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會生凍瘡的,這凍瘡一旦留下根就很難去除了,你這麼漂亮的手,還要彈琴給我聽,怎麼可以凍壞,我不捨得。”閻瀚玥固執的又要去抓她的手。
司空冰嵐卻抬起手敲了敲她的腦門,一本正經的說,“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擔心手會不會被凍壞,你不是說天黑了路更難走麼,現在不抓緊時間,難道等天黑了再趕路麼。”
“嵐兒你聽話我就繼續走。”閻瀚玥從雪地裡站起身來,霸道的利用身高優勢,把她環繞在自己的懷抱裡。
“傻瓜,你瞧瞧你的手,凍得不比我嚴重麼,你這手還要批閱奏章,還要吹笛彈琴,那我也很心疼啊,要不然你也把手放我懷裡捂捂暖?”司空冰嵐說著,就去啦他的手。
“我上一回吹笛子的時候,嵐兒聽見了?”閻瀚玥不由得微微一愣,記得上一回嵐兒明明躺在自己的懷裡睡的很香啊。
“聽見了,吹的跟安陵嘉澤不相上下吧。”司空冰嵐抿嘴淺笑,怎麼可能告訴他上一次自己是裝作睡著的。
“什麼不相上下嘛,明明是比安陵嘉澤優秀多了,我不管,嵐兒你偏心,是不是覺得其他人都比我好,比我優秀。”閻瀚玥一個沒忍住,又吃起醋來。
拽著她的衣袖,不依不饒的說,“嵐兒,你看這裡冰天雪地的,我們兩個經歷了這麼多磨難又呆在了一起,所以我現在要聽你的真心話,要不然的話,我就呆在這裡不走了。”
“耍賴皮。”司空冰嵐忍俊不禁的看著他,但被他這麼一鬧,剛剛還有些緊張的氣氛倒是緩解了不少。
她低頭將閻瀚玥的雙手緊握在自己的手掌心裡,抬起頭看向他,目光柔和的開口道,“剛剛說的是逗你玩的,你的笛聲比安陵嘉澤的優秀多了,不止是笛聲,只要是關於你的一切,在我的心裡都會是最好的,所以,傻瓜,我這一次這樣告訴你,下一次要是你再耍無賴的賴在我懷裡撒嬌,我可不管了。”
“我只聽到了前面一半,後面一半沒聽清楚,現在只知道嵐兒眼裡的我什麼都好,就心滿意足了。”這幾天心裡的陰霾在這一瞬間被一掃而空,他拉著嵐兒的手,一步一步緩緩往雲雪峰的出口走去。
一路上,兩人特地在走路的時候,把腳印踩的比較淺,這也是為了避免讓虛宿找到他們的蹤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雲雪峰實在是太大了,自己消失的又太突然,虛宿竟然沒有找到他們離開的路線,也沒有追上來,反而讓她覺得在這雪山中十分安全。
“嵐兒,這天色已經開始暗下來了,但是我們起碼還有一半的路沒有走完,晚上趕路太過危險,還是先找個山洞避一避吧。”閻瀚玥走到了一個坡上,往四處張望。
眼前出了一片蒼茫之外再無其他,哪裡有什麼山洞。
可天色越來越暗了,雖然這銀光素裹的雪山已經被白色照的跟白天差不多,但是少了太陽映照的熱度,溫度已經開始極速下降了。
回頭看了一眼,嵐兒的臉色好像也沒剛剛好了,他必須想個辦法。
“嵐兒,你跟我來。”說著,他跳下了陂,拉著嵐兒朝剛剛無意中發現的,一個雪洞走去。
那雪洞的形狀就跟山洞差不多,但是是由積雪無意中堆積而成的,如果人呆在裡面可以免受寒風的侵襲,雪洞裡的溫度也不會因為外面的溫度變化,有太大的降低。
“嵐兒你呆在這個雪洞裡,我再去遠一點的地方找一找山洞,你懷著孩子不能再跟我這樣在雪地裡亂走了,不然肚子裡的孩子會受不了的。”閻瀚玥一邊說著,一邊把她推進了雪洞中。
好在雪洞比他想象中的大,嵐兒坐進去之後,還有能夠移動的空間。
“你又要讓我一個人呆在安全的地方等你麼。”司空冰嵐緊握著她的手,捨不得鬆開。
萬一他出去找山洞的時候,碰到了虛宿怎麼辦,以他的武功絕對不可能敵得過虛宿的啊。
“你別瞎擔心,我只不過是去找山洞而已,會小心謹慎的,而且剛剛跟你說過對夫君要有點兒信心,怎麼又沒了。”閻瀚玥揉了揉她冰涼的臉頰,沒有再多浪費時間,轉身就去往遠處走去。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司空冰嵐心裡莫名的湧上了一股不安的感覺,可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和喝水了,羊奶也在剛剛掉到了萬丈雪崖之下,就像閻瀚玥說的,要是自己再亂折騰的話,恐怕肚子裡的孩子會受不住。
玥,你不能有事,一定要平安的回來
與此同時,跟她在雪洞前分別之後,閻瀚玥已經來到了幾十米之外的雪山道中,這兩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