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英雄人物們受了傷,快死時,都會很灑加群要寫入群理由脫的說‘算了,不用治了,老子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或者說‘拿酒來,死前也要喝個痛快’一類的,你這苦苦哀求我救你算什麼?太怕死了吧。”
正直御姐咬著下唇道:“十八年後也太久了,我等不到那麼多年後再出來稱霸江湖求你了,不要放棄治療!我想半個月後又可以活蹦亂跳地練辟邪劍法。”
李巖抹了把汗,心中暗想:我勒個去,剛才那一瞬間,我居然覺得她有點萌,這是怎麼回事?我應該很討厭她才對啊。不對,這傢伙說半個月後又要練辟邪劍法,那就是半個月後又要來非禮我的意思,這傢伙果然很討厭。
不過,不管她是萌還是討厭,血流不止的問題終究是個大問題,很棘手。
這時李巖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門功夫,凝血神爪!只要使用愁美人陳近南的凝血神爪,止個血什麼的還不是小兒科麼?
李巖運起凝血神爪,五指箕張,準備抓她一下,讓她的血行變緩。但正直御姐看到他的手在做著一個要抓什麼的動作,明顯是某種爪法,頓時就緊張起來,急道:“你的手是要做什麼?這個動作,不不會是抓nǎi龍爪手吧?求你了,不要這樣對我我都快死了,你就放過我吧”
李巖大汗,我暈,我這是凝血神爪啊要,光明正大的好功夫,你怎麼就給我想成抓nǎi龍爪手了?你這女人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他忍不住很不爽地道:“別在這裡嚷嚷了,我想抓就抓,現在你是我的囚犯,嘿我高興對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再廢話半句,我立即就把你睡了。”
正直御姐趕緊住口,但眼淚卻嘩啦啦地向下淌,雖然她和李巖已經那啥過無數次,但在她看來那都是為了練功而逼不得已做的,而她現在身受重傷,躺在床上動彈不能,如果在這時候被男人那啥,xìng質卻完全不一樣。她能接受為練功而推倒男人,卻不能接受在不練功的時候被男人做那種事。誠如她自己所說,她絕非不知廉恥的女人,在這方面,她一向是潔身自好的。
她艱難地道:“你要是要是非禮我我就咬舌自盡。”
李巖笑道:“自盡?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麼?你剛剛才說十八年太久呢自相矛盾,莫名其妙。”一邊說著,一邊伸爪向她胸腹下面抓去,五指同時插在五個穴位上,凝血神爪是一種專門控制血液的功夫,一經施展,正直御姐胸腹間的血行速度立即變緩,傷口的血液不再向外湧出,李巖趕緊將雲南白藥抹上去。
經過這樣一番處理,正直御姐的傷勢終於控制住了,李巖不禁鬆了口氣。
見他隨手一抓,就止住了自己的血,正直御姐瞪大了眼,驚奇地道:“你這是什麼功夫?好厲害!”
李巖哼哼道:“抓nǎi龍爪手。”
正直御姐的臉紅了紅,低聲道:“我知道不是,剛才是我錯了。”
李巖這才道:“這個叫凝血神爪,專門用來控制血液的功夫。”
正直御姐的眼裡閃了閃光,喜道:“好功夫啊,這個對我稱霸武功有幫助,李巖弟弟,等我傷好之後,你能不能把這門功夫教給我啊?”
李巖怒極反笑:“你有病麼?現在這種情況下,還想從我這裡學到功夫?你難道已經忘了曾經對我做過什麼?你現在是我的囚犯,等你傷好之後,依然會是我的囚犯,你別忘了,在你非禮我的時候我說過什麼當時我說過,你對我做的惡事,我要十倍百倍地奉還,你自己想想,你囚禁了我多久,非禮了我多少次,乘以一百就是你的下場。”
正直御姐臉上變sè,她囚禁李巖至少也有三個月之久,若是乘以一百,就是三百個月,也就是說,李巖要囚禁她三年。至於非禮李巖的次數,那就有點多了,她練了接近一個月的辟邪劍法,每天練習之前,都要和李巖做到筋疲力盡,yù望全消才行,而女人要達到那種狀態,起碼也要連續來個五六次,這樣算來,她非禮李巖的次數最少也有一兩百次,乘以一百的話,就是一兩萬次
想到要被一個男人報復xìng非禮一兩萬次,正直御姐的臉都白了。
“怕了吧?嘿嘿!”李巖邪惡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是個善良的好人,絕不可能做出這種惡事,但嘴裡說說卻無妨,嚇嚇這個可惡的女人也好。
見正直御姐嚇成臉sè發白的樣子,李巖的心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愉快得很,突然開口道:“現在你傷口的已經止住,該處理一下這滿身的血汙了。全身血淋淋的很不舒服吧?而且弄得地窖裡一股血腥味,我聞著也不舒服,我來幫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