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千百年來還是沒有停止過對獸族的侵犯和侵略。
慢慢的獸族各類從各自為政學會了團結,對人類進行無比殘酷的報復手段。但是由於各獸族之間不是怎樣的真誠合作,對於人類的進攻總是敗多勝少,更不要說進攻了。雖然這樣,人類卻也沒有辦法消滅獸類,畢竟獸類佔木裡求絲的物種數量的多數。你想要完全消滅它們是不可能的。聰明的人類想出了好的辦法,分裂獸族,再就是統治獸類,隨後就是消滅獸族。五百年前巫師族、精靈族、天使族就是被人類用離間計從獸族的大家庭分裂出來的。
人類想讓獸族它們為人類服務,為人類創造財富。
沒有一個種族願意自己在別人的統治下過活著,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或一個獸人願意為別人作牛作馬。
這就不可避免的發生了戰爭
熊族數量雖然少,但是比其他獸類作戰都頑強。又皮糙肉厚的不畏懼刀槍,長的高高大大的很是勇猛,在其他獸類中很被推重。所以每次戰場上死傷也最為慘烈,真的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種族。
其實在這裡都一樣,誰的本領大,誰的武功高,誰就是老大,誰就是頭領,這就是獸族。
也就是說你同時就擁有了金錢、美人、權力這是每個獸族每個獸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隨著對人類生活的嚮往,在獸族各族中都很流行誰長得象人類誰就是美麗的象徵。你長得象人類就好比你有人類的聰明和才智,誰讓獸類裡面沒有幾個認識字的。象人類就是美麗與智慧的化身,至少獸族們是這樣認為的,雖然他們飽經人類的摧殘。
很不幸我出生在熊族,誰可以挑選父母嗎?不可以!不過我比熊族的獸人幸運,我長得完完全全的象人。
我在一個熊族的小寨子裡我就出生了。這個小寨子不是很大,裡面大約有近千熊人。很多的壯力熊人都去了前線打戰了,剩下的都是女兒和老人、孩子。
我五、六歲了,但是從來也沒有看到過父親。雖然有時候我問我的母親我父親是誰,但是她從來也沒有回答我。後來我也就不問了,我知道在我們這個大寨子裡,象我這樣沒有父親的小孩比比皆是。因為戰爭、因為要傳種接代的需要,每個熊族的滿十八歲的女子必須嫁人生子。還有每個死了男人的熊寡婦五年內必須嫁人,以延續熊族的後代。
我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和母親一起嫁到了一家大戶的人家,雖然那家人家的主人已經有了五個老婆和一幫小孩。那個人也就是我的後父,人剛開始對我母子還可以,後來經常出去打戰回來後就變的脾氣很懷了。經常不是打這個就是打那個,還常常喝醉了酒發酒瘋,好在他一年也沒有幾個月在家裡。田裡的活就靠這些女人和老人小孩種,反正熊族也沒有什麼學校之類讓小熊孩上學學習的地方。
每次我後父回來我就看見他也不分場合的把我母親或者其他的女人,褪了她們的褲子就把又大又長又紅又硬的東西塞進她們的下面。有時候在院子裡,有時候在田裡,又時候在吃飯的時候。
那時候我已經十一歲了,我就發現那些被我後父用紅棒捅進去的女人好像不是很痛苦。相反好像還很開心的樣子,我很不理解的問我母親,母親總是對我說你長大了會知道的。
後來我在吃飯的時候仔細的看,才發現原來捅入她們身體裡的東西,就好像和自己的噓噓的東西一樣。就是比自己大多了,也硬多了,我很不理解的看著變大的傢伙進進出出的出入二孃的下面。二孃對我很兇,經常打我還不讓我和她的兩個女兒玩。看著她現在表情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我心想這回大叔給我報仇了。我一直就叫他大叔,他也不以為許,我就一直這樣的叫他了。
到後來我看她又叫又吼的,下面還滴滴答答的滴著象水一樣的白白的東西。嘴邊還一個勁的叫舒服、痛快、什麼再快一點之類的斷斷續續的話,我就想可能我領會錯了意思。不過我也挺恨她的,總是把我們吃飯的桌子用手撐的搖來搖去的讓我夾不到菜。
大家早對這事早就習以為常,聽之任之,我就是受不了她們又叫又跳的模樣,又是老樣子二孃“哎呀!”的叫了一聲,全身就好像沒有了架子似的軟了下來,趴在了桌子上起不來身子了。
大叔早就拉出他的大傢伙也不顧別人是不是在不在吃東西,提起來就插向身邊的老婆們,也不管二孃是死是活了,也不怪她把凳子弄的溼溼的。
吃飯的還是在吃飯,叫的還是在叫,看的還是在看
有一次很好笑,我記得他搞昏了頭。把十三歲的女兒也搞了一下,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