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府,不過在這位高僧在進入仙府後,就被其中的禁制法陣所困,以至於在府關閉後,他被迫在仙府中關押了六十年,二次開光後禁制開啟,他才得以出來。
而在這六十年裡,他在仙府中找到了原主人遺留的玉簡,終於摸清了仙府中所有的格局,並製成秘籍帶了出來,而後,這位僧人就在普陀山開門納徒,建立了大光明寺,並把海底有仙人遺府的事情散播出去,一時間香火旺盛,眾多的遊方僧人前來投奔,不足百年,大光明寺就有一個不入流的小寺廟,躍到了佛門極宗的高度,並在他最後的歲月裡,把大光明寺提升到與當時傳說中的佛主出生地天界寺起名的佛門神宗高度,在那個時期,大光明寺時天下所有佛門信徒心中的聖地。
這位高僧自稱無名,享年貳佰三十歲,最後坐化於海底仙府中。後來數百年的大光明寺神域高僧受他所感,彌留之際大多選擇進入海底仙府,在哪裡坐化。
這本秘籍詳細講解了讓大光明寺後人,在六十年一次的仙府開光之際,進入仙府後如何避開仙府中的禁制法陣,進入主殿朝拜飛昇的仙人遺像,卻隻字未提裡面是否有金丹舍利。這讓宏興有點失望。
“你急什麼?”雲辰沒好氣的看了宏興一眼,“留下秘籍的那位無名聖僧,直到坐化前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會留下金丹舍利,當然不會記載,後來進去的聖僧,再也沒有出來過,也根本不可能在上面新增有關金丹舍利的訊息。”
“你說他們幹嘛非得跑去海底坐化老死,在哪兒死有區別麼?弄的我現在想要弄顆舍利,還得潛到海底。”宏興說的一臉憤恨,就好像那些在海底仙府中坐化的聖僧們,欠他的金丹舍利一般。
“我大概能猜到一點。”雲秀突然開口道:“佛門講究精神永存,虔誠的佛門弟子認為,就算身死了,自己的靈魂神念也會飛昇到虛無之境,海底仙府是上古仙人的飛昇之地,他們大概想借助海底仙府的靈氣,死後靈魂好進入所謂虛靈之境,達到神念意識永存在目的。”
這個典故宏興自然也知道,此刻雲秀一提,他也覺得是這麼回事,“什麼狗屁聖僧,個個口口聲聲無慾無求,其實個個都像永生。”宏笙罵道。
“好了,來大光明寺的目的,我們已然達到,現在是離開的時候了,雲秀,你去只會摩天一聲,我們即可動身返回慈渡神宗。”雲辰站起來吩咐道。
宏興當然明白雲辰不是真的要走,而是藉口離開大光明寺,擺脫盯梢的眼線後便於行事。“我呢?我怎麼辦?”宏興當即急道。
“你自己選擇,是繼續留在大光明寺吃齋誦佛,擔水燒飯做你的火工弟子呢,還是跟著四處漂泊,被人攆著跑。”宏興早已心在曹營心在漢,雲辰知道,若非不放心宏笙,宏興早就叛宗而出了。
“我跟你走宏興毫不猶豫的說道,人活一世就是為了精彩,宏興無數次的敲著木魚在佛主神像跟前自問,他可曾精彩過,答案是有,那是在菏澤追隨狄雲辰的時候,那個時候驚險刺激,每每思及蕩氣迴腸。
“那宏笙呢,你不管了?”雲辰擔憂的問道。宏笙宏興情同手足,一向不離不棄,宏興要走,宏笙肯定相隨,不同於宏興只是一個低輩的火工弟子,叛宗就叛宗了,大光明寺未必會大動干戈的去追究,但是宏笙不同,他現在已經貴為大光明寺掌教方丈的親傳弟子,長伺摩天身邊,甚至被摩天器重的視為下一任大光明寺的掌教方丈的不二人選,如若他也叛宗,鐵定會激怒眾大光明寺高僧,雖然不見得會擊殺宏笙,但是擒住後廢去修為後圈禁是免不了的,畢竟,常年跟隨在摩天方丈的宏笙,知道太多的秘密。
“我早就跟他說好了,你來後我就跟你走,至於他,等待海底仙府開光的時候,到時候必定跟周圍虎視眈眈的他宗弟子有一番亂戰,他找個機會詐死,你放心,他存有二心在摩天身邊潛伏這麼久,都沒被人看出來,他也一肚子的鬼心眼。”宏興說的輕鬆,詐死是那麼好詐的麼?
但是這裡還有狄雲辰,一個很有辦法的人。
“如果仙府開光,宏笙應該有資格跟隨摩天進去的吧?”狄雲辰問道。
“如果摩天要帶低輩弟子隨行,鐵定少不了他。”宏興篤定道。
“那好,等我們走後,摩天勢必會放寬對宏笙的監管,你找個機會,把這秘笈上的仙府地形圖抄錄一份給宏笙,讓他死記進腦子裡後把圖紙燒燬,如若有機會跟摩天進入仙府,讓他進去後找個機會一個人先偷偷躲起來,等我們引開仙府門口的守衛僧人後,再借機溜出來,兩個時辰一過,仙府關閉,到時候摩天想不認為他走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