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走過來的一位舞娘,奇怪地看著我。因為我居然對她‘視而不見’。
「哦?HI?」
我從YY中被拉回來,看見她正站在面前。
「要不要我跳一段?」
「不了,謝謝。我臨時想到有事,哦,這是一點小意思。」
我往她的乳溝裡塞了20美元的小費,離開了這個讓普通男人熱血沸騰的地方。
當然,自從吃慣了‘高階菜’後,這些普通貨色真是索然無味。飛機上的那出,只能算是發洩積累多時的獸慾。
要知道,在北京特訓的一個星期裡,是絕對禁慾的。最慘的是,天天對著那個只能看,不能碰的尤物女特工。胯下的兄弟天天抗議,差點就要麻煩許久不用的‘五姑娘’了。
特工守則第一條:低調。而我這次要反其道為之。因為低調是找不到,我要找的人的。
拿著一箱子錢,我開始一家家賭場轉,終於找到一家幾乎都是亞洲人的場子。
白人賭客都不會來這裡賭的,因為他們都說亞洲人最輸不起。(也不知道誰說的這句鬼話。讓我一度以為自己回到了澳門賭場。
這裡有泰國人、新加坡人、臺灣人、韓國人、日本人等等。是個純賭博的場子。不象其他的賭場,還有什麼歌舞表演,某某主題活動等餘興節目。
除了女人可以自帶,其他的一切東西,都得裡面買。一個肩部滿是紋身的光頭正邊吃燒烤,邊賭牌九。我靠,這傢伙挺另類的。
我在那光頭旁邊的臺子坐下,這桌玩的是21點。荷官看見我的穿著和皮箱,立刻猜到我有點錢。「先生,您要進VIP 包廂玩嗎?」
他試探性地‘提醒’我道。
「不用了,我喜歡熱鬧。」
見我沒有去VIP 的意思,他臉一冷,「那真是對不起,籌碼要去那」
他剛想讓我自己去換籌碼,看見我拿出來的一疊百元美鈔,立刻又變成了笑臉。用最快的速度數了兩遍。「布曼!這位先生要換5 萬籌碼,趕緊的!」
他的表情變化之豐富,足以去考藝校了。
「好的,先生請稍等,我立刻給您取來!」
這傢伙飛毛腿般地穿過人群,去拿籌碼了。
「操,又輸了!」
那名紋身光頭把燒烤的竹籤折成了兩段,不爽地大叫一聲。
在嘈雜的大廳裡,他這點聲響,還真的是鼔中呻吟。
「籌碼來了。」
布曼是一個長得黑炭一般的印度人。他小心地把籌碼交給荷官,然後憨笑著和我點頭。
「先生這是您的籌碼,請點收。」
「布曼是吧?這是賞你的。」
我扔了個一百美金的籌碼給他,讓同臺的賭客一陣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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