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沉聲說道。
“錦鳳,你怎麼搞的?讓你給小姐妝扮一下,你到現在也沒弄好?”
聞言,青鸞垂眸一笑,並未說話。
倒是一旁的青憶纖有些過意不去,於是連忙解釋道。
“青蘭,不關錦鳳的事情。是我自己不。。。。。。不知道該怎樣妝扮才好?”
“小姐,不如還是由青蘭來為你妝扮吧?”
見狀,跟隨青憶纖多年的青蘭,哪有不明白她心思的道理。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她拿起梳妝檯上的雕花木梳,開始仔細地為青憶纖妝扮起來。
不得不說,比起青鸞來講,青蘭何止是心靈手巧了一兩倍。
在她的巧手之下,不過盞茶功夫,青憶纖已經如同變了個人似的。
輕點絳唇,淡掃黛眉。
水色的胭脂,在青憶纖臉上青瓷般的肌膚上緩緩暈染開來。
粉色的紗霧羅裙,青蔥玉立的人兒。晃眼望去,就如同桃花爛漫杏花妖嬈,在青山綠水間,撩起絢爛春光。
這樣精緻而美麗的青憶纖,就如同一株夏日池塘的粉荷,婷婷嫋嫋。
太子的邀約(二)
這樣精緻而美麗的青憶纖,就如同一株夏日池塘的粉荷,婷婷嫋嫋。
連身為女人的青鸞看了,也不忍心再移開自己的雙眼。
只不知,衛北隸看了之後,會怎麼樣呢?
一時間,青鸞有些後悔起來。
早知道青蘭會將青憶纖打扮得如此精緻美麗,還不如由她丟人現眼,將青憶纖打扮得不那麼耀眼一點的好。。。。。。
現在看來,她只怕是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青鸞跟隨青憶纖上了馬車,迤邐地朝太子府行去。
今日之宴,雖是太子以私人之名,款待將軍,為其接風洗塵。
可明眼人都知道,太子衛北隸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乎將軍的獨生女兒,他未過門的妻子——青憶纖。
說白了,這就是一場變相的“相親宴”。
如果青鸞估計得不錯的話,此宴之後,雙方如果都無異議,只怕衛,青兩家的聯姻。就會被提上日程了!
所以,留給青鸞的時間,其實並不多了。
如何能在兩家宣佈正式聯姻之前,將這段姻緣扼殺於搖籃之中。
便成了青鸞的當務之急。
是以此刻,馬車上著急不安的,不只是青憶纖一人。
就連青鸞,也無法淡然處之。
一方面,她要防備著被精明如狐狸一樣的衛北隸發現自己的偽裝之術。
另外一方面,她還要竭心盡力地阻止兩人的婚禮。
看來今天這場戲,她是任重而道遠吶。
就這樣,主僕三人各懷心思。跟隨在青正陽身後來到了太子府。
第二次來到太子府邸,青鸞的震驚已經不如初見。
倒是常年生活在邊關的青蘭和青憶纖。
在見到如此富麗堂皇,精緻典雅的園子後,飛快地對視了一眼。
青磚鋪地,琉璃為瓦。
春日的陽光,將原本就雕樑畫棟,美輪美奐的廳殿映襯得如同瓊樓玉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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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邀約(三)
春日的陽光,將原本就雕樑畫棟,美輪美奐的廳殿映襯得如同瓊樓玉宇。
府門正中高掛的黑色匾額上,龍飛鳳舞地書寫著“太子府”三個大字。
匾額之下,一個身著玄色金絲滾邊外袍,領口隱隱可見裡面月白長衫的男子,正長身玉立。
男子面如刀刻,英挺不凡。唇角雖然含著淺笑,骨子裡的那種雄渾剛勁,睥睨天下的氣度,卻是無法令人忽視的。
見了青正陽,衛北隸大步地迎了上來。
嘴裡笑言著“恭候將軍多時”,目光,卻情不自禁地瞥向了青正陽身後的馬車。
見狀,青正陽豈有不明白之理?!
於是連忙扭頭,對身後內車內的女子喊道。
“纖兒,還不趕快出來拜見太子殿下。”
心跳陡然加快,青鸞在青憶纖點頭稱“是”之後,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