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了村莊,而我並沒有把出去買糧的事兒傳過來讓這邊的人知道,顯然長老閣的奸細就是我帶過去的兩個神宗人中,或者說就是我。”
“你我現在都能安然的站在這裡,這足以說明你對我的忠誠,所以,不用試探我對你的信任”狄雲辰已經知道了洪常青來的第一個目的——給自己洗嫌
洪常青點了點頭,他覺得狄雲辰雖然甚少說話,但是隻要一張口就字字珠璣,總能輕易的折服人心。“那兩個門人,有一個替我管理傳信用的鷹鴿,我一逼問,他就承認了是他傳的信,還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現在我已經把他制住了,我過來時想問,怎麼處置他”
“處置什麼?”狄雲辰反問了一句,“神宗的門規上,不是有這樣一條麼,長老閣有權暗中在神宗門人中安置暗探,以便隨時掌管監督神宗門人的言行舉止,一旦這些暗探身份暴露,任何人無權刁難處置這些暗探,他為什麼不能有恃無恐?”
洪常青啞然,這條門規確實存在,只是這種太過偏門的門規,狄雲辰不提他壓根就記不起來。雖然狄雲辰只是在慈渡神宗呆了一夜,但是對習慣於遵循規矩,然後鑽規則空子的他而言,當然首要任務是詳細的瞭解並記住慈渡神宗的規則。
“你先趕回去,那個暗探把他放了,放心吧,就算我們不處置他,長老閣也不會讓他久留,自古以來,在自己人中當眼線的人,一旦暴露從來沒有好下場,哦,把順便把這封信給我發了,經此事一鬧,現在慈渡神宗內,我就只剩下你可以信任了。”雲辰從雲秀手裡拿過裝好的信封遞給了洪常青。
當夜,長風子接到狄雲辰的急信後,連夜遞往還在慈寧宮處理公務的聖姑,聖姑接過信放在公案上,略顯疲乏的揉了揉臉頰兩側的太陽窩,未開啟書信就猜到:“看你這麼急送來,八成是我那首徒終於一個人撐不下去了,來向我叫苦的吧”
“到目前為止,他已經很出色了,做事謀定而後動,滴水不漏一環接一環,很難相信他只有二十二歲”長風子笑道。顯然,狄雲辰的身邊不止有長老閣的眼線,也不缺乏聖姑或者長風子的眼線。
“你這是誇他呢還是誇你自己,他可是你替我選的。”聖姑與長風子**時,才會褪去那偽裝的威儀,讓人知道她隨和的一面。
“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那個年輕人比他更優秀”長風子乾脆的接受了聖姑的讚譽,說完揚手示意聖姑看信,其實,信他也沒看過,他也想知道狄雲辰出門後,給聖姑來的第一份信寫的什麼
聖姑這才擦開信封,展開信筏,蒼勁有力的字跡躍然於紙上,銀鉤鐵畫似乎一氣呵成。這點倒讓聖姑略感意外,古人云:識字能觀人心在聖姑看來,狄雲辰看似狂妄,其實脾性過於陰沉,而他的字應該是娟秀陰柔一些,只是今日一見,沒想到狄雲辰的字寫的如此有男兒氣概。
“弟子狄雲辰於千里之外,遙拜聖姑師父,長風子閣老身體安康:弟子出門至今已盡月餘,言行舉止循規蹈矩不敢有辱首徒身份折我神宗名望,在大光明寺偶聞仙府開光之事,又偶遇昔日結緣於菏澤的東南域焚陽宗弟子花紅,得知花紅一眾同脈師姐妹在師父去世後,遭遇現任掌教迫害,遂動了惻隱之心。
又想,只要解救策反出花紅等數千焚陽宗弟子,等於狠狠打擊東南域劍修計程車氣,與我神宗多有益處,還能助長師父威望,只是弟子一向低調,如同黑山之戰般好以奇功一鳴驚人,這才斗膽隱瞞師父,於東海之上圍繞仙府連施巧計,眼看就要大功告成。
然,今有畢寧帶領百餘神宗門人,襲殺了我已策反的數十名焚陽弟子及近百名無辜村民,在洪常青趕來亮明身份後,依然以長老閣之名仗勢欺人,險讓我多日謀劃功虧一簣,事後弟子愧疚難當之餘又悲憤難眠,這才急忙上書求告師父,長風子閣老,長老閣此舉予以何為?
弟子自知自己出身於低階玄宗,得長風子閣老在開陽關伯樂識馬才擠入神宗門牆,又得師父厚愛添為首徒,是以一直勤勤勉勉,心以神宗為重,然行事之餘多得長老閣掣肘,此事讓弟子深感頹敗,若因弟子的存在,讓師父,長風子閣老左右為難,弟子願請辭神宗首徒身份,回西北苦寒之地虛度時日,還望師父成全逆徒狄雲辰,敬以上”
聖姑看完後哭笑不得的“帕”的一聲把信筏按在公案上,嘴裡罵道:“胡說八道”什麼在偶聞仙府開光,狄雲辰去之前就跟她言明,雙母元的他,此行打的就是海底仙府中金丹舍利的主意,不是胡說八道是什麼。由此可見,聖姑看的才氣憤難眠。
“喔,看來我們首徒的第一封信把你氣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