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卻被一種哽咽的衝動阻隔了,我張著嘴,就那麼張著嘴,卻什麼也說不出口。眼睛裡緩緩地注滿了晶瑩的液體。
母親靜靜地盯著我和靜蘭,眼神裡什麼內容也沒有更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這時靜蘭緊緊地握了一下我的手,微笑著對母親說,—:“阿姨您好,我旁邊這個男人是我老公,他總說他死後,魂魄被高人裝進了現在這個身體,他的父母住在這裡,所以我們就來認親了,他還經常跟我提起小魚?大蝦?不知道您知不知道現在小魚大蝦在哪啊?”當母親聽到小魚大蝦時,眼睛噌一下亮了起來,上前一把揪住我,把靜蘭都扒拉一邊去了。然後轉頭衝屋內大喊:老頭子快來啊,兒子回來看我們啦!接著就聽到了父親踉踉蹌蹌的奔跑聲
在看到父親時,我終於說出了那句話,只不過說的是俏皮版,——:“小魚大蝦~我回來啦。想不想我啊。”(小魚大蝦是我很的小時我給他們起的外號。當時家裡很窮,父母從農村走出來,到了海邊,以賣小魚小蝦為生,那時候雖然過的很艱苦,但是一家三口生活的很開心,我整天喊母親小魚,叫父親大蝦,而他們只是笑著說我沒大沒小。呵呵,而這個外號因為家庭的變故和我性格的變化,已經很多很多年沒有再喊過了。)
我衝上去,緊緊地抱住了他們二人,不管母親的激動,和父親的錯愕,靜蘭在一旁靜悄悄的流著眼淚。而我則把頭伸到父親的身後,偷偷在他的衣領上蹭了蹭眼睛
母親再次下廚了,父親再次擺上了他的茶具,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我迫不及待的講著事情的始末,希望他們能趕快接受我,可是他們只是含笑點著頭,眼睛緊緊地笑望著我。似乎並沒有在聽我說這個離奇的故事,也許父母辨認兒女並不是用理論和邏輯吧,他們憑藉的可能只是多年養育時培養出的感覺。我很自豪的跟他們介紹了我的靜蘭,告訴他們我們要結婚了,靜蘭害羞的喊了他們爸和媽。爸爸媽媽樂的嘴巴都要脫臼了快樂原本就是簡單的,不是嗎?用不著重生,也用不著穿越,快樂的源泉其實就在你我身邊。很多人死後都沒有機會像我這樣再重來一回,所以請你們珍惜眼前人,雖然可能平日裡覺得一切都很普通,甚至有些乏味,但是上天真的已經賜給了我們足夠多的珍寶,只是我們並未察覺
我們一家四口,快快樂樂的吃了晚飯,在一起看了電視,母親笑著哭了一次又一次,還問了我好多重複的問題,我耐心的一次一次的回答她。母親又拉著靜蘭的手,問了靜蘭好多女人的問題,搞得靜蘭臉紅紅的。而父親只是笑著,笑著聽我們說話,笑著望著我們,而我卻清楚的看到了他微微睜開的眼中藏滿了淚花。幸福的感覺瀰漫的到處都是,透過呼吸也瀰漫到了我們的心裡。
深夜,靜蘭勤快的幫母親收拾好東西,母親又把我的房間收拾了一番,讓我和靜蘭去睡覺,我和靜蘭進了房間,輕輕地關上房門,而這次我沒有再鎖門。今晚的靜蘭格外的嬌豔,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紅暈,好像剛過門的小媳婦一般。我輕輕的摟著她,聞著她的體香,撫摸著她的秀髮,她溫順的往我懷裡拱了又拱,小手玩弄著我胸前散落的白髮。我終於忍不住開了口——:“要不,今晚我們就洞房吧。”這下她更害羞了,雙手抱住我,腦袋到處鑽,都不知道往哪藏好了。我又半開玩笑的說,——:“好嗎?靜蘭,你平時不是很積極嗎?今天怎麼退步了啊。”她捶了我一下,—害羞的說:“讓你爸媽聽到多不好~”我死不要臉的來了一句,——:“沒事,有聽眾才有激情。”她捶的更猛了,我抱住她不讓她亂動,裝作大色狼的樣子把她壓倒身下,壞笑著說——:“嘿嘿嘿,小妞?來讓大爺樂呵樂呵。”她小聲的“大喊”了一句,—:“不要啊~~”那表情,我看著很有感覺。然後我們就不斷地親吻對方,互相愛撫,慢慢的我們的呼吸都開始低沉起來,而我的下面幾乎也不再因此而疼痛了。於是我決定繼續下去,就在我伸出手要把她的最後一件衣物褪下時,她拉住了我的手,抱著我的頭,在我耳邊輕輕地說,—:“我們回去就結婚好嗎?我想在洞房花燭夜給你第一次,那樣才是個完美的新娘。”我捧著她的臉蛋兒,再次吻住了她的唇,深長一吻之後,我深情的望著她柔情似水的眼睛,終於壓住衝動,艱難無比的說了句——:“遵命,老婆大人,不過明天我就要回去,帶上咱爸咱媽一起去參加婚禮。”她歡快的答應了,後來她睡不著,又強迫我今晚就帶著她和我爸媽一起遁回去可見急成什麼樣子了,而我又何嘗不急呢?更慘的是這一夜,靜蘭根本就老實不下來,不停地挑逗我,我也不停的挑逗她,我倆反正都沒消停就這樣來來回回的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