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金鎏一下子反應過來,身子也差點蹦了起來,被秦之翦摁在懷裡才沒有得逞,見他沉著臉忙討好的笑了笑道:“王爺就帶我去吧,我保證不會想再莽莽撞撞的了,王爺說什麼便是什麼,我聽王爺的!”
“真的?”秦之翦雖然不相信金鎏真的會這麼乖,不過聽她這麼一說他心裡也很是舒爽,見她猛點頭還不算,伸手點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斜眼望著她。
金鎏二話不說,“吧唧”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秦之翦又在另一邊一點,金鎏依然乖乖的“吧唧”了一下,可是當他看到秦之翦又伸手要往嘴唇上點的時候,眉頭就皺起來了,眼睛一瞪,抓住他的手轉頭就對外面揚聲道:“停車!”
“停車做什麼?”馬車依言停了下來,秦之翦莫名其妙的望著金鎏開口問道。
“你不是答應帶我去看熱鬧的嗎?”金鎏斜眼瞄著秦之翦,好像秦之翦只要說個不字,她就要撲上去咬他一口一樣。
秦之翦被她小貓一樣的模樣逗笑了,手一伸把她拉了回來,道:“人在梅府,你不回去上哪看熱鬧去?”
“梅府?”金鎏倒是沒有想到梅洪濤會把南京雨拐到梅家,不對,難道是吉和蘭和南浩江?他們畢竟是住在梅府的,可是他們怎麼都回來了,難道什麼也沒有發生嗎?還是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天哪,那梅府這下可是要天下大亂了。
金鎏皺著眉頭低頭啃著指甲,一副很是苦惱的樣子,也不曉得是為誰苦惱,秦之翦含笑的看著她的一舉一動,雖然金鎏沒有發現,可是他卻注意到了,自從金鎏開始關心起吉和蘭和南浩江的事情後,或許是被轉移了主意力,她的孕吐好多了,出了早晨起來還有些噁心意外,三餐的時候沒有了孕吐的反應,吃了多了,身上的肉也多了起來,讓他抱著手感也好了很多。
一路膩歪,很快便到了梅府,金鎏進門的時候跟梅府門房打聽了一下,門房果然說他們家三少爺回來了,還帶了一位小姐,只是不曉得是什麼人,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方才還議論紛紛的樣子。
“吉和蘭公主也回來了嗎?”南京雨既然跟著梅洪濤來了梅府,想必兩個人的事也差不多了,即便不是這樣,南京雨來梅府至少有南浩江照顧,這樣就算她和梅洪濤的事情不成,自己也能放心。
“公主,沒瞧見啊!”門房的人呆愣的說道。
金鎏心下一疑,轉頭望向秦之翦,卻見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想起吉和蘭偷偷摸摸去*的事情,若是她正要弄出什麼事來,定不會明目張膽的,便沒有問話,跟著秦之翦進了梅府,剛走到自己院子的時候,這才恬著臉望著秦之翦。
金鎏雖然沒有說話,秦之翦卻看明白了她的意思,輕咳了一聲對碧璽和佳琴道:“你們先回去吧!”
碧璽和佳琴對視了一眼,雖然有些失望沒有跟著去看戲的份,也只得乖乖的回了院子,今日秦之翦喝了不少酒,金鎏也忙活了一陣,她們還要進去燒水,等主子回來伺候,所以也實在沒有功夫去湊熱鬧。
見丫鬟一走,金鎏的手臂便纏上了秦之翦,一臉訕笑的樣子,秦之翦也不等她開口,領著她朝南浩江的屋子走去。
梅府若是隻有自己人住著也算是大的,可是如今住進了秦之翦一行人,還要安排吉和蘭送親的人呢,便顯得有些小了,所以南浩江只能和夜隼夜鷹等幾位將領住在一個院子裡,今夜梅洪濤設宴,連秦之翦都去了,這些人必定都是要給面子前去了,之前趕路的趕路,守城的守城,這些日子也沒有好好的放鬆放鬆,趁著今日難得有酒喝都沒有沒有捨得回來,還在白福樓裡泡著,原本熱鬧的宅子現在卻安靜的很。
秦之翦領著金鎏去的便是南浩江和幾個將領住的院子,院子裡很是安靜,黑漆漆的像是所有的人都沒有回來,秦之翦若不是之前出白福樓的時候聽夜隼說了那麼一句,也不會這麼篤定的領著金鎏過來。
“好像沒有人啊!”金鎏跟在秦之翦的身後縮頭縮腦的朝院子裡看了一眼,一副做賊的樣子,眼睛卻閃亮亮的猶如夜空的星辰一樣。
“進去看看不就曉得了!”秦之翦看了金鎏一眼說道,沒等金鎏反應,手往他腰上一夾,腳下一點便帶著她躍上了屋頂。
金鎏只感覺耳邊風呼呼一響,腳再落到實處的時候便已經站在屋頂上了,她還沒來得及感嘆會武功正好,便聽見附近傳來奇怪的聲響,正要側耳細聽,卻感覺秦之翦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又要使勁了,忙伸手按住他的手轉頭望著他,“剛上來,你要幹嘛?”
“走!”秦之翦的臉色有些難看,金鎏眉頭聽清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