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嗓子都有些嘶啞了方才停下。用手背胡亂的抹去順著臉頰不停滑落的淚水,直直的向後倒去。自小被人遺棄,任誰知道後都不會坦然處之的,更何況只有十五歲的木雲飛!
“嗚~嗚嗚!”
江中往來的船隻傳來陣陣汽笛聲,好似因為感受到了木雲飛的悲傷,而發出的嗚咽聲。
躺在江邊的草地上,木雲飛回想著與嚴鳳玉的過往,不禁抬起了左手,凝視著左手腕上的那隻紅色手錶。若不是這手錶古樸耐看,木雲飛是不會佩戴的。只見這表面光潔照人,表內沒有刻代表時間的數字,而是用十二隻不知名的奇怪動物來代替。表的外圈上,環形排列著向內凹陷的七個圓形漆黑小孔。而在表的背面則刻著兩個酷似文字的圖案。木雲飛之前翻查過很多的典籍,都沒有查關於這兩個字的一切訊息。
真正讓木雲飛感到奇怪地是,這塊表居然沒有任何的接縫,就好像原本便是一體的!木雲飛曾經找過一個專修鐘錶的老技工看過,連那麼專業的人士都搞不明白這是怎麼製造出來的,更不用說開啟它了。
這手錶是嚴鳳玉在木雲飛八歲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送給他的禮物,也是木雲飛迄今為止最心愛的禮物,已經陪著他度過了整整七個年頭。
每當靜下來,看這手錶時,木雲飛心中對嚴鳳玉充滿了濃濃的感激之情。將嘴裡咬著的嫩草根吐出後,木雲飛喃喃自語道:
“既然他們都不要我了,我還去想那從未謀面的父母幹嗎?我只知道是奶奶將我撫養大就足夠了,為了能治好奶奶的病,我要努力,加油吧木雲飛,你行得!”
說罷,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平復了下混亂的心緒後,大步向市區而去。
林園路,“解憂”酒吧
小舞臺上有個化著淡妝的女歌手,在優美的鋼琴曲伴奏下,高歌著。這女歌手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相雖然不是很出眾,但是一顰一笑中都透著不同與常人的獨特氣質,尤其那雙丹鳳眼,看之有種勾魂奪魄的感覺!她那充滿磁性的獨特嗓音詮釋著動人的歌謠歌,稱其天籟也不為過。
在這個酒吧中有三張寬大的橢圓形吧檯,周邊還有十來張小圓桌。吧檯中間的調酒師正搖動著各自手中的調酒杯,像是雜技團表演一般,做著花哨但又不失專業的動作。
此刻整個酒吧已經座無缺席了。
當那女歌手唱完後,大家熱烈的鼓起掌來,有幾個一看就是熟客,馬上起鬨道:
“金姐再來一個,金姐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這個女歌手就是這個“解憂”酒吧的老闆娘金姐,她本名金鏴,AH市人。原本是某唱片公司的一線藝人,十六歲出道,經過幾年的打拼,正當她的事業如火如荼的時候,居然離開了唱片公司,悄然消失在公眾的視線之中。也許是厭倦了那種作為公眾人物的種種紛擾,又或許有其他原因,就在前年,來到了SH市,在這林園路開起了這間“解憂”酒吧。
這“解憂”有別於一些藏汙納敗壞社會風氣的酒吧,金鏴為得只是讓那些每天疲於奔波忙碌的人們有一個休憩、放鬆之所,所以才取名“解憂”。
金鏴為人豪爽,熱情大方,“解憂”酒吧開辦兩年多,在這一帶也是小名氣,常來光顧的那些熟客只要和家人打招呼,說到“解憂”酒吧喝酒,家人沒有一個反對的。從這點可以看出,金鏴的經營思路是相當正確的。
金鏴將話筒遞給服務員,微微一笑後道:
“各位老朋友,你們知道我的規矩哦!每天獻歌一首,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接下來祝大家盡興而歸,但是小金在這裡提醒下大家,喝了這酒,出門千萬不要開車哦!”說罷,便在那美妙輕柔的鋼琴曲聲中,緩緩走下了舞臺。
正好七點,木雲飛走了進來。金鏴看到一臉疲憊,神情有些恍惚的木雲飛,立刻迎了上去,關切的問道:
“小飛,家裡出了什麼事情嗎?你今天好像狀態不是很好,要不要休息一天!”
“金姐,我沒事,我先進去換衣服!”木雲飛對這個金姐是非常感激和信任的,但是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麼,急步向後臺走去。
沒一會,換上黑色工作服,手拿托盤的木雲飛走了出來,熱情的接手招待起那十幾張小圓桌的客人,一直不停的忙到凌晨三點。當扶著最後一個晃晃悠悠的客人送上計程車後,木雲飛才脫去工作服。向金鏴揮手告別後,才向家的方向走去。
看著消失在路燈下,木雲飛那充滿落寂的背影,金鏴心中不由得嘆息了一聲。金鏴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