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解,形勢頓時一面倒了起來,飛鷹堡的人將這些喪家之犬分而剿殺,之後向著已經無人防守的地盤衝去。
所謂地盤,無非是一些店家商鋪,這些人雖說不是江湖人,但在這種繁華地段開店做生意,想要不問江湖事卻是絕不可能的。這幫人早一日便得到訊息,說是飛鷹堡靠上了大後臺,三江會眼看就不行了,老闆們紛紛起了心思。畢竟飛鷹堡做人厚道一些,雖說都是盤剝銀子,收取保護費,但飛鷹堡這麼多年做下來,行事規矩的很,當初要不是敗退的太快,這些人迫於無奈,也不會轉投三江會。
現在見飛鷹堡再次殺了回來,各位老闆心中多少還是有幾分喜悅之情的,甚至有幾家被三江會盤剝太狠的,竟生出些王師定鼎中原日的念頭,激動的喜極而涕。雖然這些幫派都死絕了更好,但這種事情擺明了不可能,在兩個幫派之間,如果他們擁有選擇權的話,大多數人依然會投向飛鷹堡的懷抱。
至於那少部分人,都是飛鷹堡在時生意不大好的,也是第一批投靠三江會的,三江會在時他們欺行霸市,三江會眼看完蛋了,這幫人也感到脖子有些發涼。
可形勢比人強,要他們跟著三江會一條道走到黑,這些人還沒有這個膽量。
“我等恭迎少堡主!”待喊殺聲逐漸變小,飛鷹堡基本控制局面之後,老闆們紛紛從各自的店鋪中出來,臉上帶著歡笑,手裡拿著銀票,一路小跑奔著範文飛而來。
“旬月不見,少堡主武藝更進一籌,人也愈加俊朗瀟灑了!”
“哎呦!我的親親少堡主呦,您都多少日子沒來我們怡紅院了,詩詩,曼麗可都念叨著您呢!”
“少堡主!少堡主!我是富順齋的劉胖子,您還記得我嗎?您最愛吃我家做的綠豆糕!”
“少堡主此次親冒矢石,率領飛鷹堡眾位豪傑斬殺三江會惡徒,救我等商戶於水火,老夫感激不盡!”商戶領袖趙老員外渾身顫抖的走到近前,橘子皮般的老臉一陣抽搐,硬生生的擠出兩行濁淚,手捧一束鮮花,死活非要塞進範文飛手中。有記性好的商戶一回憶,似乎當初三江會接收的時候,趙老員外說的也是這番話,只是將名字調換過來而已,連那鮮花的品種都差不多,當時三江會那個不男不女的堂主還頗為滿意。
當然,現在是大喜的日子,收費較少的飛鷹堡又回來盤剝我們了,我們應該高興才是,這當口說些掃興的話,不是自討沒趣嘛。
不過範少堡主的興致顯然不在鮮花上,倒是那位怡紅院媽媽的話頭更讓他感興趣,範文飛昂首闊步向前幾步,傲然道:“我說李媽媽,詩詩和曼麗真的想本少爺了?”
“那是那是!”李媽媽臉上的表情要多逼真有多逼真,梨花帶雨的訴苦道:“少堡主,您是不知道啊,自打飛鷹堡敗啊不,是勝利轉進之後,我們的日子可有多苦啊!那三江會不拿我們當人啊!他們的弟子玩了姑娘不但不給錢,反倒跟個博士學究似的坐在床頭教訓人,說我們恬不知恥,教訓完了還要姑娘給他們交學費,您說這還是人不是啊?”
“額,果然可恨,果然不是東西!”範文飛強忍著笑,決定在登門拜訪林卓之前,先見見以前的兩個老相好,便道:“如今我們飛鷹堡回來了,大家和以前一樣正經做生意,什麼都不用害怕,李媽媽。詩詩曼麗現在在哪裡?先帶我去見見她們,本少爺下面還有正事要辦呢!”
“哎!奴家這就帶少堡主去,她們見著少堡主肯定歡喜壞了!”李媽媽滿口應承,笑的臉上的粉渣都往下掉,一邊躬身給範文飛引路,一邊還不停的絮叨者:“我那兩個女兒現在可出落得更水靈了,一手的女紅做的也是不錯,剛剛那位大爺還說”
說到這時,李媽媽一張巧嘴卻忽然啞火了,範文飛正得意洋洋的聽著奉承,想著自己那兩位想好的花容月貌,冷不丁沒聲音了,而且似乎還牽扯了某位大爺,頓時皺起眉頭道:“剛剛哪位大爺啊?他都說了什麼?”
李媽媽本想遮掩過去,卻見範文飛的眼神越來越凌厲,逐漸有冒火的跡象,嚇得她渾身一激靈,連忙說道:“剛剛詩詩和曼麗被一位大爺點中了,叫進房裡繡花”
“什麼這麼大膽子,敢和少爺我搶人?”範文飛冷哼一聲,仔細一琢磨卻又有些奇怪,晃晃腦袋問道:“李媽媽,你剛剛說什麼?那個什麼大爺叫詩詩和曼麗和他一起繡花?本少爺沒聽錯吧?誰愛好這麼特殊啊?”
“是,是”李媽媽情緒更加緊張,剛要說出是誰,卻好像突然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掉頭便往回跑。
範文飛覺得奇怪,剛要轉過頭去看個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