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用礦脈給空間升級了呢。”
她不由抬頭看了看四周:“原來他來過這裡啊怎麼沒聽他說過呢?”
“你什麼時候關心過人家這種事了?”小木涼涼地問。
“我一直都很關心他啊!”葉沐先是抗議了一聲,然後有些心虛地補充了一句,“就是不太喜歡過問人家的私事而已。”
“嗯哼?!”小木表示懷疑。
葉沐也覺得自己的解釋有些蒼白:“我也很奇怪啊,為什麼每次見面都是我跟他彙報一路行程,他做了些什麼,經歷了什麼卻很少告訴我?太不公平了。”
“對,太不公平了。”小木同意,但明顯所指跟葉沐完全相反。
“唉,你好歹是我的本命法寶,能不能向著我一點?”葉沐抗議。
“不好意思,你不久前才剛剛提醒過我,我是夙謹淵親手煉製出來的呢!”
“”這小木,嘴巴越來越厲害了。葉沐居然沒有辦法反駁,只好訕訕然閉嘴。
這反而讓小木無比鬱悶:“你怎麼連跟我吵架都能輸?!”
葉沐無辜死了:“那你想怎麼樣?讓我繼續跟你吵?”
“哼!”小木帶著不滿哼了一聲。
“哎呀,真是,越老越”葉沐咕噥,反手想要把將殘破的獸皮收入儲物鐲。
“你怎麼什麼垃圾都收啊!”小木再次表示不滿。
這傢伙最近是吃了天歌說的那種“火藥”了嗎?“小木啊,你要是還不舒服就休息休息,不一定要跟我說話的。”葉沐好言相勸。
“不要跟我這樣說話!”小木吼。
這什麼狀況?
葉沐頓了頓。弱弱地解釋了一句:“其實這不算是破爛啊,最起碼夙謹淵當年確實憑著它找到了礦脈不是嗎?而且,”她絞盡腦汁使勁想了想。“我鍛鍊神識的法訣當年也是從一塊破爛裡學到的呢。”
她說完之後,小木靜默了很長一段時間才長長嘆氣。放慢語速:“我再說一遍,不要這麼跟我說話!”
“行行行。”葉沐連忙應承,本來想要收起的“破爛”如今尷尬地拿在手上,拿不定主意是繼續往裡收還是直接扔掉,猶豫的時候,她的神識不由自主地探入裡面掃了一下。
“啊!”驚叫一聲,反射性抬起手捂住了腦袋,也差點將“破爛”獸皮給扔掉了。
“怎麼了?”小木問。
“這傢伙。太黑了!”葉沐齜牙咧嘴,使勁揉了揉措不及防下慘遭攻擊的腦門,“他把能傷神識的符號刻在裡面了——明顯是不想讓的到這東西的人好過嘛!而且,他什麼時候把鍛鍊神識的符號改造掉的?哇,痛死我了!”
小木沉默了一會:“不想讓得到它的人好過,你真認為他的目的就這點?”
葉沐一愣:“你什麼意思。”
“你自己想。”小木又傲嬌了。
葉沐皺眉,沉思了一會,神色逐漸凝重起來。
舉起手盯著那塊殘破不堪的獸皮,她眯起眼睛。“那個符號是我教他的,這世上只有我跟他知道”閉上眼睛。將神識慢慢滲透進去,畫出她當年學到並交給夙謹淵的符號。然後,迷濛的獸皮內部。慢慢閃現亮光,如同開啟了一扇大門。葉沐屏息,光線向前走去。
“嗖!”耳邊響起兵器劃破空氣的聲音。
“卟!”利刃插入人體的聲音。
她不由瞪大眼睛,看見正對面的自己緩緩抬頭,用充滿震驚回望過來。
“喝!”神識被硬生生擠出來,葉沐胸口一陣翻湧,不由俯身乾嘔了幾下,情緒瞬間變得極為壓抑和痛苦,而這種情緒反過來繼續折磨她的身體。讓她乾嘔得更加厲害了,恨不得把整顆心吐出來。
太疼。太壓抑太難受太痛苦了!
她剛才,看見“自己”把自己給殺了——不對。剛才看見的是夙謹淵的視角,所以,是看見夙謹淵把自己給殺了?
葉沐都快數不清這是第一次看到夙謹淵要殺她了。
乾嘔完,她抬頭,眼底泛著淚光,大吼了一句:“老天爺,你到底要幹什麼?!”明明心痛得那麼厲害,為什麼還要出手?
好不容易等到葉沐稍微冷靜了一點,小木問:“你看見什麼了?”
“沒什麼!”葉沐胡亂擦掉眼角的淚痕,吸了吸鼻子,“我還要再看一次。”爭取把細節看清楚,她就不信,看不出個究竟來!
深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去,她閉上眼再次將神識沉浸其中,開啟迷霧,再次透過耀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