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陷入危險的境地,長達半個月的軟禁已經讓她受夠了提心吊膽的日子,她再也不要過那樣的日子了。
二夫人被大夫人嚇了一跳,她只不過是擔心而已,並沒有要詛咒秦之翦的意思,抬眼看了金鎏一下,還是忍下了跟大夫人爭執的慾望,緊抿著唇又坐了下來。
“三丫頭,你五妹妹不是去富源縣了嗎?為何沒有見到她人 ?'…3uww'”大夫人猛然想起金幸汐,望著金鎏開口問道。
“我不曉得,等王爺回來你問王爺吧!”因為老夫人的死,金鎏的心情很低落,再加上擔心秦之翦,她現在並不想說話,輕輕的說了一聲後便低下了頭,緊緊的盯著自己手中已經絞的變了形的帕子。
“你怎麼怎麼會不曉得呢,她是去找你的啊!”大夫人說道,剛張了口又想起現在他們是因為金鎏才能在這裡避難,聲音便又小了下去,嘀嘀咕咕的說道。
金幸汐到底是去富源縣做什麼的,金鎏不相信大夫人不曉得,可是她現在不想跟她爭論這些,只當做沒有聽見一般。
偏廳剛又恢復安靜,旁邊正廳外面傳來了腳步聲,金鎏心裡一沉,站了起來,其他人也像是觸動了彈簧一般跟著站了起來,伸頭往外面看去。
“之翦回來了?”南浩江的聲音傳了進來。
“稟南少爺,王爺還沒有回來!”進來的是秦勇,因為擔心秦之翦的處境眉頭緊鎖著,道:“是宮裡有訊息傳出來了。”
“哦?什麼訊息?”大老爺趕緊問道。
秦勇看了大老爺一眼,面露難色,“皇上讓位給端王爺了,端王早前召集了百官宣讀了聖旨,責令欽天監擇撿良辰吉日登基,隨後去皇陵祭天!”
“什麼?皇上讓位給端王爺了!”二老爺不敢相信的望著秦勇,見他點頭,往後倒退了一步,癱坐在椅子上。
“那王爺呢?”金鎏從偏廳走了出來問秦勇道,已經被這個訊息驚的腦子裡一片空白,現在她什麼都不管,只想知道秦之翦是否安全了。
大夫人、茹夫人還有二夫人也跟著她走了出來,二夫人見二老爺面色難看,驚呼了一身趕緊走了過去,大夫人和茹夫人卻留在金鎏的身邊,等著秦勇的答案。
秦勇看著金鎏,輕輕的搖了搖頭,道:“暫時還沒有王爺的訊息。”
“怎麼會這樣!”金鎏喃喃說道,緊緊的咬著下唇,所有人也擔心的眉頭緊鎖,正廳裡的氣氛一下子沉的滴的出水來。
南浩江走到金鎏面前道:“你放心吧,之翦不會有事的,時辰不早了,讓人準備晚膳吧,說不定等我們用完了晚膳之翦便回來了。”
金鎏抬頭望著南浩江,她現在一點胃口也沒有,卻明白他的一番好意,況且就算她不出,還有這麼多人要吃,便點了點頭對秦勇道:“有勞秦管家了!”
“金三小姐客氣了,王爺以前就說過,只要是你吩咐的事情小的都不得怠慢,小的這便去辦!”秦勇張口說道,因為提到秦之翦,語氣有些哽咽,又怕觸了眉頭,忍著把話說完後給金鎏行了一禮,轉身走了出去。
晚膳很快擺了上來,因為是特殊時期,除了在偏廳為姨娘們擺了一桌外,正廳裡並沒有分男女座位,大家一起坐在一張圓桌上用膳,可是飯菜已經擺上來許久了,卻沒有人動一下筷子,還是南浩江勸著大老爺先開動,其他人才慢慢的吃了起來,也只是稍稍用了兩口便放下了碗筷。
“小姐!”晚膳剛用到一般,碧璽從門外走了進來,一看到金鎏便喜極而泣的撲倒在她的腳下。
“碧璽!”金鎏看到碧璽也很是驚喜,起身扶著她站了起來,一抬頭便見何公甫和何楠走了進來。
“爹!哥哥!”茹夫人又驚又喜的站了起來,朝何公甫走了過去,膝蓋一軟便要拜下去,卻被何公甫扶了起來。
“能見到你便好,能見到你便好!”何公甫連聲說道,早上出門的時候還簇新的衣裳不曉得為何已經磨破,頭上的簪子也歪像了一邊,沒有了以前大儒雅士的模樣,倒像是一個落魄的窮酸老秀才。
“岳父大人!”大老爺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何公甫和何楠,見茹夫人哭出聲來才想起要起來給何公甫行禮,拱手低低的拜了下去。
何公甫對大老爺的成見頗深,原是不想搭理他的,眼下這樣的情況他也看開了許多,又見茹夫人雖然瘦弱卻不顯得沒有精神,料想他對自己的閨女還算不錯,便“嗯”了一聲,權當是承認了他這個女婿。
何公甫的轉變讓大老爺有些驚喜,他還以為自己的熱臉是要貼他的冷屁股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