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納川侯乾笑幾聲,不能問了,不然又得扯到他當初逃跑的事上面去。
“你不讓我坐嗎?我這走了一天,腿硬得跟石頭一樣。”
“那就趕緊休息去吧,相信寧宦官已經命人去收拾王兄的宮殿,王兄直接過去就好了。”
這是,攆他走嗎?
納川侯又幹笑了幾聲,這孩子也變得比以前更難相處了。
“腿就算真的變成了石頭,也還能支援一段時間。只為了看看咱們的神賜之女和珍寶女嬰。王上,請恩准一見。”
寄傲斜倚回床邊,淡淡說道:“有什麼好看的?跟咱們一樣,不少鼻子不少眼,看她們,還不如去外面看看那些個姿色的女奴,挑幾個回去侍奉你。”
納川侯又是乾笑,說道:“雖說有鼻子有眼不差哪裡,可噱頭很足呀。想見見,見過了也不枉我回來一遭。”
“那隨便吧,只不過現在那位神賜之女有些恍惚,是尋寶的後遺症,你有個心理準備,就是了。”
這邊千恩萬謝了,納川侯笑呵呵地出去了。看著王兄的背影最終消失,寄傲的眼眸也半眯了起來。
這個男人,也曾是帶給他傷痛的人,他所有的痛苦,都是這些所謂最親的人帶來的。父王,你在天之靈,可看到了這些?您這個兒子的不幸,源自您的拋棄。而後經歷的,便不再有幸福可言。
只不過,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會痛,因為我已經不再有那令人脆弱的情感,沒有了情感,也就沒有了痛。
九歲,是一切悲劇的開始。那麼現在,二十六歲的現在,便是一切的結束。
半眯著的眼眸,冰冷如刀的光芒。只是焰國大王在發狠的同時,卻忽略了那雙搭在身側的手,緊握著拳,微微的顫抖著。
墨帶,在侍從的帶領下來到了千夜的宮殿,遠望上去,不由得笑了。這裡,不就是寄傲的生母,玉桐夫人的宮殿嗎?
這樣的做法,要表達的意思顯而易見。就衝著這一點,兩人還有什麼抹不開的事非得鬧變扭?
該是如膠似漆才對。
慢慢走上去,門口的侍從們趕忙行禮,他卻沒留意那些侍從,只扯著嗓門開心地喊道:“千夜,王兄我來看你了。”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