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那邊那個才是我,我反而是假的?”她撐著下巴,有些疑惑。當背部靠上牆壁的時候,她往四周看了一圈——這絕對不是錯覺,她所在的空間正在慢慢縮小。
所以,她最後的結局就是被夾死在這裡,然後,對面那兩個人雙宿雙棲,比翼雙飛?
“太慘了點吧”她嘀咕著,不知道第幾百次站起來開始檢查周圍有沒有出路,結果,還是失望。
對面,兩人又進入了一處險境,這一次尤其危險,好幾次都是命懸一線,但正因為兩人能夠豁出命去保護對方,反而陰差陽錯地都活了下來。雖然狼狽,但命是保住了。
“轟隆”一聲,牆壁被開啟,兩人重新回到了洞穴,兩個花紋繁複的傳送陣出現在了空地上。
“咦?我們能出去了!”葉沐很興奮。
“別急,還有獎勵沒有拿呢。”夙謹淵帶著她走到祭壇上,只見兩座棺槨已經消失了,寒冰製成的祭臺上出現了一個方形的凹槽,正中間擺著一個小木盒。
葉沐站在祭臺外面:“我不要上去,你自己去拿。”
“為什麼?”
“這種機緣,肯定是給你的,我要跟著一起去,非倒黴不可。”這是多年飽含血淚的經驗教訓啊!
夙謹淵有些忍俊不禁:“這是情侶法寶,肯定要兩個人一起去拿的,走吧。”
“不要!”葉沐撅嘴。
夙謹淵板起臉:“你還想不想要萬年靈酒了?”
“”委屈地看了他一眼,終於被他拉了上去。
就在兩人踏上冰祭壇的剎那,洞穴四方忽然傳來聲音:“鴛鴦成雙拜天地,兩人進祭一人還。”聲音迴盪在空曠的洞穴裡,說不出的陰冷詭異。
葉沐苦了臉:“我就說會倒黴吧,現在可好,只能有一個人離開這裡,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被你的烏鴉嘴說中了,要我們互相殘殺唄。”夙謹淵倒是很淡定。
葉沐吐吐舌頭:“好啦,我烏鴉嘴還不行嗎?你趕緊想辦法吧,我真不想呆在這個鬼地方了!”
“這是大乘期的前輩設定下的陣法,我能怎麼辦?”夙謹淵靜靜說著,忽然將葉沐的脖子拉到自己面前,伸手一抹。
“啊!”葉沐驚得跳起來,心有餘悸地摸摸自己的脖子,彷彿剛才那一刀真的是抹在了自己脖子上一般,冰涼而刺痛。
那邊,葉沐根本來不及慘叫,只是不敢置信地看著夙謹淵,慢慢倒在了祭臺上,鮮血流入凹槽,渲染成一片悽美的絕望。不久,她的眼神從震驚到絕望,從絕望到滔天恨意,終於死不瞑目。
“他總算露出了真面目。”天歌的聲音忽然從耳邊響起。
葉沐嚇一跳,轉身看見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著兩個人:“天歌?宋瑤?你們怎麼在這?”
“你們可以出現在這裡,我們怎麼不可以?”天歌帶著一貫的淡然和驕傲反問。
宋瑤也走向前:“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相信他。他就是個偽君子!”
“”葉沐無言以對。想了想,轉移了話題:“你們有辦法離開這裡嗎?”這個空間越來越狹隘,逼得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天歌看向她:“你好像一點都不傷心?”
“我有什麼好傷心的。”葉沐莫名其妙,“他跟我又沒什麼關係。”
“沒關係?沒關係會專門找上我,就為了打探你的經歷和訊息?他有那麼閒嗎?”天歌才不信她。“你以為我為什麼那麼輕易就能對秦家造成重擊?哼,他不出面,不代表他沒有在暗地裡落井下石!他為什麼要對付秦家?還不是為了你!”
“那又怎樣?”葉沐聳肩,“這是他自己要那麼做的,我又沒求他。”
“哼,”宋瑤冷笑,“能毫不猶豫地答應掌門為我們指婚,你以為他心裡真有你嗎?”
葉沐被他們兩個逼迫得後退一步,暗地罵了一句髒話,然後自言自語:“不會真要我殺人才能出去吧太坑爹了”
“你說過會在我們之間保持中立的,”天歌冷笑,“現在呢?為了他居然不惜出手殺我們兩個?”
“你們別再過來了!”葉沐將劍橫在自己面前,將她們擋住,越來越加重的壓迫力卻讓她難以為繼,不由大喊,“夙謹淵,你快點!”
“真有禮貌。”淡淡的諷刺聲響起,背後的石壁忽然被開啟。
葉沐連忙跳出去,然後石壁“轟”一聲關上,將天歌和宋瑤阻擋在裡頭。
“嚇死我了,還以為真要殺了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