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灼熱雖然退下去了,可你還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我現在感覺很好,沒有不舒服。”劍舞還是十分許多,這兩天以來,她顆粒未進,就連水也是喝了吐出來,整個人都虛弱到了極點。
本來中了毒之後,她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渾身麻痺,毫無知覺,雖然聽的到其他人說話,但是身體卻一動都不能動,就像是被隔絕在另外一個空間一樣。
也不知道為什麼,字啊甦醒過來之前,感覺有什麼東西順著喉嚨流進來身體裡,既沒有想要吐的感覺,也不是毫無感覺,她感覺身體好像慢慢恢復了知覺,就在拼命掙扎的時候,胸口有一股氣流直往外竄。
下意識的吐出一口黑血之後,整個人頓時清醒了過來。
“你總算是醒了,你知不知道,大家都急壞了,主子也無時無刻不惦記著你,這幾天還發生了好多好多事,我一個人真的擔驚受怕死了,你又中了毒。”弦清說著說著,又開始抽泣起來。
太子看她情況似乎已經有所好轉,臉色也不像一開始那麼慘白,口中長吁出了一口氣,“弦清,你在這裡好好照顧劍舞,等會兒太醫會給劍舞再診斷一次,若是沒有問題,你再進宮把事情交代一下。”
“是,奴婢知道了,太子殿下請放心吧,快回宮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主子。”弦清一陣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太子轉身離開之際,又斜眼朝桌上放著的那小小的空碗瞥了一眼,心中懷著十二萬分的疑惑,離開了太子府,回了皇宮。
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他才回了明瑟殿。
可剛回明瑟殿,還沒來得及回寢宮看看嵐兒,安陵玄明就帶著人匆匆而來,神色頗為凝重。
“又出了什麼事?”太子問。
“關在宮裡的伊月公主剛剛被火澤救走了。”安陵玄明說著,把一個用紙包著的包裹遞到了他的面前。
太子微微蹙眉,接過那紙包,開啟後一看,不由愣住了。
這裡面裝著的白色粉末不就是之前在湖中自曝後,漂浮在水面上的東西麼?當時他用手一捏那白色木塊狀的東西就變成了粉末,隨風而逝。
“軟禁伊月公主的地方是不是被炸燬了?”他問。
“太子殿下怎麼知道是炸燬的?”安陵玄明聞言,也是微微一愣。
“剛剛我出宮回太子府辦事,可是府裡竟然一個下人都不在,我到劍舞房門口的時候,就被火澤偷襲了,而且那火澤看起來十分怪異,不僅引火燒自己的衣服,而且還追著本太子,所以只能跳河躲避,卻沒想到那火澤再說水中自曝了。”太子蹙眉說道,“還有更詭異的事情。”
還不等他說完,安陵玄明突然介面道,“是不是太子府的其他下人看到了另外一個太子殿下?”
“你怎麼知道的?”太子更為震驚。
“因為剛剛臣看守軟禁伊月公主的長信宮門外,太子身著的是一襲白袍,而且出現之後行為古怪不說,還說要把所有人都集合到御花園訓話,臣自覺這件事情不對勁,可剛問了一句,那個太子殿下突然朝另外一邊走了,臣派了兩個手下去追的時候,長信宮被鎖的嚴嚴實實的宮門敞開。”
“等臣衝進去檢視的時候,伊月公主已經被人帶走,而宮裡站著的卻是火澤,火澤渾身都被燒著了,行為十分詭異,好在臣就立刻讓所有人離開,才避免了傷亡,只是長信宮已經徹底被炸燬了。”安陵玄明也把剛剛在宮裡發生的一切說了出來。
他看了一眼太子,沉吟片刻後,才接著道,“長信宮出事之後,臣就打算找太子殿下商量,可是,先前派去跟著太子殿下的兩名手下卻一直都沒有回來,等到臣再去找的時候,只是在御花園周圍發現了兩具殘骸,和太子殿下的衣服碎片。”
“臣本以為太子殿下出了事,想要召集所有大臣商議,可沒想到守門的將士通知臣,說太子殿下的馬車剛剛回來,臣察覺到其中有不對勁的地方,所以趕來明瑟殿找太子殿下商議,心中已經有所定論,這整件事,一定都是雨國的火澤國師搗的鬼,目的就是為了帶走伊月公主。”
“果然跟我在太子府遇到的事情差不多,只是,為何火澤要讓太子府的下人喝什麼酒呢?”太子覺得,這整件事都透著蹊蹺和古怪,實在是讓人猜測不透。
“我想,火澤這麼做,就是因為太子殿下把帝都外雨國隨行而來的軍隊全部扣住了,所以火澤想要傷害對太子妃最重要的人,來威脅太子殿下,而火澤對太子妃在乎的人並不瞭解,所以會對整個太子府的下人都下狠手,讓他們喝下早就準備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