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突然直起身子望著金鎏道:“南浩江怎麼也叫你鎏兒?是你允許的?”
“啊?”金鎏有些反應不過來的張嘴望著秦之翦,不明白怎麼好好的求婚又冒出南浩江來了,待她看清秦之翦臉上的醋意,登時又好氣又好笑了起來,忍不住朝天犯了一個白眼
隔天一大早金鎏醒來的時候,秦之翦已經出發去巍城了,不過據碧璽說,秦之翦走之前是來看過金鎏的,見她睡的安穩才沒有叫醒她,只在營帳裡坐了一會便走了,聽到這個金鎏就有些後悔自己睡的太死了,不知道秦之翦看到自己睡的那麼沉的時候會不會想她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打仗可不是別的事,是隨時會死人的!
想到這金鎏下意識的呸了三聲,抬頭見碧璽一臉疑惑的樣子望著自己,自己也覺得好笑起來,對她搖了搖頭道:“把我的衣裳拿來吧,既然王爺都走了,想必南大哥也起來了,讓人等多不好,快點準備吧!”
碧璽應了一聲,把放在一旁的衣裳拿了過去來。
其實昨晚聽說要去硝城以後,碧璽和佳琴就把東西都收拾好,只等金鎏洗漱完畢便可以出發了。
南浩江果然如金鎏所料,早早的就在營地門口等著了,一見到金鎏就笑米米的對她招了招手,全然沒有了昨晚上的失落。
“南大哥,讓你久等了!”金鎏走上前來笑吟吟的對南浩江說道。
“也沒等多久,只是今日天氣不好,路途雖然不遠,還是早些啟程的好,上車吧!”南浩江爽快的說道,自己一下子翻身上了馬。
金鎏抬頭看了看天色,也有些擔心起來,好在從軍營到硝城也不過二十里的路,用不了多久便能走到,便也趕緊上了馬車,跟著南浩江一起出發了。
南浩江果然沒有猜錯,剛走了一般的路,天上的烏雲便層層疊疊的壓了下來,金鎏坐在昏暗的馬車裡探出頭來看了一眼,天上正好劃過一條閃電,看來雨馬上就要下下來了,而且看情況雨勢還不小,她在馬車裡還好說,問題是前面帶路的南浩江。
“南大哥,前面有個草屋,要不咱們上哪去躲躲雨吧!”金鎏眯著眼睛朝四周看了一下,突然看見不遠處有個小草屋,拉開窗簾探出頭來大聲對南浩江說道。
南浩江正著急下雨了只怕不能再趕路,聞言四處看了一眼,果然看見前方有個草屋,答應了一聲,引著馬車朝那邊走去。
“這個草屋看樣子沒有人住,正適合躲雨,下來吧!”南浩江先行一步到草屋裡打探了一下後,對馬車上的金鎏說道。
金鎏扶著碧璽的手下了馬車,剛走進草屋,天上就開始下起雨來,雨點打在乾枯堅硬的土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濺起一陣灰塵,又很快被雨點壓了下去,乾燥的土地被滋潤後散發出一股壓抑的味道,頃刻間雨勢大了起來,外面已經被籠罩在一片白茫茫當中。
“幸好進來的及時,要不我們都要被淋成落湯雞了!”南浩江性格開朗,從破舊的窗戶望著外面白茫茫一片的大雨,依然笑的出來。
“下這麼大的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停,若是停不了,怕是趕不成路了。”金鎏擔心的說道,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她倒不是擔心南浩江的人品,惦記著男女大防的事情,畢竟還有這麼多的下人在,只是這麼大的雨,時間一長,乾燥的地面必定被泡的軟趴趴的,到時候馬車在上面也不好行走。
“你放心,西北的雨下不了多長時間,不像南方陰雨綿綿的,下起來就是幾天幾夜,愁也愁死人,這邊的雨下起來猛,過不了多長時間便停了,停了後太陽便會出來。”南浩江一點也不擔心的說道,見碧璽把披風往金鎏身上裹,笑著道:“冷的話就不要站在窗邊了,到這邊來烤火吧,早膳可吃了?這裡還有吃的!”
“這裡有柴火和吃的?不是說這是一個空屋子嗎?”金鎏驚訝的開口說道,轉身朝南浩江走去,果然見他從旁邊角落裡抱出一捆柴火,柴火之上還放著一塊風乾肉,因為太乾,那塊肉呈長條狀,根本看不出是什麼肉,不過在這種地方,有火烤有肉吃,不能說不是一件美事了,只是她雖然沒有吃早膳,對那塊來歷不明的肉還是不敢吃便是了。
南浩江拿出火鐮三兩下就點著了火,用細小的乾柴點著,又加上柴火,不一會便架起了一個火堆,才開口解釋道:“這個草屋是專程為獵人建造的,周圍都是高大的山林,獵戶們每次出來打獵便是幾天幾夜,有時候遇到惡劣的天氣,就需要這樣的屋子擋風遮雨。第一個建造這種屋子的人也不曉得是誰,不過這樣的草屋並不少見,或許是為了感謝建造屋主,也或許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