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餓死自己?”
“不用你管,你滾!”金鞠沅眼睛泛紅的瞪著金鎏。
金鎏卻不以為然,今日她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瞪了,封家的六姨娘,封老太爺,現在又是她的三叔金鞠沅,一回說不定還有其他人,不過她不在乎,看了金鞠沅一眼,從懷裡掏出封青巖寫給金鞠沅的信在他面前晃了晃,道:“三叔想讓金鎏滾沒問題,只是這封信,只怕三叔也不想看了,這可是封家四少爺寫給三叔的信啊”金鎏拉著長音望向金鞠沅。
金鞠沅神情一震,果然一下子坐了起來,伸手便要去搶金鎏手中的信,卻被金鎏躲了過去。
“給我!”金鞠沅咬牙切齒的低喝道。
“三叔不是讓金鎏滾嗎?怎麼又想要金鎏受傷的東西了?”金鎏故意逗弄金鞠沅,笑道。
“我再說一遍,給我!”金鞠沅放在炕床上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眼睛狠狠的望著金鎏,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為了自身的安全,金鎏往後退了一步,這才搖了搖頭,道:“不是金鎏不想把信給三叔,只是金鎏怕信給了三叔後,三叔便會活不成了。”
“什麼意思!”金鞠沅沉聲問道,似乎意識到什麼,臉色變得有些可怕,緊緊的盯著金鎏手中的那封信。
金鎏知道金鞠沅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怕他真的對自己出手,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何況他還是個大男人,一個想死的人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忙把手中的信望他面前一送,道:“你自己看吧!”
“這封信你看過了!”金鞠沅連忙接過信,看了一眼便一臉厭惡的望著金鎏說道。
金鎏輕咳了一聲,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還是厚著臉皮道:“給我的人又沒說不許我看,心沒有封口,我只是不小心看了一眼,況且我也要為三叔的安全考慮不是?”
“哼!”金鞠沅沒有聽金鎏說完便重重的哼了一聲,低頭顫抖著手拆開了信,一字一字的認真看了起來,剛看了一半,臉色卻變的難看起來,迅速的看完信,翻身便要下床,許是因為躺的太久了,手腳已經僵硬,剛下了一半便從炕床上跌了下來。
金鎏嚇了一跳,卻沒有過去扶他,反而往後退道門口,道:“三叔何必這麼緊張,反正你和封四少爺是不可能的了,祖母已經在為你安排婚事,再過些時ri你便要與吏部員外郎吳家的二小姐成親了,封四少爺死了也好,這樣你那些糊塗的過往不就可以”
“你放屁!”金鞠沅像是氣急了,文質彬彬的文人也說了粗話,“我金鞠沅這輩子除了青巖誰都不會娶!”
“封四少爺是男的”
“男的我也要娶!”
“可是她信上的意思好像是一心求死,說不得現在已經死”
“你閉嘴!”金鞠沅被金鎏氣的滿臉漲紅,頭都要炸開了,眼睛一瞪手腳並用的往門口爬,道:“放我出去,我要去看青巖,我不能讓他死”
“這個我可不敢,老太太下的命令,誰敢違抗!”金鎏見狀一驚,連忙開門跳了出去,順手又帶上門,衝著門裡面叫道:“三叔,你還是收收心,等著當你的新郎官吧!吳家的二小姐可是長得很漂亮的,絕對不會比封家四少爺一個男人差!”
“我不要!”屋子裡傳來金鞠沅的咆哮聲,結實的木門被他砸的“哐哐響”,嘶吼聲不停的從裡面傳出來,“你們若是不放我出去,便是逼著我去死。”
“這個三叔要是執意要去的話,金鎏也攔不住。”一個大男人竟然用死來做威脅,金鎏對金鞠沅的做法嗤之以鼻,轉頭見門口的兩個家丁一臉震驚的望著自己,忙收了收臉上鄙夷的表情,看了他們一眼道:“好好的看著三老爺,祖母最疼的便是三老爺,他若是出了什麼差錯,有你們好瞧的!”
“是!是!是!”兩名家丁連聲應道,然後又苦笑了一下,道:“可是三老爺這幾日都不肯吃飯,小的怎麼勸也不聽,那可如何是好?”
“不吃飯死不了的,好好看著,別讓他撞牆、抹脖子、上吊便是了。”金鎏滿不在乎的道,人若是不吃飯,活七天是沒問題的,除非金鞠沅連水都不喝,那她才真的要擔心了。
兩個家丁被金鎏說的話嚇了一跳,驚恐的互看了一眼,金鞠沅是老夫人的心頭肉,這是他們都曉得的,何況現在府里正在為這位爺安排婚事,若是他死了,新娘子可怎麼辦,吳家的人還不來找金家算賬,想到這一連串的可能性,二人登時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樣放鬆了。
金鎏這才滿意的又看了身後的房門一眼,帶著碧璽回了正院,跟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