掉入懸崖,一下子,心停止了跳動。
雲澤謙隨後跟到,那一秒,他的心也跟著停止了。
他的小軒,他的小軒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就這樣離他而去呢?他們才剛剛重逢啊,他們的幸福日子還沒開始啊。
他還沒有,讓她親口答應要和他成親,還沒有建造屬於他們之間的幸福。
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就這樣離去?
兩人失神地站在那裡,趕來的黑衣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連忙上去將雲澤謙和倉寂池點了穴。
雲澤謙丟了魂,自然沒有反應過來。
倉寂池的耳邊響起了初少軒對他說的話。
清池,你以後會一直在我身邊嗎?
會,我會一直一直陪在你身邊,不會讓你感到孤單的
任何情況,你都會陪著我嗎?
恩!
清池,你真好
下一秒,用盡全身的內力衝破穴口,毫不猶豫地跑過去,跟著她,一躍而下。
他的心,好痛好痛!
他又開始毒發了。
看著初少軒一直往下墜落,倉寂池的心疼得,讓他呼吸不過來。
耳邊,盡是呼嘯的風聲。
“清池!清池!清池!”
他一聲聲,一句句地喊著她,可是昏迷中的初少軒,卻一聲一句都沒聽見。
這一刻,他大概要毒發身亡了吧?
倉寂池想到。
因為,他已經痛得撕心裂肺了。
懸崖上,黑衣人看見倉寂池奮不顧身地往下跳,都驚呆了。
隨後跟來的人兒,也目瞪口呆。
黑衣人轉身,看見人兒,嘴裡喊道:“綠伊小姐!”
綠伊回過神來:“他,他們呢?”
黑衣人全都低下了頭,道:“三王爺在這裡,少軒小姐失足掉落懸崖,倉公子跟著跳下懸崖。”
綠伊一聽,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
“怎麼,怎麼會這樣?”
綠伊搖搖頭,眼裡滿是不願相信。
扶戎九九七年,三王爺未過門妻子以外身亡,三王爺在未婚妻身亡的懸崖上不吃不喝跪足三天三夜,一動不動,沒有任何表情,三日之後,三王爺回到扶戎帝都,繼續當他的三王爺和將軍,可是如今他白衣將軍的名號,已經變成了血衣戰神。
他依舊是那個驍勇善戰的將軍,可卻變得血腥殘暴起來,每次打仗,都把自己一身白衣染成血衣,故此得名血衣戰神。
扶戎九九七年,亡崖谷周圍遍佈野狼,數量達到十幾萬,有人說,那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