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都還沒全好呢,怎麼不休息一下?”她走過去問。
“想換個腦子。”夙謹淵拍拍手。
“啥?換個腦子?那不是沒命了?”葉沐大驚。
“”他對她招招手,讓她來到自己跟前,“你說,百靈齋跟先知閣是競爭關係,還是隸屬關係?”
“這個我怎麼知道?”這種彎彎繞繞的事情她一向不願意多想,“不過就算隸屬又怎麼樣,先知閣原先還不是隸屬於一派三宗五門,現在呢?這跟養孩子是一樣的,長大了就不聽使喚了。”
“孩子長大就不聽使喚了?”夙謹淵皺眉,“那我們還要不要生?”
葉沐白了他一眼:“你所指的‘換腦子’就是來調-戲我?”
夙謹淵點點頭:“我想到辦法了。”
葉沐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我還真好使。”
“那是,”他揉揉她頭髮,“你是我的福星啊!”說完指著一個方向,“我們去那裡挖兩棵靈藥怎麼樣?”
葉沐雙目圓睜:“你是想把東洲大陸弄得天翻地覆嗎?”
東洲大陸有沒有天翻地覆葉沐不清楚,但她的日子倒是還挺清閒的。隨著身上的舊傷一點點被修復,修為也穩步增長,可謂順風順水。
“我說你不就受了點小傷嗎?幹嘛半死不活到現在?”葉沐蹲在鋸齒鱷前,不時扒開它的嘴巴檢視那陰森森的利齒,說白了就是當它是玩具在玩耍,但鋸齒鱷難得地沒有反抗,一副任人**的樣子。
“你該不會是思春了吧?”葉沐鬆開手,“不然我讓夙謹淵給你找個伴進來陪你?”
“”還是沒反應。
葉沐也沒轍了,嘆了口氣站起來:“師父說的沒錯,果然是心病難醫。”
“誰有心病了?”夙謹淵問。
“它啊!”葉沐指著鋸齒鱷,“你沒看見它一副了無生趣的樣子。”
話音未落,鋸齒鱷已經以一種極為靈巧活潑的姿勢撲過去,像條小狗一樣對著夙謹淵搖了搖尾巴,一副歡天喜地的樣子。
“這算了無生趣?”夙謹淵好笑。
“”葉沐被打敗了。
看著她氣急敗壞往小竹屋走去的背影,夙謹淵搖搖頭莞爾一笑,跟上去。“你想出去?”
葉沐沒回答。
“你不想待在這裡,又怕出去了給我惹麻煩,對嗎?”
葉沐還是沒回答,回到屋子裡給自己倒了杯茶。
夙謹淵沒有計較,坐在她對面:“你擔心我會有危險?”
全中!
半個月前夙謹淵將兩棵早已絕跡的遠古靈草挖走,自那之後就沒了訊息。葉沐鼓起嘴巴:“外面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我怎麼越來越心神不寧了?”人在面對未知的時候總是更加容易恐慌,葉沐現在就是如此。
越是不想讓她知道,她越是容易胡思亂想,最終攪亂自己的心神。
夙謹淵摸摸她的頭:“外面挺好的,你不用擔心。”
“說的輕巧,你的傷都還沒好全乎呢!”葉沐拍開他的手。“你現在要應付的不止是掌控了道一宗的段冰綠,還有百靈齋、先知閣,甚至包括其他勢力。那兩棵靈草”她停下,看著夙謹淵含笑的臉,“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第一次看到你這麼緊張我,當然要多看幾眼。”
“你又想轉開話題!”葉沐恨不得踹他一腳,“你說這種話我又不會臉紅,有什麼用?對了,宋瑤回來沒?”
“快了。”夙謹淵終於換上了正經的表情,無奈地搖搖頭。“這招沒用啊”
葉沐這才反應過來:“你在拿我做練習?你想用這招對付誰?”問完之後自己倒抽一口氣——“段冰綠?!”
夙謹淵點頭:“不過看來我需要想想別的辦法了”
“不用!”葉沐打斷他,“這招挺好的,她一定會被你挑-逗得小鹿亂撞的。也對哦,想知道段冰綠背後是誰,從她身上下手最方便不過了要打動段冰綠,你出手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
夙謹淵面無表情地看著興奮得手舞足蹈的她。“你贊成這個計劃?”
“當然!”葉沐睜大眼睛,“這是美男計呀!”
他垂下眼簾,臉上的肌肉忽如冰封,僵硬嶙峋。
“不過,你確定現在段冰綠對你的迷戀還一如當年?”
“當然。”夙謹淵站起傾身慢慢逼近她,直到兩人鼻尖和鼻尖只差一紙之隔,從她清亮的眼睛裡,他能看見自己一個清晰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