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回到前院,稟知老父,讓老父代為打聽。
“劉翁,後花院住著何人?”劉翁聽兒子這麼說,問道。
徐翁笑說:“正是小女。”
於是託媒人,下聘禮,定婚期。每次劉不群到徐府,都躲到後院花園花叢中,偷偷窺望他未過門的娘子。
但是現在,她說不願嫁給他。
“喂,你怎麼了?”徐彩彤自顧自的說,見他臉色大變,原本柔和含情脈脈的目光變得冰冷,她被那道寒冷的目光刺得不知所措。
這個大男人真是莫明其妙,說變臉就變臉,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是怪我不多謝你的救命之恩嗎?對了,不知如何稱呼救命恩人?”徐彩彤問。
“劉蘭。”
“留難?”徐彩彤見他語氣冷淡,心想有這麼樣的名字?留難誰?她嗎?看樣子他似乎真在留難她了。
劉不群冷冷地瞄她一眼,轉身便走。
徐彩彤搞不清自己到底那兒得罪了他,心裡悻悻的,也不知道劉不群要到哪,如果要把她送回徐府,她絕不跟著回去。
“喂,去哪?要到客棧讓徐福帶我回府嗎?”徐彩彤高聲問道。
劉不群見徐彩彤問,轉過身來。
“你打算留在這兒?”他的語氣並不友好,天色已經大亮,再不離開就會被人發現他穿著一身夜行衣的人,在夜裡別有企圖。
“你要帶我回徐府我就不走。”徐彩彤嘟起嘴巴道。
“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劉不群生硬地道。
“你這是怎麼了?我哪兒得罪了你?我不回徐府,不行嗎?”徐彩彤惱怒非常,她真是搞不明白這個大男人,真是太奇怪了,昨天夜裡仍是柔情似水溫情脈脈說愛她,現在一大早就臭著一張臉。
“不行。”劉不群冷硬地說。
“我跟你到北方去,去找鳶鳴山,好嗎?”她真的不想回徐府,她又困又累,她好想休息。
劉不群的臉色仍然冷冰冰的,一個不願嫁給他的女子,卻願意跟著他到北方找尋鳶鳴山?他沉吟不語。
昨晚斃命倒地的二個黑衣人,突然從地上起來,迅速地向徐彩彤撲過來。那二個黑衣人沒有鼻子沒有嘴巴,只有二個黑黑的眼洞,徐彩彤看著那二個死而復生如鬼魅如魔鬼的人,“哇”地嚇得尖聲大叫,暈倒過去。
黑衣人衝過來一把將她抓起就跑。
劉不群聽見徐彩彤的慘叫聲,迅速轉過身來,只見昨夜斃命的黑衣人把徐彩彤扛起已跑出數丈之遙。劉不群大吃一驚,抽出佩劍,身影一變,跟隨在後。
黑衣人扛著徐彩彤飛跑出城池,劉不群緊迫不捨,一直追到城外一間破廟前。黑衣人眼見擺脫不了劉不群,其中一個倏然停下,抽出大刀砍向劉不群。
劉不群舉劍相迎,反手抽劍,“刷刷刷”連刺數劍,招招欲取人性命。
“寶劍在此。”劉不群邊舉劍攻敵人下方,邊大聲說道。
“寶劍留給你,我們只要她。”空洞洞的聲音從黑布後傳出來。
“那就問問我手中的寶劍。”
劉不群必須在短時間內擊斃敵人,才可以救回彩彤。只是令他不明白,昨晚這二黑衣人要搶寶劍,現在寶劍在他身上,卻搶走徐彩彤,到底為何?
“放下她。”
劉不群連發數招,向黑衣人上中下三路攻擊。只見劍影隨形,靈光一閃,劉不群把黑衣人的面從中間劈下,黑衣人立刻倒地斃命。
不群向前躍去,追趕扛著彩彤的黑衣人,黑衣人眼見劉不群已然追上,把徐彩彤向他扔去。劉不群情急之下,把手上佩劍飛出,縱身向前一躍,把差點摔到地上的徐彩彤接住。
黑衣人被劉不群的劍穿心而過,撲地而亡。
劉不群抱起昏迷中的徐彩彤,看著她因驚嚇過度而發白的臉容,心裡又痛又恨,他緊緊把她擁進懷裡。
“娘子,娘子。”劉不群在徐彩彤的人中處用力揉捺著,彩彤悠悠醒過來,她瞪著一雙述茫的大眼睛,茫然地看著劉不群。
“你醒了?”本來焦慮萬分的劉不群,見彩彤醒過來,倏時又變得冷冷的,他站起來,把彩彤推開。
彩彤抬起頭,有好一會她仍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只覺得頭暈目眩,無精打采。但是當她的目光看見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她想起驟然復活的鬼怪。
“哇,哇。”徐彩彤尖聲叫喊起來,驚惶失措兩腳無力地倒在地上。她臉無血色,整個人像落葉般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