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在夫諸屁股上。
“你欲為何!?”薰池強忍著心慌,咬牙仰頭俯視他。
“果兒香香?”泰逢的銀牙裡,只吐出四個字外帶一個問號。
薰池立馬如同踩了尾巴的小貓咪,心中“喵!”地大叫一聲,怎地忘了自己方才的口誤。正所謂禍從口出患從口入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啊!
“什麼果兒香香,我聽不懂!”薰池小屁股一扭,打算死不認賬。
她臨出門前,已然將所有可能遇到的情況想過一遍。若能找到那個釀酒的仙人,應該或多或少給中嶽神君遺孤一點面子,事情要是順利,自己給那仙人賣個萌耍個寶,說不定連酒方都能套出來。卻萬萬沒有料到,當事人不僅捉賊當場,而且還是個輕狂無人可及的泰逢,終究是小薰池涉世未深,太天真爛漫。
泰逢臉上並沒有惱意,不但沒有惱意,竟然還輕笑出聲。薰池正納罕間,他忽然俯身,長臂伸向了薰池。薰池就算天賦再高,歲數限制擺在那兒,叫她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力。都還來不及掙扎,泰逢的那雙大手,已經卡在薰池腰間,將她攔腰抱起。
“啊——!”
“咩——!”
古人有云,人有失足馬有失蹄,誠不欺我。
當泰逢的注意力全都在薰池身上,沒有想到薰池的寵物,居然有逆襲的可能。
話說夫諸做了什麼?很是了不得啊,小夫夫你今天失敗了一個晚上,卻用此驚人的壯舉掰回一局,重振雄風。小夫諸沒有長成,身子只到高大的泰逢膝蓋處,那麼頭因為脖子的關係,能伸到泰逢的大腿處,於是犄角呢?!犄角正好能卡在泰逢的褲襠裡!
從來沒有失誤過的泰逢,忽然覺得褲襠裡的小兄弟,一陣蛋疼。而且在很久很久之後,只要一想到薰池,他的小兄弟就會不由自主疼上兩疼,很是見笑。此刻泰逢額頭上的青筋立馬突起,原本含著笑意的俊臉瞬間黑了幾分,低頭沉默不語地瞅著夫諸。
小夫諸其實並沒有刻意而為之,一切都是巧合。感受到頭頂陰測測的目光,這頭寵物不自覺仰頭去檢視,“咩?”小鹿可*的臉上,還充滿了迷濛,充滿了無辜。
泰 逢一隻胳膊將薰池卡在腰間,用另一隻手,悄無聲息地按下額間爆出的青筋,忍痛沉住了氣。他默默使了個訣,可憐的小夫諸,就跟喜歡和自己的尾巴打架的貓兒狗兒一樣,不由自主開始追著自己的短尾巴跑。
“咩!!!”邊打圈邊慘叫。
薰池護短,雖然知道方才她的*寵做過護主的行為,並不知道泰逢的鬱悶,卡在泰逢冰涼涼鎧甲上的身子揮舞,“別傷我夫夫!”
泰逢冷哼一聲,並不理睬薰池的反抗,將她就這樣微倒著腦袋卡在腰間,深呼吸了兩下穩住身形,就要離開地窖。薰池自然不依,“夫夫是路盲!你別把它丟在這裡,它會認不得回家的路!”
回家?泰逢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輕蔑,家是什麼?他不知道,他也沒有興趣知道,所以他更不會關心別人回不回得了所謂的“家”。
“明日等四嶽幫我查明瞭真相,你再來接它不遲。”
薰池大怒,二話不說,張口咬在泰逢身上。泰逢單手逮著她,薰池的腦子正好能咬到他的後腰際,剛巧還是銀甲上身和下身間隙處的軟布上。薰池小虎牙尖利,死死叼著一口,只覺得這和山山神的肉十分精壯,十分磕牙。
方才被泰逢好不容易按下去的那額間青筋又反彈上來,突突直跳。若現在他放開手,相信叼著他一塊肉的小不點兒,也能憑著牙齒上的力道吊在他身上。
“鬆口。”他今日的耐心,似乎比尋常好上萬倍,很不符合他的作風。爾後又在心裡寬慰自己,必須有些分寸,因為手上的人是四嶽神君的寶貝疙瘩,弄死了他自己也要跟著遭殃。
“放夫夫!”薰池的話,從牙齒布衣間艱難的吐出。
你以為泰逢的狂傲是浪得虛名,咬上一口就跟你妥協?薰池,太天真了!
“你再不鬆口,我讓那隻夫諸打圈轉死。”泰逢冷冷道。說完,還要讓話有信服力,當真對著夫諸唸了個訣,原本只是慢悠悠打轉的夫諸,腳上忽然剎不住,跑得飛快跟一陀螺似地。
“咩——!!!”夫諸嚎叫,身子快轉暈過去,但是腳怎麼使勁也不歸自己管束,連倒下的權利都被剝奪了去。
薰池一看不行,立馬識時務地鬆開小嘴,“別欺負夫夫了。”語氣裡帶了些哀求。
泰逢感覺到薰池的妥協,手臂一動,將她放正了位置,讓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