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另有什麼陰謀,還是這裡面有什麼不為人質的事情。
“蕭白狼,你給老子把話說清楚!”嶽震年紀比蕭白狼大些,向來是以兄長自居的,因此說話也沒什麼客氣,他看了看站在那邊捂著胸口的魏三思,卻見那人臉上神色有些惶恐,心中也覺得沒底,忙催促道:“別讓老子著急,到底是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你說他不是三哥,那就拿出證據來!”
蕭白狼向他微微躬身,隨後扭過臉來,冷冷看著那邊的魏三思,面色陰沉的說道:“三哥,不對,我現在雖說不知道你是誰,或者是什麼東西,總之你不是三哥了。那位兄弟,你既然冒充我家三哥,而且一裝就是兩年多,我們這些老兄弟居然還誰都沒有發覺,想來也是處心積慮,蓄謀此事已久了,當真是用心良苦啊。”
這話一說完,那魏三思臉色變得更差,嘴上倒是一點都不客氣:“蕭軍師,我知道你是怪三哥沒有及時去救援你們,害的你們被擒,可三哥在這山上和各派聯盟對峙,實在是抽不出人手來,三哥給你賠罪了。可無論三哥做錯什麼,你打我可以,罵我也可以,但總不能開這種玩笑吧?”
“我說魏三爺,你怎麼知道蕭軍師等人被我擒住的?”林卓聽出破綻,立刻在旁邊插口道:“這件事除了我沖霄門內的人,外面可沒有人知道,而且南華府內現在到處都是我的暗哨,各方坐探該抓的也都抓差不多了,舞陽山上如果往下派什麼暗哨,必然會被我的人發現,情報訊息這方面,兄弟還是有幾分自信的。除非你派去打探訊息的根本就不是舞陽山上的人,可你除了百鬼門這些手下之外,還有什麼可用的人馬?叫出來讓大家夥兒見識見識吧。”
“我自然有我的訊息門路,用得著你多口嗎?”那魏三思見蕭白狼和林卓一唱一和,忽然道:“我說蕭軍師,莫不是你投靠了這林卓,現在幫著他用這種下作招數對付老哥哥不成?”
“我是投靠了林掌門,但與對付你無關,何況今日的局勢已經擺在這裡了,岳家哥哥和默然兄弟已經受傷被擒,其他人也一潰千里,即便沒有我們,你也在劫難逃。”蕭白狼絲毫不為所動,面沉似水道:“你若真是我家三哥,按著林掌門原本的意思,一刀將你殺了便是,又何必扯出這些東西來敗壞你,不過徒自耽誤時間而已,可你不是我三哥,那咱們就要說道說道了。”
“你總說我不是你三哥,憑據何在?”那魏三思見嶽震和徐默然的眼神也變得充滿懷疑,忙道:“你若拿得出憑據來便好,若是拿不出來,那你便是賣主求榮的無恥之徒!”
“憑據?”蕭白狼哈哈大笑道:“三哥還記得我們剛認識的時候嗎?那會兒大家都還是些江湖把勢,只有你懂得一些道家仙術,你曾對我們這些老兄弟說,你修煉的那門萬壽功,乃是天下第一等的上乘功法,若是習練此功,假以時日必成大器。若不是教你那位師父嚴令不許外傳,你當時便會把萬壽功教給我們,還說將來若有機會成為正式弟子,定會提攜我們這些弟兄一把,這話你還記得吧?”
“這我當然記得!”魏三思神色又略微恢復平靜,朗聲道:“我魏某的為人各位兄弟都清楚,有了好處自然會照顧自家兄弟,可你們又是怎麼對我的?”
“不必說這些沒用的,若我們真的誤會了你,你還是魏三哥的話,一會兒蕭某和各位兄弟自殺向你賠罪!”蕭白狼踱著方步走了幾圈,突然說道:“三哥既然如此仗義,那麼可否再給我們演示一下那萬壽功,近兩年間,我們可是從未見你施展過這門功法了!”
“那萬壽功我早就不練了,沒什麼用。”魏三思連連擺手道:“不過是些下乘功法罷了,當初老子被那糟老頭子騙了,白白耽誤了數年工夫。”
“我說魏門主,您可真敢說話,不怕風大神了舌頭嗎?”楊旭和李騰空冷笑道:“原來魏門主還是萬壽宗出身,名門大派弟子果然名不虛傳,不過若是連萬壽功都成了所謂的下乘功法,那我兄弟二人還真想知道,究竟什麼奪天地造化的神功,才能入得了您老人家的法眼?我舞陽山是小地方,山上的人沒見過什麼大場面,您好歹給我們說個名字,也讓我們這些鄉下土財主長長見識。”
這邊話音剛落,密林中便傳出一聲嬌叱:“本姑娘也想知道知道,這天下間還有什麼功法,能比萬壽宗的萬壽功高出一籌。”
一聽這聲音,蕭白狼忙躬身道:“請姑娘現身。”
怎麼這裡邊還有個姑娘?眾人隨著蕭白狼的手勢方向看去,密林中出現一名年輕女子,手裡還拉著一個小男孩。舞陽山上的人還好,南華府內的三派聯盟人等卻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