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宗劍修深受其害。
此刻戰場上很少有人在第一時間來驚歎狄雲靜這一劍的威力,沒有看清虹兒噴吐炎火的人,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原來這傾城劍技,不止有一劍九州寒的極凍特效,還可以有一劍烈焰焚天的特性
如果說狄雲辰雲秀的一劍只僅僅是讓敵方劍修忌憚的話,那麼狄雲靜的這一劍,徹底令敵人膽寒了——大範圍的冰火兩重天,她們要是連續來幾下,這仗還怎麼打?
威力堪比焚天煮海的烈焰,在五息過後消失,烈焰過後,前左後三方除了幾個劍聖拼接護體元氣硬抗了下來外,再無一個活著的敵人,全部化為焦黑的屍碳倒了一地,至於後方
後方先前是一片被狄雲辰冰封的敵人,此刻在狄雲靜一擊傾城紛飛的土石與熱浪的席捲下,那些冰雕全部倒地——也僅僅只是倒地而已,經歷了烈焰洗禮的冰雕,依然是冰雕,連一絲燻黑的痕跡都沒有落下,在上午陽光的耀射下,散射出一片諷刺意味的七彩光暈!
什麼是極凍?凍的連可以把土石瞬間燒紅的烈焰都化不開的冰,就是極凍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敵人,再面對狄雲辰施展的劍芒時,都飛奔而逃。
在雲辰雲秀雲靜三擊傾城之下,在這無可匹敵的冰寒與烈焰齊飛之後,固守大軍中路的東南域劍修,見己方始終沒有高手能阻擋狄雲辰,戰局在剛開始不久後,東南域的大軍就從中路開始崩潰了。
東北域將士與神宗劍修,如何能放棄狄雲辰三人破開的這個契機,成群的神宗劍修縱飛而起直插敵陣心臟,他們起落間在哪依然覆蓋著冰晶的中間大坑邊沿,依然能感受到哪仿若能瞬間凍住全身血脈的寒氣
他們起落間在最前沿大坑的邊沿,依然能感受到還在空中沸騰的熱氣,仿若將他們的毛髮已經點燃,他們在回首或仰望那兩個女子時,心裡不禁疑問,昔日差點就淪為江湖門派的雲城宗,何以強大到如此地步?
“殺,七日七夜,殺破玄陰宗!”東北域大軍士氣滔天,他們如同一股泛著點點潔白浪花,銳不可當的洪流,黑色的是身披鎧甲的軍士,白色的是身著潔白神宗劍袍的劍修,這股浪潮所到之處,敵人成片的被吞噬。
“雲靜,與雲秀一起回去保護雲容她們”漫天的殺喊聲中,響起了狄雲辰不容置疑的聲音,不管他身處何種局面,他也不希望看著自己的女人跟著冒險。
正騎著虹兒衝鋒在最前沿的雲靜,聞言回首看著雲辰不情願的“哦”了一聲,然後騎著虹兒瞬間迴轉至雲辰上空,載起一飛沖天的雲秀,向著雲容所在的後方飛去。
當雲辰用這種口氣對雲靜說話的時候,就是雲靜不容反駁的時候,雲靜懂。所以,往日不管她如何惹禍如何胡鬧,雲辰總是縱容著她,雖然有點頭疼有點無奈但從未厭煩,因為,他有實力包容的下。
當雲靜雲秀回到大軍後方雲城宗門人的陣列上時,所有云城宗門人拔劍高呼:“雲秀雲靜,雲城驕傲,巾幗英豪”
於是,雲靜把被雲辰逼回來的那點不快拋到腦後,相比於雲秀的靦腆羞澀,她是以一種趾高氣昂的姿態從虹兒背上走下來的。
“丟臉”迎接雲靜的不是雲容的褒獎,而是橫眉怒臉。當雲靜施展傾城的時候,幾乎後方所有的雲城門人都在關注她,自然也就看到了她手中的那隻鴿子,只不過大家都已經習慣了被桂千月用雞腿才留住的這個禍精。
對於雲容的這種臉色,雲靜早已習以為常,立刻饞著臉貼到雲容身上,“師姐,人家當時忘了嘛”
其實,雲容不過是故作姿態罷了,看著雲靜雲秀連結在戰場上演繹的輝煌,作為大師姐的她,何嘗不是自豪的無以為加,曾幾何時,在大漠親眼見識到雲辰施展不完全的第一層傾城擊爆一匹馬匹時,雲靜就半認真半開玩笑的告訴過雲容,她心辰哥施展的是神技,只不過當時的雲容當成了雲靜胡鬧的瞎話,其時再看傾城,雲容知道,雲靜說的,大概有點靠譜,至少雲靜雲秀依仗傾城,實力提升的何止一個檔次。
“對了,雲辰讓你出去辦事,你那兒來的鴿子?”面對耍賴的雲靜,雲容一貫是心裡軟了,面子不軟。
“嘻嘻,”雲靜結下背後的一個包裹,開啟后里面還有十餘隻烤的金黃的鴿子,“我心辰哥就是派我去抓鴿子的咯,我抓到鷹鴿後,就讓斑嘉那個大壞蛋給我烤鴿子。”
眾人聞言紛紛惡寒,也只有你狄雲靜能使得動一代劍帝斑嘉,她們都知道,憑藉魔師對雲靜的喜愛,加上斑嘉在望月峰挖了大坑有點愧疚,確實有可能答應雲靜的這個無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