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霓裳,那個每天會唱一首令人傷悲也能沉溺的感受到自由的歌,一看到有人受傷回來就掛著親切笑意,忙著給人上藥的菩薩心腸的絕美女子。而錦旗上表彰的男人,他是霓裳的‘壞人’,一個很特別的男人,她們的腦海中不約而同的迴盪起了當日新輪值的劍修們首次出關時,那山呼海嘯般的“雲城雲辰”吶喊聲。
自古美女配英雄,像狄雲辰這樣的男人,如果首次下菏澤默默無聞,才值得讓人嘲笑。
多少年了,常年廝混於開陽關與荷澤之間的劍修們,沒有看到這面錦旗懸掛了,也只有摧毀荷澤排名全十的寨子,才有資格讓這面錦旗懸掛出來。
當雲辰一行歷經七天,終於回到開陽關下時,看到的是近千名夾道歡迎,高呼著“雲城雲辰”的劍修。
“沾了你的光”雲辰對霓裳說道,他知道,其實這是霓裳在開陽關內盡兩個月中,積累下來的人氣,劍修們愛屋及烏,現在把人氣轉嫁他身上來了。
“是你的本事呢”霓裳甜甜的笑道,同時還向著湧來問候的每一個劍修揮手致意。
雲城宗長老林千東一臉激動的站在大門前迎接歸來的雲城弟子,看著大部分弟子都完好無損的回來了,他在心裡長舒了一口氣同時,向著雲辰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進了開陽關,來到宗坊一樓兌換貢獻值的櫃檯前,看著隨雲辰下荷澤的劍修們取下繳獲的靈藥、劍器、胸牌等各種物品堆積成了一座小山,至此,圍觀的劍修們才眼紅起來,在欽佩中眼紅。
把每一樣物品兌換成貢獻值,再把貢獻值按照事先分配好的,劃到每一個戰友的銘牌上,這些都必須雲辰這個隊伍的領導者親力親為,做完這一切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天。
宏興看了眼銘牌上記錄的一萬二千多點貢獻值,頓時喜形於色,一把掏出原本屬於雲靜的銀票遞給了宏業宏笙,“多餘的貢獻值我就不分給你們了,銀票你們拿去分了回去的路上好花天酒地。”
這話說得如雷貫耳擲地有聲,驚得宗坊內的劍修掉了一地的下巴,這還是出家的和尚麼?可是偏偏兩百餘福澤寺弟子人人眉飛色舞,一窩蜂的歡呼著出了宗坊去分銀票了
這下輪到六道皇浦津來羨慕了,他們的同門不同於福澤寺的這群一輩子沒見過銀票的和尚那麼好糊弄,這銘牌上的貢獻值,至少要拿出多半,給那些關門弟子打點哈。
最豪氣的要數雲辰了,他雖然花費了五千貢獻值買了本在宏興看來永遠也不可能練出效果的懲魔劍技,但是他的銘牌上依然有一萬六千多貢獻值,他當著十餘名雲城宗各峰關門弟子的面,把銘牌丟給了雲靜,“拿去花,你們想兌換什麼都可以,你們只有一天的機會,明天一早都給我捲鋪蓋回家。”
“你老這樣說,煩不煩啊”雲靜嘀咕了一句,馬上又高舉著銘牌“耶”的歡呼一聲,拉著雲秀霓裳等人,兩眼放光的向著宗坊南邊的角落跑去,看的雲辰一臉的肉疼,心裡祈禱著但願這群姑奶奶們可別真花完了。
雲辰也不管她們要去兌換什麼,一個人獨自上了宗坊的三樓,在門口正好撞見下樓的宏興抱著一個青布包裹的盒子,神色激動的連招呼都顧不得跟他打,直接跑下了樓。
雲辰站在三樓的懸賞欄前,一條條細看下來,竟然發現自己懸賞的“摘取陰陽葵的方法”的這條懸賞令已經不存在了,不存在了,就意味著這個條懸賞令被人解決了。按照章程,他只要找到三樓的執事出示自己的銘牌,就可以拿到答案,但是現在銘牌不在身上啊
雲辰不動聲色的進三樓轉了一圈,當看到擺放聚元塔的櫃檯已經空了,立刻知道宏興抱下去的盒子裝的是什麼了,心裡不由的暗罵,“死禿驢,下手真快啊,還騙我說要兌換洗魂丹。”
出了三樓,雲辰一時不知道要去哪兒了,事實上他現在有著大堆的事情等著解決,比如去宗坊外劍修們自由交易的坊市上去淘換一把趁手的水屬性劍器,又比如,去見長風子
一想到長風子他就一團的心煩意亂,加入神宗,那是多少劍修們夢寐以求的好事,他狄雲辰說不動心是假的,但是他能去麼?入了慈渡神宗的門,意味著他再也沒有機會染指雲城掌教之位,就是找到了陰陽葵,也很難找到理由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石像姑姑從雲城宗的宗師祠堂弄出來。還有是他如己出的師傅師孃,為了保全他,師傅師孃甚至一度動了背叛雲城宗,轉投東北域雪山宗的想法,他狄雲辰能背棄師傅師孃,背棄雲城宗那些對他給予厚望的人麼?
但是不答應長風子的下場。長風子說的大義凌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