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恰逢憐雪和赤的比試日,二人酣暢淋漓地打了一架後,憐雪又以微弱的優勢勝了比賽,赤從一開始的憤恨不平已經逐漸平息下來,到現在的內心相對平和接受。其實說他不在意是不可能的,赤暗暗下決心,遲早有一天要把這隻兔子的毛都吧拔光光!
這不正當憐雪一臉暢快地往回走時,突然發現了神殿上空的天空一陣扭曲,心中不由一喜:水月羽和樓君天回來了?
身後的赤也看見了這一幕,也不管剛才的比賽結果,一把拉過憐雪道:“快走,我們快去看看!”
說罷二人身影一動,齊齊向神殿的方向飛去。剛一落腳,就見那四個長老皆是盤腿而坐,眼睛直直盯著那扭曲的上空,臉上的神情十分嚴肅。憐雪不由看了眼赤,發生了什麼事?
突然,那空氣突然旋轉起來,在那空氣旋轉的中心,一個黑色的大洞慢慢展露出來,赤猛地吸了一口氣,只見一隻腳邁出了洞口,接著,腿、衣袍、上身是樓君天!只是他手裡,還抱著一個人,不用說,定然是水月羽了。只是這人怎麼了?
再一看二人,那髮絲凌亂,嚴峻的臉上還有傷痕與汙垢,那錦袍上沾了汙穢不說,還有大片大片的血跡,從顏色上看去,有暗紅的,也有鮮紅,時間不一,不知道是他們自己的還是別人的。而窩在樓君天懷裡的水月羽,不見一貫的活潑生機,那蒼白的臉龐讓人不由心中一疼,蹙起的眉頭顯現出她此刻的不適。
“快把墨叫來!”人類的傷他並不精通,看樣子水月羽並沒有受傷,那定是用肉眼看不到的傷痕。樓君天點點頭,那眉眼中盡顯疲憊。二人本已經快到達出口,卻不料被一群怪物纏身,二人隨即站開戰鬥,卻不料那怪物體型頗大,行動卻很是靈敏,且那周身都覆蓋著堅硬的鱗片,不僅保護了它們不會受傷,還能反射攻擊,這下弄的情況更糟了。二人因樓為這群怪物,路線逐漸偏離,離原定的返回路線愈來愈遠。
正在此時,更糟糕的一幕發生了,水月羽突然覺得頭暈目眩,一個重心不穩就要倒下,君天眼快手疾,一個飛身抱住了水月羽只是後背卻被那怪物的爪子抓了一把,鮮血直流,好在沒有傷及筋骨,也沒有毒素,只是行動不便,那傷口在身後,實在無法孤顧及。到是水月羽突然暈厥,讓他趁機把脈一瞧,不看不要緊,一看樓君天俊逸的臉上突然勾起一絲溫暖的笑容。
只是那群怪物在見到敵人倒下了更加興奮起來,攻擊也愈發地兇猛。樓君天左手抱著水月羽和他的孩子,看著這群禽獸貪婪的目光,不由怒火叢生,自己的妻兒怎麼能被這群醜八怪惦記?於是,樓君天一氣之下滅了怪物,硬生生扭曲空間,將人帶了回來。
很快,墨就帶著藥箱匆匆趕來,連四長老都沒看見,就衝向了被樓君天放在床上的水月羽,他這一路上都在擔驚受怕,樓君天受傷了無所謂,水月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就別想活了,再者,水月羽滿腦子奇怪的醫術,他更是不能讓她出一絲差錯。
手一搭上那手腕,墨的表情就突然奇怪起來:“噗哈哈哈,我說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哈哈哈,感情、感情是”樓君天醫術高超,只是這會兒面色有些蒼白,失血過多,無力去醫治,再說了,煉藥這一點,他比不上墨。
墨見他一記冷眼拋來,適時地不再大笑,只是那彎彎的眉眼讓他更加妖媚,扔了一顆藥丸給樓君天,樓君天伸手一接,什麼話也沒說就放進嘴中。
“原來是我們樓夫人有了身孕,怪不得祭司大人火急火燎地跑出來,連自己的安危都不顧了。”墨搖搖頭,繼續看著水月羽道:“不過這孩子脈象很微弱,況且這才只有一個月,這麼劇烈的運動又發生再前三個月,得虧是水月羽,她得好好休息,不然神仙也幫不了。”
樓君天眉頭一皺道:“保不住你就死。”那陰冷的氣勢讓墨一陣發抖道:“你兇什麼嘛,人家又沒說不能救了,就是跟你說一說我去抓藥了!”說罷一身紅豔的墨像是風一般飛速掠了出去。
“蘇這丫頭,有、有孩子了?”梅長老的臉因為欣喜變得一臉通紅,話都說不利落了。
“哈哈哈哈,好啊好啊!”洪蒼一陣大笑,其餘二位長老也笑了起來,這兩年多的時間局勢緊張,魔界之人躍躍欲動,神殿在上次梅園大亂後更是亂哄哄的一發不可收拾。神殿的長老,以土長老為首的利慾薰心的一面也逐漸浮現出來。而現在來了這麼一個好訊息,不得不讓大家在這陰鬱的氣氛中暫時露出舒心的笑意。
“主子,您回來了!”宮商角羽四人也放下手中的事務,連忙趕了過來。樓君天淡淡看了一眼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