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戈,其他人便會全都站在左頓一邊,只是都胡權次的沉默,和涼月的冰冷眼神讓他們遲疑。
“左頓大人,柯木諸將軍戰功顯赫,又是我們匈奴的第一勇士,便是這次犯下了過錯,也罪不至死,你帶著這些人跪求王上殺了柯木諸將軍,難道另有企圖?”涼月緊緊的握著冰冷的手,眼神如刀的望著左頓。
“微臣毫無企圖,微臣只是想讓百姓安居樂業,不再經歷戰爭的迫害,想讓匈奴國富民強,若說這是企圖的話,那微臣承認這便是微臣的企圖!”左頓望著涼月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涼月咬牙切齒的瞪了左頓一眼,心一沉望向柯木諸,手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
“王上,怎麼在你們匈奴,犯下這樣不可饒恕的罪過只是殺了他一個便可以了嗎?入仕在我們大秦的話,便是株連九族也不為過的!”南浩江突然開口說道,涼涼的看了柯木諸一眼,誰叫他現在還這麼的鎮定,他倒是要看看連帶砍了他的家人,他還有沒有這麼鎮定。
“王上,小人不想死,小人不想死啊!”柯木諸臉色剛一變,拜高便驚慌的叫了起來,轉身拉著柯木諸的袍子顫抖的叫道:“父親,兒子還年輕,兒子還沒有娶妻生子,兒子不想死,兒子”
“沒用的東西!”柯木諸沒想到拜高會因為南浩江的一句話便嚇成這樣,氣的一腳把他踢倒在地,“我柯木諸一身金戈鐵馬殺敵無數,怎麼會生出你這麼沒用的東西!”
“父親!”拜高被柯木諸一腳踢到在地上差點怕不起來,可是一想到自己可能會被株連,渾身一震爬了起來,轉頭一年祈求的望著涼月,嘴唇微動,“救我救救我”
涼月看到拜高如此悽慘的樣子臉色一下子白了,剛一動香頌便轉頭望向了她,好奇的道:“涼月娘娘這是怎麼了?拜高為何向你求救,他不是應該求父王嗎?”
涼月聞言身子一震,面色冰冷的望向香頌,“我是柯木諸將軍的表妹,也是拜高的姑母,他驚慌失措,自然要求救於我!”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拜高是娘娘和柯木諸將軍生的兒子這個傳言是真的,娘娘如此關心他,原來只不過因為你是他的姑母啊!”香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了一聲,目光陰毒的看了一眼柯木諸,就是他害死了烏立邪,她說過不會讓他好過,既然所有人都想讓他死,她就順從大家的心意吧,反正他遲早都要死,不如現在死了,說不得還能為匈奴的百姓做件好事!
香頌的話讓涼月心驚,驚慌的看了都胡權次一眼,見他眼神冰冷的望著自己,哪有平日裡的柔情蜜意,心頓時涼了半截,張嘴想要解釋,便被他一掌打到在地上。
“娘娘”
“母親!”
柯木諸和拜高都嚇了一跳驚叫出聲,拜高的話一出來,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才相信了傳言的真實性,難怪柯木諸這麼得都胡權次的寵愛,原諒是因為他把自己的女人獻給了都胡權次,可是他們兩人竟然還有個這麼大的兒子!匈奴的民風雖然開放,皇帝也不是不能娶寡婦或者失過身的女子,可是誰都不願意自己被別人當成傻子一樣瞞來這麼多年,都胡權次的憤怒可想而知,那些之前還在猶豫的大臣們都眼前一亮,也隨即跪倒在地上,請求都胡權次賜死柯木諸。
“你們”柯木諸沒有想到一直以自己為馬首是瞻的這些人竟然會倒戈相向,氣的眼睛都瞪了起來,再看一眼被都胡權次打到在地,嘴角流出鮮血的涼月,那是他曾經心愛的女人,還為他生了一個兒子,為了自己的仕途,他才把她獻給了都胡權次,這些年來,若不是涼月,都胡權次怎麼會對他這樣的信任,可是她也被自己連累了,還有他們的兒子,這個除了長相,沒有一點像他的兒子,懦弱沒有擔當,他不明白他匈奴第一勇士柯木諸怎麼會生出這樣不成器的兒子!
柯木諸萬念俱灰,眼下他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下場,他的家人,涼月,還有眼前的這個兒子,便是不和他一起死,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這一切都是秦之翦造成的,若不是秦之翦,大秦就是他砧板上的一塊肉,任他宰割,若不是秦之翦,涼月和拜高也不會落得如此境地。
“秦之翦,你該死!”柯木諸滿臉殺氣的望著秦之翦。
“住嘴!”都胡權次從來沒有覺得這樣羞恥過,而這羞恥都是他寵愛有加的妃子和臣子造成的,他如何能留下他們,“來人,把這三個人給朕拖出去押進天牢!”
“是!”門外的侍衛響亮的答應了一聲,整齊的走了進來,把一臉慘白的涼月和哭喊不止的拜高拖出去後,剛要去抓柯木諸,一個不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