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景宜的婚事,再提到景泰”
他有手足之情,皇上肯定會很高興的。
太子起身,如來時一樣匆忙地走了。
宋墨長吁了口氣,回去就給了竇昭一個擁抱,笑著:“是你讓武夷去給我遞的話吧?”
英國公府可不是什麼破落戶,頤志堂的規矩更嚴,不要說雲陽伯府只是把顧玉的東西搬了出去,就算是在追殺顧玉,也斷然沒有在太子來訪的時候闖進去稟事的道理。
竇昭抿了嘴笑,道:“你提顧玉的事,痕跡就太大了。若是不提,又太子這邊事順了開始著手整頓吏務顧玉會受牽連,只好貿險一試了。”
宋墨哈哈地笑,道:“我們果然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你和我想到一塊去了。不過太子正在興頭上,一時半會想不到這件事上去,時間長了,肯定會覺得奇怪的。武夷不能留在府裡了。”
他喊了武夷進來:“你是想去衛所還是想去衙門?”
去衛所,入軍籍,以後子子孫孫都是軍戶;去衙門,就只能做捕快,雖然也是世襲,可也要兒子有這個本事接他的手才行。
兩邊他都覺得不好。
他不收抬頭朝竇昭望去。
竇昭鼓勵地朝他點了點頭,笑著打趣道:“過了這村可沒了這店,你快拿定主意。”
武夷這才安下心來,道:“我想跟著趙良璧做買賣!”
宋墨和竇昭都很是意外,不過,竇昭的產業多,他既然願意跟著趙良璧,留在哪裡做個掌櫃的也不錯。待十年八年之後,太子哪裡還認得出他來。
“行!”宋墨笑道,“那你就去找趙良璧吧!”
武夷高興地給宋墨磕頭,退了下去。
竇昭笑道:“你既然要做出整頓內務的樣子,國公爺那邊的人,是不是也應該捋一捋才好?”
宋墨忍不住再次哈哈大笑,道:“這才是你的目的吧?”
竇昭但笑不語。
宋宜春的傷早就好了,就是再也不能說話了,又丟了五軍都督府掌印都督的差事,他就因此而一直臥病在床,宋墨派了呂正夫婦去照顧他的日常起居,呂正還好,從小服侍宋宜春,對他忠心不二,精心伺候著,呂正家的卻對宋宜春棄呂正不顧的事心存怨懟,一直在呂正的耳邊嘀咕,被呂正打了一頓這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