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在鄰居家厚著臉皮蹭的電腦,只能兩更了,嗚嗚
243 疑雲重重
——媽媽,媽媽,救我,我好痛苦,救救我——
誰?!寶貝,是你嗎?是我的寶貝嗎?
——媽媽,我好難過,每天都要受到溺水的折磨,我好難過。 寶貝,寶貝,對不起,對不起
——那些壞人,他們是聽了爸爸的命令,為什麼,為什麼爸爸要這樣折磨我,為什麼?——
女兒囡囡
——是因為爸爸討厭我嗎?爸爸如果討厭我,為什麼不殺了我?——
“我的女兒不要不要啊!”
一聲驚呼,千夜從黑暗中驚醒過來。她一下子坐起來,輕薄而昂貴的衣裙被汗水打溼,額上,鬢角處,還有細長的脖頸上,也沾滿了她烏黑的髮絲。
眼中的淚水,不斷地滴落,落在早已溼透了的裙子上。
她那樣劇烈的喘息,雙眼呆滯地看著前方。
侍女們左右顧盼,最後一個領頭的走過去,輕聲問道:“神賜之女,您沒事吧?渾身都是汗,我們幫您沐浴吧。”
千夜轉過頭,眼淚中,那空洞的眼眸,直直地看著侍女。隨即,她慢慢地挪動了雙腿,下床,又慢慢地走向宮殿旁那放著幾樣首飾的嵌寶石銅盒邊,翻開蓋子,她摸著裡面的首飾。
多半是珠鏈,珠串,再者就是鑲嵌了寶石的髮簪耳環什麼的。那白皙纖瘦的手指掃過首飾光滑冰涼的表面,最後停留在一根髮簪上。
拾起來,她看著。
如此的舉動,侍女們只是看著她,因為她那平靜的摸樣而放下了懸著心。可誰也沒想到,她拿著髮簪的手突然反向刺進了自己的鎖骨間,拔出,一股血跟著噴濺出來。
所有人都傻了眼,而千夜則將那沾著鮮血的尖端對著自己的喉嚨。
“叫王過來,不然我馬上刺進去!”
侍女們哪個敢耽擱?早有人一溜煙的跑去找寄傲了。
對於回來後精神恍惚的神賜之女,還有那珍寶女嬰,大臣們都是充滿了疑惑。只是沒有人敢問什麼,不單單是對神的不敬,更是對王的畏懼。
王,變了好多。以前或許可怕,卻總微笑著看著每一個人,深藏那一肚子的心計,只在需要的時候才會令你措手不及。而且,就算是鐵血無情的王,在沒有做錯事的情況下,他自然也不會找你的麻煩。
可是現在,現在的王真得很可怕。
也還會笑,會邪魅地笑,會不發一言地看著你,看的你心慌慌。只是以往感受到的,尊貴與威嚴,現在卻多了一種感受,便是殺意。
不是人該有的冰冷恐怖,這是一隻正宗的鬼。就如同他髮絲顏色的改變,黑白顛倒。
坐在大殿中央,看著殿下的文武百官,就是一項多嘴的尚舟也緊抿著薄薄的嘴唇,愣是沒感詢問困惑他幾日的疑問。
被關在土裡的那個只剩下半條命的銀髮男人是誰?王什麼也沒說,只吩咐看著他,而時不時地會親自去土裡“看望”那男人。見到銀髮男子時,尋徵和伯樹明顯露出了吃驚的表情,這裡面一定有玄機。
而神賜之女,瘋癲得也過於詭異。哭喊著想要奪回被抱走的珍寶女嬰,說是王與她的女兒,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樣的疑惑,他卻始終沒有問出來。這不是他的作風,可他不知道為什麼,當著王的面,就是張不開嘴。
是被王身上散發而出的寒透骨頭的陰冷所阻攔了嗎?
王,又如何會變成現在的摸樣。
“都沒問題了?那就這麼定了。至於粼國長公主與水之巫師成婚的賀禮,就由你們看著辦吧,無須經過我的同意。”
正說到這裡,就聽到門口有響動,不一會兒,一個守衛計程車兵走進來,跪在地上。
“王,神賜之女的侍女來報,說神賜之女發病,紮了自己的身子,現在更是用死威脅她們,要見王一面。”
聽到這話,殿中的眾人表情不一。而伯樹則是緊皺了雙眉,臉上寫滿了擔憂。
他知道,這件事遠沒有王說得那麼簡單,千夜是懷著繼承人被冥兮奪走的,可回來時,肚子已經恢復如初。算算日子,也是差不多生產的期限,可孩子呢?
那個女孩兒,王說是珍寶女嬰,可千夜回來後被拖向宮殿這一路,一直在哭喊著要回女兒。如果這女孩兒真是她的女兒,也就是王的女兒。王又如何會說她是珍寶女嬰,會命人每日將孩子浸在冰涼的溪水中,承受溺水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