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焦急的不等通傳直接跑了進來,也顧不得向聖姑行禮,瞅到長風子耳邊耳語幾句。
“誰,誰釋出的懸賞?”長風子勃然大怒,平素坐懷不亂的他,一臉惶恐的看著聖姑
這日正午,宗坊三樓的懸賞欄上,多了一跳這樣的懸賞令:“尋找一女子,慈渡神宗人,曾化名荊瑤,帶一句話,我回來了,冷。”
懸賞額三百貢獻值,銘牌用的是東方世家子弟東方選的。
這樣一條懸賞令並不足以引起什麼轟動,在宗坊釋出懸賞令找人的不在少數,但是對開陽關慈渡神宗參與過雨花山那場顛覆凝劍宗戰役的上層門人來說,這個被塵封的人名,足以在她們心中引發一場驚濤駭浪。
長風子聞訊第一時間跑過去揭下了這條懸賞令,在向主持懸賞的管事問清懸賞人持用的銘牌發現是已死的東方選後,又問了一邊對方的樣貌,立刻衝出來,宣佈緊閉前後城門,滿城搜查。
於此同時,雲雪雲秀連行李都來不及收拾,在西城門關閉的最後一刻,跑出了城門。
“你幹嘛讓花間跑去釋出這樣一條懸賞令?”天又下起小雨,在平靜的水潭中蕩起了一圈圈漣漪,把她們水中的倒影打散,一如她們心中時刻想要緬懷卻總是找不到的親人音容相貌的記憶,模糊的看不清,卻又時刻像是鏡中月水中花一樣,想要拾起來放在心中。花紅雲辰就這樣在水潭邊坐了六天,開始是花紅陪雲辰一起發呆,呆了半天后,花紅髮現了蹊蹺,原來狄雲辰揣著聚元塔在修煉,於是就挨著他,一起修煉並關注著水中的倒影。
“慈渡神宗一定不會這麼甘心罷手,我給她們添添亂,讓他們自顧不暇,暫時把視線從我的身上轉移開,同時提醒一個人,不要忘了曾經發生的那些事,最起碼不忘了我的存在。”雲辰淡淡的說道,按照計劃,六天前與眾劍修分別後,她們將回走花間來時的路,遠走蠻荒深處,透過雲澤翻越十萬大山,越過秦嶺進入中原腹地的西北,至少要耗時半年。
花紅並不知曉雲辰與慈渡神宗某個女人之間的關係,她只知道六天前雲辰突然讓花間去開陽關釋出這樣一條懸賞令,算著時間,花間該在今日歸來了。
初春的荷澤,一如那小巧流水細雨蒙煙的江南一樣,那種其他季節常見的瓢潑大雨,也跟著溫柔起來,如絲如織,交織在這片每時每刻都流淌著鮮血,黑色與灰色的世界裡。
花間如期歸來,還帶來了兩個本該不該跟他一起來的人,雲雪和雲秀。
“什麼情況,你們怎麼又回來了?”看著全身溼漉漉,連包裹都沒來得及帶的雲雪雲秀,雲辰一把把她們拉到一處避雨的山石下。
雲雪調開頭不理雲辰,雲秀委屈的張了張嘴,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張被浸溼的信筏遞給雲辰,字跡雖然模糊,但依然可以辨認,“速走,有人要拿下你們逼迫雲辰回頭。”
“洪二”雲辰心裡肯定了冒險傳信之人的身份後,又暗罵自己大意,自己這樣搪塞慈渡神宗,長風子定然心中不爽,拿下雲雪雲秀逼他回頭那是肯定的。
“一個散修突然把信塞給我們就跑了,我們不知道是誰寫的,不過我覺得確實有可能,就跟雲雪師姐趕在大門關閉前出關了,然後就被突然出現的花間叔叔帶到了這裡。”雲秀說道,如若不是正好碰上了花間,她們兩個女子又不願意因為自己牽連雲辰冒險,在荷澤她們都不知道何去何從。
“那就跟我們一起繞著圈子爬山回去。”雲辰將手中的信筏揉成一團丟下,對自己送了兩次都沒有送走的雲雪雲秀說道,還好她們二人出了一些衣物外,其他的物品要麼隨身帶著,要麼就存在了宗坊,比如那二十把水屬性的地兵。
“可是我們的衣服”雲秀甩了甩溼漉漉的袖子。
“從劍巫的地盤走,當然要穿劍巫的衣服了。”雲辰說著從須彌袋中拿出了幾套帶兜帽的黑色法袍,這是他在攻下水陽寨後特意留下來的,那個時候,他就計劃好了,萬一不能去慈渡神宗,就跟花間繞道蠻荒深處回去。至於食物,他倒是不怕,先不說越往深處走野獸元獸就越多,單是他須彌袋中就儲存有不少的乾糧。
待五人換好衣服後,雲秀又給他們畫上了油彩臉譜,當下五人再不耽擱,在花間的帶領下,向著西北一路飛奔而去。
聖姑站在窗前,美豔的臉上少見的隱現了一絲哀愁,配合窗外的和風細雨,此情此景確實適宜用來緬懷一些過往情事。
長風子寧為一臉凝重的推門而入,急促的步伐繞亂了滿屋的愁絲和寂靜。
“怎麼樣?找到那個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