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朝拜,可以得到這位聖域高僧在冥冥之中的傳承。”
宏興急忙分辨完,雲靜加了一句,“說的跟聽鬼故事一樣。”
眾人都捂嘴偷笑,別怪他們矜持,因為雲辰的臉色又陰了下來,他問的事情還沒結果了,就被你們岔開了。
“別問我,我不知道。”雲靜見雲辰一雙眼睛看向了她,連忙搖手道:“你問雲秀師姐吧,她讀的書多。”雲靜趕緊禍水東引,誰讓雲辰認真的樣子很可怕。
“就你說,誰讓你打岔。”雲辰蠻橫道。
“啊”雲靜眼珠子轉了轉,“我想,既然叫金丹舍利,那就一定是金色的,然後放著耀眼的金光,”雲靜天馬行空的想著說著還比劃道:“應該有我的拳頭這麼大,如果能賣錢的話,那就兩個拳頭這麼大就好了。”
眾人忍了一肚子笑意,跟雲靜說話,想不笑翻都不行,同時在心裡疑惑,雲辰這是怎麼了,一大早的就逗雲靜,還逗的那麼認真?
“比如呢?”雲辰似乎也被雲靜勾勒出來的金丹舍利吸引住了。
“比如像你等會兒。”雲靜說著一陣風的跑進帳篷,在自己的包裹中一陣折騰,拿著一個金光燦燦的夜明珠出來,舉起來自豪道:“比如像這個。”
這是雲靜在不夜城當著魔師斑厄的面,在他居住的宮殿頂上用手摳下來的夜明珠,如同雲靜形容的那樣,有她拳頭大小,通體光澤無暇,在逐漸變得熾烈起來的晨光中,卻散發著比陽光更熾烈的金光。
這顆珠子,一直被雲靜視為僅次於雲辰那般重要的存在,連雲秀,都不讓給摸一下。不過現在,雲秀大概知道,雲靜的珠子大概保不住了。
果然,雲辰向著雲靜勾了勾手指,“拿來”
“幹嘛?”雲靜趕緊把珠子藏到背後,同時還望向天上準備招呼虹兒逃跑,雲辰現在就跟一個強討強要的白眼狼一樣。
“借我當金丹舍利用幾天。”雲辰終於說出了目的,而云秀宏興包括洪常青陸建,都不是傻蛋,立刻想到了雲辰可能進行的計劃中的某一環,個個雙眼冒光的看著他,就差喊他神人了,這你也想的出來。
“那你”雲靜見抵賴不過,就欲開口提條件。
“到時候弄顆真的金丹舍利給你玩。”雲靜眼珠子一轉,雲辰就知道她心裡想什麼,趕緊把條件開到了讓所有人瞠目結舌,讓雲靜所能想象的極致。
“可是這顆也不能弄丟了,我拼著臉皮不要,才在不夜城掰下來的。”雲靜說的理直氣壯又甚是委屈,如若雲辰私下找她商量,她一定會賴掉不答應,可是現在眾目睽睽,她怎麼好拂了雲辰的面子。
這大概,就是雲辰一大早逗雲靜的目的。
沒有誰知道,整個計劃,雲辰昨日白天都計劃好了,在外面站了一夜,一是領悟修煉湧潮,二是想著怎麼把雲靜手裡的珠子哄來,而又讓她不太生氣,畢竟奪女人所愛,非大丈夫本色。
等到雲辰把每天例行的固化筋脈一個時辰做完,留下施洋領著十餘個神宗門人看守營地以及大船,為了不惹人注意,剩下的人分坐兩條小船,划向了仙府所在的海面。
天公作美,這一片海域除了日出日落間風疾浪高外,其他時候雖然稱不上風平浪靜,但也只是微波徜徉。有陸建這個海外劍修在,不用雲辰安排,他已經佈置的僅僅有條。比如,把兩條小船用繩索連在一起,以免突然起浪把船捲走,同時還給了兩個留守在船上的神宗門人,人手一隻被他稱為海香類似於煙花的物品,如果有人來襲,只需點燃這種在海水中也能發出熾烈光亮的海香,綁上石頭往海水裡一扔,那麼縱然在千米下海底的他們,五息間就能看到。
下水前雲辰才說道:“等會兒我在前面帶路,到地兒了大家看我手勢行事,還有,在海底不管看到什麼不許說話。”潛下深海不能說話這是最基本的常識,雲辰這話,所有人都知道是對雲靜說的。
看到雲靜用手捂住了嘴巴,雲辰拉著她帶頭跳進了水裡,沒辦法,讓她跟著別人他實在不放心,擱上面他更不放心。
淺海區域實在沒有什麼好看的風景,加上有大靈兒在,那些五彩斑斕的海魚早已躲的遠遠的,看的抱著好奇心態下海的雲靜,潛著潛著就要打瞌睡,不過一到深海,四周暗礁林立,其間珊瑚海草五彩繽紛,雲靜興奮勁一上來,剛欲張嘴,就被時刻提放的雲辰一把捂住,在這裡被嗆著了,連咳嗽的空間都沒有,雖然也就是難受一陣兒,但是雲辰不願意看到雲靜難受,雖然他有時也會小小的整治一下雲靜。
一到雲辰昨日遭遇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