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被蛇咬了,還好遇到了匡卓然,救了伯彥一命這次伯彥去廣東,就是去答話匡卓然的。沒想到匡卓然家裡出了事說是自從今年九月,匡家的貨連續出了幾次次。賠了快二十萬兩銀子,眼看著就要傷盤動骨了,卻有從前做生意的朋友介紹了京都來的巨賈,說是要買下他們家的船行,價錢卻比市價低了一半。
“匡家自然不肯。
“結果就沉了一艘船。
“匡家看著不對勁。動用了祖輩們留下來的人脈,這才打聽清楚,原來是京中的一位大佬看中了他們家的船行,想佔為己有。匡卓然是讀書人,和讀書人說得上話,匡家這才決定讓匡卓然帶著幾位得力的管事來京都打點,看能不能讓那位大佬入乾股。
“伯彥想著匡卓然對他有救命之恩。就決定跟過來瞧瞧,若是和我們家有點關係,準備求了五伯父從中周旋,化干戈為玉帛。匡卓然雖然不知道伯彥的身份。但他知道伯彥為人沉穩有見識,也跟他跟過來幫著出出主意,就帶著伯彥一起來到京都。
“結果快過年了,人沒有找到。伯彥也不好貿貿然地去槐樹衚衕,就這樣跟著匡卓然住在了客線。”
“到底是哪位大佬啊?”竇昭鄙視地撇了撇嘴。“吃相也太難看了。”
“可不是。”竇政昌拿了一塊桃花凍牡丹花件問竇昭,“好看不好看?”
竇昭看著心中一動,想到了紀令則,不動聲色地道:“當然好看!也不看看這是誰的東西。不過,這東西適合送年輕的女子,你準備送給誰?”
“哦,”竇德昌露出幾分心虛,掩飾般地道,“我還沒有想好。”然後很快把話題又扯到了匡卓然的身上,“不過,我總覺得匡家多慮了,像他們這種人家,也就在番禺數得著數,京都的大佬怎麼看得上?說不定只是那大佬身邊的什麼人扯著虎皮做大旗,匡家在京都又沒有什麼人,這才被嚇唬住了。”他說著,把那塊桃紅凍的玉佩放在了一旁,又挑了塊碧綠如洗的玉蟬,舉給竇昭看,“你看這塊怎樣?”
“不錯。”竇昭笑道,“夏天用紅繩穿了,吊在脖子上,看著就透著股涼氣,很漂亮。”
“我也這麼覺得。”竇德昌把兩塊玉都揣到了自己的衣袖裡。
死孩子,有了心上人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