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首難度係數如此高的歌,也著實不容易,我也就原諒他了。
我的耳朵,充斥著撕心裂肺的音樂;酒吧內燈光詭異迷離,一眾青年狂熱揮舞著手臂,扭動身軀,空氣曖昧,彷彿這裡已經不是一個真實的世界了——
Crawlinginmyskin
Thesewoundstheywillnotheal
FearishowIfall
Confusingwhatisreal
There‘ssomethinginsidemethatpullsbeneaththesurface
Consuming;confusing
ThislackofselfcontrolIfearisneverending
Controlling;Ican‘tseem
Tofindmyselfagain
Mywallsareclosingin
(WithoutasenseofconfidenceandI‘mconvinced
Thatit‘sjusttoomuchpressuretotake)
I‘vefeltthiswaybefore
Soinsecure
Disfort;endlesslyhaspulleditselfuponme
Distracting;reacting
AgainstmywillIstandbesidemyownreflection
It‘shauntinghowIcan‘tseem
Tofindmyselfagain
Mywallsareclosingin
(WithoutasenseofconfidenceandI‘mconvinced
Thatit‘sjusttoomuchpressuretotake)
I‘vefeltthiswaybefore
Soinsecure
Crawlinginmyskin
Thesewoundstheywillnotheal
FearishowIfall
Confusing;confusingwhatisreal
There‘ssomethinginsidemethatpullsbeneaththesurface
Consuming;confusingwhatisreal
ThislackofselfcontrolIfearisneverending
Controlling;confusingwhatisreal
“面板下的騷動/那些傷口將永不癒合/害怕使我跌倒/困惑是我僅剩的真實”
那樣的旋律,反覆敲擊著我的耳膜。
我覺得紅色液體都還蠻好喝的。
'正文 6'
約瑟芬回來,又是連續幾天的奮戰,編吸血鬼的畫冊。
接著我發燒了,高燒40度,持續不退。
我不想吃東西,身體虛脫,躺在校醫院的病床上打點滴。
我盯著白色的天花板,嗅著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在我生病這幾天,強哥他們每天都來看我,先後為我捎來仙人球(本來要買鮮花的,太貴,沒捨得)、水果(被他們自己吃掉)、冰棒和啤酒(說是給我降溫)、MP4(帶小電影)、H漫畫(該死,偷我身份證去抵押借來的)有效加重了我的病情。丁丁則堅持帶一數碼相機,每天為我拍一張照片,說是要紀錄下一個生命消亡的過程,以讚頌生命的偉大靠,當我真的快死了啊,要不是我當時四肢無力,非得讓他見識見識正宗佛山無影腳不可。
只有妮妮比較厚道,每天帶一本書過來,坐我床邊看書,默默陪著我。這讓我很感動,終於問道:你看的什麼書啊?
妮妮把封面亮給我看:《追憶似水年華》。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但還是說道:謝謝你。
妮妮:謝什麼啊?
我:每天都過來陪我。
妮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