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顏色的衣裳,不管合不合身先將就一段時間,暫時你們不方便見花紅,我會派人護送你們上岸,找地方安置下來,等後續的人到達後,再一併離開,沒問題吧?”
“有”說話擲地有聲的是花凌,“我要留下來。”
“我也要”花情跟著道。
狄雲辰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所有稍微瞭解一點他脾性的人都知道,在任何他親自設計的計劃開始後,他不容任何人反駁他的意見。
就在宏興等著看好戲,看狄雲辰準備如何應付這兩個女子時,狄雲辰卻退了一步,“給我一個留下來的理由。”
“很簡單,後續來的很多姐妹,根本就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的計劃,而且還有人監視,光花紅和花鈴兒兩人根本照顧不過來,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師父一門弟子足有三千之眾,雖然目前僅存兩千,但是就是花紅師姐,也不見得都認識瞭解,但是我跟花情,卻每一個都熟知,因為不管她們誰是聚氣入經,還是練氣化元,都是我跟花情一手教匯出來的。”花凌說話又快又脆,趕緊利落。
雲辰這才明白,花情花凌也許資質修為不如花紅,但是在她師父哪一脈弟子中,所扮演的角色,類似於他初上雲城山時,大師兄雲金那種代替師父指導弟子修煉的,傳功師姐的角色。
“那就這樣。”雲辰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覆,但是宏興洪常青卻是知道,雲辰答應兩女留下來幫忙,這讓他們突然間充滿了某種莫名的力量,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雖然雲靜雲秀早就跟他們在一起,但是誰都知道那是狄雲辰的女人,沒看到人家睡覺都在一個帳篷裡嗎?所以玩笑話都不敢開一句,但是花情花凌就不一樣了,不止是她們不是狄雲辰的女人,而是,她們兩個身後還有一大堆女人
“洪常青”
正在傻樂的洪常青聽到狄雲辰叫他,嚇了一大跳,趕緊慎重的抱拳道:“殿下請吩咐”
“你帶兩個人,帶一條船把剩下的人送回岸上去,找個地方妥善的安置起來,花情你們也叮囑你那些姐妹,沒事就好好待著,切莫亂跑,畢竟這裡屬於東北域,一端你們的身份被識破,會帶來不少麻煩。”
這些都是常識,花情花凌自然不會怪狄雲辰囉嗦,再一次領教了狄雲辰處事謹慎的滴水不漏的她們,滿口答應下來,花凌當即跑去安排姐妹們換衣裳,花情臨取前還不放心的問了一句:“雲辰,你真的有把握把我所有的師姐妹都解救出來嗎?”
面對這樣一個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花紅還抱著一份天真在信任雲辰,而花情則清醒的多,她有此一問,不過是想先在雲辰這裡找個安慰。
雲辰望著遠方那穿梭如織,忙碌的船隻,閉眼道:“但願,一切順利。”
當日正午,洪常青領著一眾換下了紅裳,藏起了劍器的焚陽宗女弟子,乘坐一艘大船向著西方大陸海岸而去。他將暫時與雲辰分別,在海邊找一個漁村把這些人安置下來,也就是說,仙府一旦開光,那是沒有他的份了,不過洪常青對此毫無怨言,雲辰讓他走,那是信任她的能力。
當雲靜帶著大靈兒,以及非要跟去看稀奇的花情花凌,潛到海底仙府所在的珊瑚礁上方中央,再一次確定金珠還在回來後,白貓又不辭辛苦,帶著油質包裹的狄雲辰的信,趕到浪擊崖秘密交給了花紅,同時也帶回了花紅的信。
信是花紅用木炭寫的,事實上要在浪擊崖那種荒山野嶺準備筆墨那實在是強人所難,而以前幾次傳信都是宏興去接的頭,回來口述的,所以這字寫得。讓雲靜都覺得自豪起來。
“三天後到。”雲辰看完直接把信筏揉成碎片丟進了海里,然後抱拳向周圍神宗門人道:“諸位,是非成敗看此一役,我狄雲辰仰仗諸位了。”
狄雲辰之所以這麼客氣,說到底,這是他的私事,卻很有可能拖得神宗門人受損。眾神宗門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紛紛抱拳道:“願為殿下效勞。”
不過第二天一早,傳來的訊息就相當不妙:藏於珊瑚礁中的金珠被發現了。
天剛放亮的時候,陸建藉著濃霧的掩護,帶著麥加划著小船就找來了。這幾天他們一眾流霞島弟子,在花尐成了驚弓之鳥不在提出跟他們下海而是坐等援兵後,陸建他們依然每天裝模作樣的出海,隨著聞訊而來的劍修似乎在一夜之間增多,不管是在中原大陸還是海外都很混得開的陸建,立刻與他們打成一片,為了掩飾金珠的存在,故意散佈珊瑚礁中間更兇險的謠言。
但是昨夜幾個剛到的東海瀉5旱蘢櫻��諳碌攪松漢鶻溉褐醒氳納廈媯�⒖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