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鎏回過神來,轉頭望著秦之翦,慢慢的搖了搖頭,她知道如果秦之翦不想讓她知道的話,她根本靠近不了前廳,“我沒有怪王爺,只是端王爺為人陰險狡詐,王爺與他合作真的可以嗎?”
秦之翦意識到金鎏是在擔心自己,鬆了一口氣,伸手把她攬在胸前,道:“你放心,既然我已經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自然會防著他,況且他現在很需要我手中的兵馬,不會對我怎麼樣。”
“可是我祖母和我娘呢?”金鎏沉悶的說道,她現在腦子裡都快裂成兩半了,一面想讓秦之翦和她一起回京,與皇帝表明心意,換取金家人的平安,一面又覺得皇帝對秦之翦的猜忌已經到了不可逆轉的地步,若是不跟端王爺合作,他們永遠不要想過太平的日子,金家的人也永遠都會成為皇帝制約他們的砝碼。
老夫人雖然做的所有事都是從金家的利益出發,卻從來也沒有虧待過她,沒有老夫人,她不可能再金府這麼逍遙自在的過四年,茹夫人是她這個身體的生母,對她的疼愛自是不必說的,這些她不能忘記,秦之翦為了她不顧性命來富源縣,為了不讓她涉嫌,甘願違抗聖旨,她也不能不顧,左右不行,她不知道如何認識好。
秦之翦似乎感覺到金鎏的為難,手臂上加重了力道,道:“你放心,我不會讓老夫人和你娘有事的。”
金鎏卻不敢相信秦之翦的話,老夫人和茹夫人現在在皇宮,若是皇帝沒有猜忌秦之翦之前,讓他們回來或許只是一句話的事,可是現在不,她絕對不能讓老夫人和茹夫人有事,秦之翦手握重兵,不管是皇帝還是端王爺現在都不敢拿他怎麼樣,可是老夫人和茹夫人卻茹夫人卻不一樣,她們什麼都沒有,還要被她連累,現在除了她,沒有人能救她們了。
金鎏在頃刻間做了一個決定,這個決定一下,她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從秦之翦的懷中做了起來,抬眼望著他道:“王爺,我要親自把老夫人和我娘救出來,我要回京!”
“什麼?”秦之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現在金鎏要回京豈不是羊入虎口嗎?可是當他對上金鎏眼睛的時候,他知道她已經下了決定,自己不管說什麼都是白費了,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半晌還是點了點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就這麼辦吧!只不過”
“你放心,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金鎏自信的說道,雖然她現在還沒有想好要這麼救出老夫人和茹夫人,可是她相信自己一定會有辦法的!
金鎏要回京,這件事自然是不能洩露出去的,現在楊府裡的人員複雜,若是不小心,說不得訊息便會走露出去,到時候金鎏就會面臨危險,所以送金鎏回京的事情一切都是秘密中進行。
就在金鎏準備回京的前一日,楊府卻來了幾位出乎她意料的客人。
“舅舅?”金鎏一見到坐在秦之翦下首邊的何楠,驚喜的喚道,忙走了進去。
“丫頭!”何楠親切的稱呼了金鎏一聲,笑著站了起來,點頭道:“這才幾個月不見,真是越發的漂亮了,可見王爺對你很好啊!”
“舅舅!”金鎏嬌嗔了一聲,看了秦之翦一眼,見他眉眼帶笑,知道他定是把他們的事跟何楠說了,何楠走南闖北,對男女情愛之事並沒有那麼迂腐的思想,自然了見其成,又見她過得好,高興也是必然,遂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一轉頭,卻見何楠對面原來還坐著一位表情嚴肅的老先生,老先生的生後站著兩個年輕人,一個與老先生一樣面容嚴肅,另一個卻是對什麼都很好奇的樣子,眼睛咕嚕嚕的直打轉,見她望了過來,還咧嘴對她笑了一下,金鎏被他的樣子逗笑了,忙問道:“這三位是”
“丫頭,還不快叫外祖父!”何楠見狀笑著說道,抬頭有對何公甫和顏悅色的道:“爹,這是茜茜的閨女,金鎏。”
“嗯!”何公甫聞言應了一聲,視線在金鎏臉上巡了一圈卻沒有說話,一副老學究的樣子,一板一眼的不苟言笑。
金鎏對這個位外祖父的印象不是很好,又是頭一回見面,自然和他親近不起來,只是不失禮數的跪在他面前磕了個頭,喚了一聲外祖父,正要起來,沒想何公甫卻向她伸出了手。
“你母親是老夫最疼愛的孩子,沒想到卻是最不聽話的一個。”何公甫把金鎏拉到自己身邊細細的看了看,他的聲音硬邦邦的,口氣也有些衝,聽著有些讓人犯噎,不過看向金鎏的眼神並沒有厭惡的神情,半晌才接著道:“你長得很像你母親,性子想必多半也遺傳了她的,要不一個未及笄的小姑娘,怎麼能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不過也罷,或許正因為如此,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