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了她了話,道:“在我看來,若是要嫁人,必是要嫁個能看重自己的,然後互敬互愛才能和美,若是一開始便以輕賤視之,將來還能過什麼好日子,所以,不管你有多喜歡夜鷹,首先你便要讓他看重你,這樣我才能安心的把你嫁給他,你說是不是?”
碧璽聞言點了點有,卻沒有說話,金鎏便覺得有些無奈了,碧璽什麼都好,就是有些死腦筋,以前不願意當大老爺的妾室,如今對夜鷹也是,可是這樣的人太容易吃虧了!她的話已經說到這裡,她不是好乾涉別人的人,該怎麼做,就要看碧璽自己了。
碧璽的事且不說,金鎏心裡還掛著白小六和楊志忠的事情,好在果然沒過兩日,秦之翦那便有訊息傳來了。
“王爺請三小姐和老夫一起過去,說是治療瘟疫的藥方找到了。”一大早,方老大夫便興沖沖的來了金鎏的屋子,激動萬分的說道。
“找到了?”金鎏剛用完早膳準備去義莊,一出門便遇見了方老大夫,聽他這麼一說,心知一定是秦之翦用了什麼法子,讓楊志忠把藥方拿了出來,心裡一陣高興。
“老夫昨兒個還在想是不是三小姐的方子有什麼差錯,所以王爺遲遲沒有讓人來試藥,原來王爺自己已經找到了藥方,三小姐,咱們還是趕緊過去看看吧!”方老大夫連連點頭,拉著金鎏便往秦之翦的院子走。
剛走到秦之翦的院子門前,卻聽見了楊柔的聲音,二人對視了一眼,加快了腳步走了進去,果然見楊柔跪在門口的地上哭的身子都直不起來了,在她的不遠處,楊志忠也無力的跪著,不知是病了,還是害怕,渾身都的如篩糠一般。
“王爺,這是怎麼回事?”方老大夫一進門便開口問道。
秦之翦沒有說話,視線落在金鎏的身上,微微一下,把一張發黃的紙遞到她面前,“你看看吧!”
金鎏自然知道那是何物,忙接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眼睛漸漸的瞪了起來,方老大夫見狀也忙湊了過去,打眼一看,臉上就浮現了震驚的神情,忙開口問秦之翦道:“王爺,這張方子是哪裡來的,這不是治療瘟疫的方子嗎?”
“方老大夫確定?”秦之翦不答反問道。
“確定,老夫前日看了三小姐的方子,與這張方子只差了兩三味藥,同樣都是解腎毒的,這張方子又加了兩三味藥,想必藥效更好一些!”方老大夫點頭,又看了那張發黃的方子一眼,狐疑的道:“只是既然有這樣的方子,為何早沒有拿出來?”
“這個方老大夫便要問楊老爺楊大善人了!”金鎏走到秦之翦的身邊,把藥方交到他的手裡。
“什麼?楊老爺,原來這張方子是你的?那你為何不早拿出來救富源縣的百姓?”方老大夫一臉震驚的望著楊志忠,見他面色異常,上前持起他的手臂探了探脈,面上一訝,道:“楊老爺,怎麼你也得了瘟疫?”
“他若是不得瘟疫,會捨得把藥方拿出來自救嗎?”秦之翦嗤笑了一聲道。
聽秦之翦這麼說,方老大夫也明白了大半,想必是秦之翦不知道怎麼曉得楊志忠有治療瘟疫的方子,便想法子讓楊志忠得了瘟疫,然後再趁他拿藥方抓藥自救的時候,才奪了他的方子。
想明白後,方老大夫頓時氣的臉都紅了起來,伸手顫抖的指著楊志忠道:“你枉富源縣的百姓都稱你是大善人,原來你只是偽善,實際卻是個真正的大惡人,為了一己私慾,竟然眼睜睜的看著富源縣死了這麼多的百姓,現在你自己得了瘟疫,倒是怕死了,想著用方子來救自己,虧你還是開醫館的,竟然連為醫者基本的道德都沒有,真是無恥!無恥啊你!”
“楊揚某”楊志忠因為察覺的早,才感染上瘟疫,並沒有到意識不清的地步,聽了方老大夫的話卻已經爭辯不出什麼來了,況且他也辯無可辯,只能有氣無力的看著秦之翦手中的藥方,一臉期盼。
“王爺,家父也是一時糊塗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請王爺看在他以前做了那麼善事的份上饒了家父這一次吧!柔兒保證家父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楊柔卻哭著跪在地上磕頭道。
“以前做的善事?”秦之翦看都不看楊柔一眼,直直的望著楊志忠道:“你當本王查不出來?這些年,你和蔣家旺一起,禍害了多少百姓?蔣家旺是貪財,你卻是貪財又貪名,你比他更加的可惡!”
楊柔聞言一怔,沒想到秦之翦竟然調查的這麼清楚,腦子裡急速的轉動著,正在她不知怎麼辦的時候,楊志忠許是因為又驚又懼發氣病來,渾身一抖倒在了地上。
方老大夫下意識的要上前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