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2 / 4)

但是夏煥之卻一點沒有感到抱歉,居然還理直氣壯的直接開口來討,甚至還動了手。一直到這裡,自己都是佔著理的。後來彭誠無奈地嘆出口氣,後來就全亂套了。

起先不過是想給他點教訓,可是面對頑固不化的夏煥之,還有什麼比他自己身上的證據更有說服力呢。原本一心只想證明給他看的,那樣子,不可以。結果到後來失控的人卻是自己。

蠻橫,粗暴,甚至變態,統統都是自己。還變本加厲的對他做了那樣的事情。不顧對方反抗的,對夏煥之做了那樣的事情。

彭誠知道自己的行為實在是罪無可恕,忘恩負義也好,恩將仇報也好,似乎都不足以形容自己的惡行。想不出要怎樣請求對方原諒的彭誠,只好繼續坐在麻醉科自己的座位忐忑不安等待著怒氣衝衝的夏煥之跑來向自己興師問罪。

下班的時候,想到因為公務繁重而被糾纏了一天沒來抓自己的夏煥之,彭誠從心底鬆了一口氣。不想主動去自投羅網,趁著時間尚早,搭上公車回了學校。

總以為這下可以避開了他吧,事實卻不那麼容易,那個人始終在自己的腦袋裡揮之不去。

呃那個男人。

既沒喝醉,也沒發燒。哪怕做到最後,兩個人纏綿的擁抱在一起,對方敏感的乳頭,略加刺激就會如同女人般引起一陣輕輕顫慄,可偏是和自己一樣的平坦胸膛;還有繞上自己腰間的腿,雖然白皙纖細,但那將自己不斷拉近雄性的力量;一刻不停的提醒著,這具能讓自己血脈噴張的身體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

甚至只是這樣平平常常躺的在學校窄窄的雙層床上,隨便想想那夜不倫的交媾,彭誠抑制不住的再次勃起了。明明最被自己厭惡的事情,報應不爽的應驗在了自己身上。

特地挑了早上人少才萬不得已的去了浴室。不巧的遇到了田徑隊結束了晨練的一群隊員,置身在白花花的肉體間,自己老實本分全然無動於衷的身體,是彭誠這一天兩夜來唯一的安慰。

如果第一天的等待還是害怕直面對方的惶恐,到了第二天竟有了些苦候不得的焦慮。彭誠想不通都已經過去近40個小時,為什麼還不見那隻細瘦且骨節分明的右手不耐煩似的拍打著麻醉科的空心木門,盛氣凌人的把自己喊出去。

捱過了中午,在食堂都沒看到夏煥之的身影,彭誠終於忍不住,自己找上了門。

“夏醫生,昨天就沒來了,說是不舒服,17床的手術都轉給其他醫生代勞了。”尋遍了整個外科都沒有找到人,編了個有資料要轉交的藉口,被彭誠攔住的護士如是回答。

夏煥之竟然從昨天起沒有來,向來敬業的他,居然連手術都推掉了。事發後一直心神不寧擔驚受怕的彭誠,第一次想到事件的另一個主角,那個總是以獵食者的姿態示人的驕傲生物,也許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強悍。

抱定了無論如何都要請求對方原諒的決心,走在回去的那條路上,原來惴惴不定的浮躁被慢慢升起來的莫名的溫暖感覺所取代。祈禱著對方一定要沒事,在看到視窗透出的燈光後,安下心來。

呼吸,呼吸,呼吸。彭誠舉起右手扣響了房門。

叩叩叩考慮到已經是夜晚而故意放輕的敲門聲有氣無力的迴響在黑暗裡。

再次舉起手,彭誠加重了力量,敲擊的頻率也比剛才快了許多,然而除了使樓道里的聲控路燈再次亮起以外並沒有其他什麼實際的效果。

從廚房窗戶上探出來的屋內的燈光,看起來也和剛到的時候別無二致。

彭誠有種不好的念頭,心急如焚地掏出了口袋裡的鑰匙。門鎖轉動,卻沒能如期的開啟了大門,禁錮在大門和門框兩邊的鐵製門鏈,阻擋了彭誠的進入。

透過半尺寬的門縫間,可以勉強與屋子的那個人對視。

“請開開門吧。”彭誠懇求說,懊惱地用手中的鑰匙撥響了門鏈。

金屬撞擊的聲音,迫著夏煥之害怕一樣又往後退了一步,本就不近的距離被拉得更遠了。

“夏醫生,不開門的話,我只好在走廊上說了。”放開了喉嚨的音量果然很大,彭誠也清楚這樣的威脅實在很無賴,但願夏煥之不會聯想起農夫與蛇的故事。

彷彿是要下很大的決心,隔了好一會兒夏煥之才慢慢靠近:“你先放手。”躲在門後的臉無法看到表情,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冰冷。

彭誠縮回了扒在門上的右手,他注意到夏煥之走近時的步子不很穩。

很清楚的聽到了門鏈被拿掉的聲音,但是房門依然沒有朝自己開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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