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失的客人。
江騰臉上一紅,不好意思的抓抓頭,連忙將懷裡的邀請函拿出來遞給那人看。
“好的,江先生,沒有問題了,希望您能夠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工作人員禮貌的鞠了個躬,退了出去。
美好的夜晚。對於這些喜好享受的富人們來說確實是這樣。所謂的舞會,也不過是為了創造更多“浪漫”和“激情”的手段,徹夜狂歡後的疲累足以讓所有人忘記他們上了睡的床,陪了什麼樣的人。
無論是貴婦還是政客,在這裡都沒有區別,只要舞會一散場,進入被特別關掉的電源的臥室,遇到了你命運中的“過客”,你就可以肆意的發洩心中的慾望,絲毫不用去擔心什麼。
“江先生,您來了,很高興您能接受我的邀請,您的到來真是讓我的別墅蓬蓽生輝啊。”來自大不列顛的福克里斯·尤金森舉著一架酒杯大笑著走向江騰。
“噢!我親愛的朋友,您真是太抬舉我了。”江騰張開雙臂,和尤金森來了個“基情四溢”的擁抱。
“江先生,您還是那麼的謙虛。”尤金森笑了笑,隨後用空著的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笑著說道:“江先生,這邊請,我帶您見一見我的朋友們,他們可是十分想要結交一下像江先生您這樣的年輕偵探啊。”
“不敢不敢。”江騰微微一笑,和尤金森並肩走入舞池。
現在是晚上9點27分,牆壁上灰白色的電子鐘記錄著時間。距離舞會正式開始還有33分鐘。
江騰跟著尤金森來到舞池的中央。因為舞會還沒有開始,所以那裡擺放了四張長桌,桌上擺滿了色香味俱全的小點心以及酒水,不少客人們正為站在餐桌邊上小聲的交談著,時而掩嘴輕笑,時而抬手碰杯。
“各位,給大家介紹一下,站在我身邊你的這位,就是去年破解了東南亞毒梟死亡之謎的名偵探——江騰先生,相信大家一定不會耳生吧?”尤金森笑呵呵地後退一步,讓江騰獨立在眾人面前。
“大家好,我是江騰,尤金森先生實在是太過獎了,去年只不過是我一時僥倖罷了,相信如果有其他偵探在場,應該能比我做的更好。”在這樣的場合,謙遜一點總是沒壞處的,但適當,也要表現出一點點的自信。
“他就是江騰?果然很年輕啊!”
“敢在東南亞毒梟的老家裡查案,這江騰的膽識也不小啊。”
“是不小,最後查出來,兇手竟然是毒梟的義弟,東南亞黑幫的二當家,換一個人,在別人地皮上敢說出來嗎?”
“厲害厲害!”
“”
客人們的竊竊私語讓江騰有些小小的尷尬,不過他早就已經習慣了。這些人無非是一些整日無所事事的閒人,扯點八卦純屬正常。
“舞會於33分鐘後正式開始,你們先聊,我去處理一下相關事宜。”尤金森告了個罪,暫時離開了這裡。
沒有尤金森在身邊,那些客人們也就不再圍繞江騰轉悠了。
畢竟,一個初出茅廬,剛拿到一點成績的小偵探,如果沒有事情請他幫忙的話,他們是不會正視江騰的。
不過還是有些人很喜歡和江騰這樣的偵探聊天,比如這位迎面走來的小鬍子中年人。
“江先生你好,我是扶桑的緋村四郎,很高興認識你。”緋村四郎伸出手,江騰禮節性的和他握了下手。
“你好,同樣很高興認識你。”
緋村四郎是一個十分健談的男人,才認識不久,他就已經十分熱絡的和江騰拉起了家常。透過交談,兩人發現,對方的興趣和自己相仿,話題也就特別多,最主要的,兩個人年紀相差不大,不多時就以兄弟相稱了。
“好了,江老弟,舞會馬上就開始了,我先去趟洗手間,你先自己坐會兒。”緋村四郎說完後,起身走出大廳。
緋村四郎一走,江騰立刻忙了起來。一些很早就注意到他,但因為尤金森的關係沒有第一時間上來搭話的人圍了上來,他們大多是一些上了年紀的富商,以及一些比江騰還要小上幾歲的少爺小姐。他們來找江騰都是帶有目的性的,江騰雖然不喜歡,但也不能拒絕,只能掛上那張空虛的笑臉,勉強應付。
推杯換盞間,或許是職業敏感,江騰眼角的餘光瞄到了一個角落裡坐著的中年人。這個中年男人坐在那裡已經很久了,但是一直沒有人上去和他交談,一些從他身邊走過的人也是特意的繞開了一些,偶爾有人談論到他,也大多是“他怎麼也來了”之類的話,十分的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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