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做夢吧?」
酒井法子閉上眼睛,再睜開,依然看見我站在她面前。委屈的淚水掛滿了面旁。
「沒事的,我來救你了。」
我摟住她的身軀,為她鬆綁。該死,居然捆得那麼緊?法子的手臂已經斑白,沒有知覺了?
「帶我去香港我不要在這裡了帶我走。求求你。」
法子哭泣著說道。
「寶貝,我會帶你走的。不過你先告訴我,誰把你綁過來的?我要殺了他!」
我發誓,一定要活剝了他的皮。
「還能有誰就是我以前的男朋友,他是個變態。說不許我離開他!就派人把我綁在這裡,一天只給我吃一頓白飯」
法子回憶著這幾天的遭遇。
「他也是山口組的?」
「恩,他是山口組組長的乾兒子。」
「不怕,我為你報仇。」
我抱起法子較弱的身軀,慢慢地往外走去。
「把眼睛閉上。」
我單手把她扛在肩膀上,右手從褲袋裡拿出一把九四式手槍。這是我進來時,順手牽羊來的。
「有人入侵!」
不知道哪個傻逼叫了一聲,所有人都朝我這邊跑來。
操!當年你們日本侵略中國時,不知道多少同胞死在你們的屠刀下。我要玩遍你們的女人,殺光你們的男人!
‘砰!’一槍穿過他的眉心,他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砰!’‘砰!’‘砰!’象西部牛仔一樣,我一路射殺趕過來的敵人。
殺人,讓我感到了無比的舒爽,一股怨氣就這麼被宣洩了。
‘砰!’一聲槍響從我背後響起,轉過身看見一個小白臉似的人物,對準我的腦袋,打出了一顆子彈。
我悠閒地繞過子彈,來到他的身邊,然後拍斷了兩條胳膊。
「啊」
小白臉痛苦萬分地在地上扭動。
「法子,你看看,這就是你那個變態前男友吧?」
我攬住她的腰,溫柔地問道。
「你你!就是這個男人霸佔了你的心嗎?」
小白臉死死地盯住法子的臉,幾乎是咆哮著問道。
‘啪!啪!’兩記耳光把他打得飛出了三米遠。
「嗎的,你憑什麼要一個不再愛你的女人留在身邊?」
我摟緊了嚇壞的法子,親了她的臉龐。「如果哪天有女人不再喜歡我了,我會毫不猶豫地放手。大家都是成年人,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小白臉一嘴的牙全被我打掉了,血止不住地往外湧。他現在就象一個廢人,在垂死掙扎。他抬起頭,怒視著我。
「聽說你是山口組組長的兒子?告訴你,過幾天我就把你們組長的女兒和夫人都給操了!而且他還會和我稱兄道弟。」
「你這個魔鬼!究竟你給法子灌了什麼迷魂湯?」
小白臉口齒不清地咆哮道,聽起來象個90歲的老頭子。
「哈哈,對你們這種人,就是以惡制惡!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能夠得到法子的心?象你這種性無能,是不會了解的。」
我抱住法子走了過去,在他身邊經過時,用手指在他腦袋上一抓,他的整個頭蓋骨都粉碎了。
法子當然沒看見什麼,她自從被小白臉盯住指罵後,就閉上了眼睛。
有法子的指路,我們來到了藤原紀香的家。
「法子姐!你怎麼了?」
藤原紀香看見憔悴的法子,立刻衝了上來。
「說來話長,先讓我們進去吧?」
本來抱住法子的我,被藤原紀香這樣激動地衝上來,無意中碰到了她豐滿異常的奶子,胯下巨龍不安分地抬頭了。
法子雖然有氣無力,但屁股下感覺到了巨龍的異常。饒有深意地白了我一眼。
藤原紀香和母親一起住,她媽媽長得一般。(不是每個女星的母親都漂亮的,讀者切勿過於邪惡。
「還沒吃飯吧?我去煮飯!」
她媽媽非常好客。
我們則在臥室裡,聽法子仔細地講述這幾天的事情。小白臉把她綁回去後,一直關在小黑屋裡。說是同意結婚就放了她。但法子對他已經厭惡到了極點,怎麼可能就範?
「天佑君,你太厲害了,居然能從山口組手上救人。」
藤原紀香聽我講如何進去救人,拍手讚道。
這時候我才發現,因為在家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