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樣不會被外界所打擾的二人世界,實在太難得。
司空冰嵐趴在他的膝蓋上,閒得無聊抓了一撮頭髮數有幾根,昨天給閻瀚玥用雪清洗傷口的時候,他身上的傷疤都已經差不多恢復了。
只是雪鶩一直都沒來報信,她也不想再跟閻瀚玥冒險出去,畢竟現在雲雪峰上應該有很多哦青龍組織的殺手在尋找他們。
只不過她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閻瀚玥似乎不想再在山洞裡等待了,但卻隻字未提,似乎明白她心裡所想的。
“嗷~”山洞外,突然傳來了一聲尖銳刺耳雪鶩叫聲。
司空冰嵐心中一驚,猛地坐起身來,穿上鞋三步並作兩部的衝到了山壁的機關出口前。
“等會兒,外面好像有點古怪。”閻瀚玥隨即走到了她的身後,按住了她的手,貼在了石壁上聽著外面的動靜,“除了剛剛那一聲嘶鳴之外,再也沒有其它聲音了,說不定是危宿為了引我們出去的把戲也說不定。”
他不禁覺得危宿實在是太難纏,他們都已經在山洞裡多了這麼多天了,危宿竟然還沒有放棄搜尋。
“萬一真的是雪鶩出事了怎麼辦?”司空冰嵐轉過頭,一臉認真的看著他,開口道,“那雪鶩天天給我們送吃的來,今天似乎遲了很久都沒出現,恐怕真的是被危宿襲擊了也說不定。”
雖然上一次她親眼看到雪鶩把危宿撲倒在地,危宿也拿它沒辦法,可是現在外面有那麼多青龍組織的殺手,要對付一隻雪鶩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出去檢視,你呆在山洞裡,不許出來,知不知道?”閻瀚玥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後,把山壁上的機關開啟後,他速度極快的閃了出去,閃避的門再度禁閉上。
司空冰嵐心裡擔心,卻只能貼在石壁上聽著外面的動靜,外面除了呼呼的寒風聲,就再也沒有其它聲音了。
過了好久,閻瀚玥都還沒有回來,她開始忐忑不安,再也沒有辦法一個人呆在山洞裡等待。
隨即披上裘皮,開啟了山壁上的機關,閃了出去。
咔嗒身後是機關合上的聲音,司空冰嵐卻站在山洞外,全身僵硬的看著雪地上那鮮紅的血。
這裡實在是太冷了,只不過一會兒的功夫,血已經在雪地裡凝固了。
她蹲下身去摸也只是結了的冰層,根本沒有辦法辨別這雪地裡的血是誰的。
不會是閻瀚玥的吧?可是這血跡從山洞外延伸了一小段就徹底消失了,附近也沒有什麼腳印和打鬥過的痕跡
“嗷!”突然又是一聲雪鶩的慘叫。
司空冰嵐頓時循聲望去,只見不遠處彷彿有人影掠過,沒有多餘的時間考慮,她邁開步子就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疾奔而去。
可這上雪坡的道路實在難行,這一腳踩下去,整隻腳都會陷進厚厚的雪地裡。
她乾脆雙手按在雪地上,把身子壓低,減少一些寒風吹襲身子帶來的力量,一點點的往上爬。
越是往上,血腥味就越發的濃重起來。
她的心越來越著急,動作也越來越快不一會兒的功夫,總算是來到了雪坡的最高處。
天吶!
要不是親眼看到她簡直不敢相信,這雪坡下的雪地裡,竟然有十幾個被咬的遍體鱗傷,身子殘缺不整的殺手,在那些殺手的屍體周圍,圍繞著上百隻的雪鶩。
而那些雪鶩的眼睛都變成了深紅色,看起來就讓人不自覺的打了個寒蟬。
怎麼會怎麼樣?
“嵐兒,你怎麼出來了。”閻瀚玥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她的身後,一把將她拉住,按著她的肩膀,讓她撲倒在雪地上。
他用眼神指了指雪坡下,距離那些雪鶩足足有五十米的地方。
司空冰嵐定睛一看,沒想到竟然是危宿,而危宿的身後還站著二十幾個青龍組織的殺手,幾乎每一個殺手的手上都拿了弩,泛著寒光的弩箭就架在他們的肩膀上,只要一動,就能精準無比的射中那些雪鶩的身體。
她這才發現,在那些被雪鶩圍住的殺手屍體的周圍,也有不少被射中了已經斷了氣的雪鶩躺在雪地上的血泊中。
危宿竟然會跟這些雪鶩大打出手?這又是為什麼?
“玥,你剛剛看到他們”司空冰嵐的話還沒問完,突然間察覺到,在陡峭的雪坡下,那面具男竟然也在!
“嵐兒,你看看對面。”閻瀚玥突然在她耳邊低聲提醒。
司空冰嵐這才抬起頭朝自己正對面的雪坡上望去,讓她驚訝的是,在對面的雪坡上竟然豎立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