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王上讓左頓把這番話帶到,左頓便是舍了這張老臉也說不出這番話的,還請王爺見諒!”
“左頓大人不必這麼說,大人的人品本王還是瞭解的!”秦之翦淡淡的說道,“只是援助的事情恕本王不能答應!”
援助沒有求來,左頓無可奈何,也無心與秦之翦再說下去,擔心自己回去無法和都胡權次交代,一臉失落的跟樊城的官員交代了一番,便和秦之翦一心人踏上了去都城的路。
秦之翦進入樊城的時候身邊帶了三百精兵,要往匈奴都城自然不能再帶這麼多的人,留了二百精兵在樊城,身邊只帶了一百精兵,並那些送迎親彩禮的馬車和一些侍從車伕。
從樊城到匈奴的都城還要五天的時間,第二日金鎏便從南浩江那得知了左頓請求秦之翦援助匈奴的事情。
“王爺真不打算答應匈奴的請求?易子而食,這是多恐怖的事情啊!”金鎏一想起這四個字就覺得毛骨悚然,不由的伸手按在自己的腹部。
秦之翦看了金鎏按在腹部的手一眼,一個冷眼掃向一旁的南浩江,南浩江正在吃匈奴有名的奶酥糖,被秦之翦看的口中的糖差點卡住喉嚨,忙咳了幾聲把喉嚨裡的糖咳出來又喝了一口茶才開口道:“不是我想說的,是那些匈奴百姓上前來討要吃的,鎏兒見他們穿的破衣爛衫,問起來我才隨口說起來的。”
“那些人易子而食了?”秦之翦冷聲說道,眼神冰冷,雖然他心裡很清楚,他們是大秦派來迎親的隊伍,若沒有左頓示意,那些飢餓的匈奴百姓根本靠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