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有什麼用?他能代我生嗎?你去跟嚴先生和陳先生說一聲就行了。”
宋墨在宮裡。
頤志堂全是宋墨的人,有嚴朝卿和陳曲水在外面守著,宋宜春就是親自來也能擋得住,她有什麼好擔心的?
甘露慌慌張張地去了。
竇昭發作的事還是很快就傳遍了頤志堂。
雖然竇昭說不用請宋墨回來,但嚴朝卿還是派松蘿去給宋墨報了信。
蔣琰白著臉跑了過來。
“嫂嫂。嫂嫂,您怎樣了?”她緊緊地握著竇昭的手。見竇昭痛得咬了牙不說話,眼淚涮涮地往下落,道,“我去幫您倒盆熱水來?還有包侄兒的小被子,我這就去拿了來。”
竇昭身邊的穩婆忍不住道:“這些事都有人。表小姐只管在外面等著就行了。”
別人生產的時候都要安撫神情緊張的產婦,她倒好,要安撫這表小姐。
蔣琰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陣痛過去的竇昭溫聲地安慰她:“我沒事,你哥哥都安排好了,醫婆是太子妃介紹過來;穩婆是我孃家的六嬸嬸幫著找的,曾經給我十一堂嫂接過生;太醫院還有兩個大夫在外面守著;高興媳婦生過兩個孩子,有經驗你不必擔心,聽穩婆的話,去外面的廳堂坐了,等會兒我六伯母和十一堂嫂會過來,你幫我招待一下客人。”
蔣琰點頭,被甘露請了出去。
六伯母和韓氏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不是說六月底的嗎?這才二十五,怎麼提早發作了?”六伯母焦急地問。
“夫人這是頭胎,早幾天晚幾天都是常事。”穩婆和竇昭都非常的鎮定,反倒是六伯母和韓氏有些緊張。
“人參呢?醫婆呢?誰負責灶上的活計?”她肅然地問高興的媳婦。
人參用來吊命養氣的;醫婆負責望聞問切,好告訴外面的大夫;灶上要燒熱水、準備吃食。
高興的媳婦忙將準備好的藥材和人手一一指給六伯母看。
甘露隔著簾子稟道:“槐樹衚衕的五太太和六少奶奶、十少奶奶過來了。”
六伯母交待了竇昭幾句,去了廳堂。
韓氏接過高興媳婦手中的紅糖水,餵了竇昭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