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這塊早就不是什麼秘密。
“啊”又是一個呵欠。
“小姐，請問你確定你的男朋友會趕過來嗎？”管登記的啊姨帶著探究的眼神第n次打量著她。
她在民證局工作快三十年了，在她手上登記得的人不計其數，但是向這麼小姐一樣單獨一個人來，而且還呵欠連天的坐在這裡等一上午的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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