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兒給他灌酒。
部落裡的酒是摘取新鮮的果子釀成點,喝起來綿滑柔和,酒勁兒和我們的遊先生在地球地時候喝點白酒完全不是一個水平的。因此我們的遊先生也沒在意,完全就是來者不拒,給多少喝多少。
“嗝,來,再喝!”
我們的遊先生打了一個冒著酒氣的嗝,醉熏熏地說。
他對面,那幾個雌性已經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木犀拉住他,又好氣又好笑:“竟然還是個小酒鬼。”
布和另外幾個獸人幫忙把醉倒的獸人們送回家,澤語看著迷迷糊糊的遊好笑道:“遊真是太不小心了,竟然在結合禮當晚醉倒。”說著,同情地看了木犀一眼。
木犀笑得耐人尋味:“真是很不小心。”
等布來把澤語接走,木犀抱著遊進了屋,輕輕把他放在柔軟的床上。
“你以為裝睡就能逃過今晚嗎?”木犀戳戳遊的臉頰,目光,在他身上逡巡。
從眉眼到下頜到脖頸再到,平坦的胸口。
他的目光從平靜到火熱。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都這個時候了才想逃,不覺得太晚了嗎?”木犀好笑地拉著眼皮下游急速轉動的眼珠子,手指捏住他胸口的乳尖擰了一下。
“啊!”我們的遊先生驚叫一聲,無奈地睜開了眼睛。
裝睡計劃,失敗。
“不裝了?”木犀的手在遊的脖頸到胸口處滑動,“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是某個家夥先引誘我的吧?”
“我哪有?”我們的遊先生十分無辜,“我什麼時候做過那樣的事嗎?”
睜著眼說瞎話的遊成功地把木犀氣樂了,他脫獸皮上床,撈住遊的尾巴,拽住。
“幹、幹嘛?”我們的遊先生緊張地問,不動聲色地捂住屁股。無奈尾巴在人家手裡,捂屁股也是白搭。
“幹嘛?”木犀把他拽過來壓在身下,“幹你!”
“唔唔”話語被堵在嘴裡,我們的遊先生徒勞地揮舞著四肢,心中哀嚎:啊啊,不要啊,我不想屁股疼!
從白天忍到現在,木犀已經到了極限了。這是他喜愛的雌性,他終於得到的雌性。從頭到腳,每一寸肌膚都屬於他的雌性。
積攢了二十多年的情慾如山洪般爆發,一下子將他的理智淹沒。
我們的遊先生嘴巴被堵住,身體上上下下被摸了個遍,連最私密的地方也被身上的野獸親了個夠,他的心裡活動經歷了“啊,不要啊”、“咦,感覺還不賴”、“嗯,好舒服”這樣的變化。
他覺得自己彷彿身處雲端,輕飄飄的,每一個毛孔都張開,舒服得不得了。
長這麼大從沒有這麼舒服過的我們的遊先生,在木犀的挑逗之下,也漸漸沈入情慾之中。
將懷中的雌性從頭到腳嚐了個遍,木犀把遊的身體翻過去,拉起他的尾巴,露出平時被尾巴蓋得嚴嚴實實的私密之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主人太舒服的緣故,雌性發出輕輕的呻吟,那個平時禁閉的小口在這個時候微微舒張,尾巴也跟著掃動,尾端的絨毛不時掃到木犀的臉頰。
聽覺、視覺和觸覺上的雙重挑逗讓木犀雙眼冒火,摸到那個翕張的小口,伸出一根手指按壓進去。
很緊,但是很舒服。
“嗯”我們的遊先生髮出一聲悶哼,異物侵入的感覺很怪異,但是並不疼,因此他還是懶洋洋地趴在床上,享受著木犀的挑逗。
溼熱的那內壁柔軟而舒適,木犀的喉結動了動,拽著遊尾巴的手鬆開,摩挲著他的側臉,問:“你知不知道,結合禮其實有雙重含義?”
“不知道”我們的遊先生現在腦子已經成了漿糊,完全沒辦法思考,不知道就乖乖地說不知道。
木犀笑笑,感覺拓展得差不多了就又伸進去一根手指,“一重含義就是今天我們在全族的見證下成為伴侶的儀式。”
“嗯”我們的遊先生閉著眼,懶懶地說,“另一個呢?”
又伸進去一指,指節彎曲,加快內壁的放鬆。
“另一個啊”木犀整個人伏在我們的遊先生背上,在他小腹下墊了個枕頭,胯部用力,“就是這樣結合了。”
“啊!”突然的進入造成的疼痛把我們的遊先生一下子從雲端拉回現實,他雙手揪緊床單,回頭怒道,“你怎麼不說一聲就進來?”
“別緊張,放鬆。”木犀急忙安撫,一隻大手在他背上撫摸,另一隻手撫慰著遊的前端,想讓他儘快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