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倒吸一口冷氣:“生物本能?”
我問唐凱麗:“這玩意遺傳不?別等以後我和桃花結婚之後,三更半夜咬我一口。”
唐凱麗說:“我今天早上,一直在想,或許,我能猜出來是怎麼回事。”
唐凱麗拉著我在兩個竹凳上坐下:“這麼多日子一以來,我一直在幫著桃花媽把脈。她身上的蛇毒,可以說一直是被抑制狀態。但是最近幾天,毒素好像越來越少。中毒的症狀減輕。我猜,這和她晚上去咬青龍有關係。”
我說:“她爸蛇毒注入到青龍體內了?”
唐凱麗說:“不是這樣。在精神病院的時候,楊念魂揮刀斬斷了她背上的蛇,算是破了蠱毒。作為宿主,她本來沒辦法再活下去了。不過,她體質很頑強,再加上包紮得當,所以能撐到現在。前幾天,青龍被下藥,昏睡不醒,這時候,是一個人防備最弱的時候。桃花媽潛意識裡認識到,這個人能治他的病。所以,晚上就咬了他的肩膀,吸他的血治病。那些毒藥,不過是吸血的時候,不慎殘留到青龍身上的罷了。她不是要故意下毒的。”
我說:“照這麼說的話,桃花媽一直是半睡半醒的狀態?”
唐凱麗說:“她根本就沒醒。”
我嘆道:“乖乖,真是妙啊,自己給自己就治病了。不過,為什麼喝青龍的血就能治病?”
唐凱麗說:“可能和你們在禁地的經歷有關。青龍體內有了那兩枚丹藥。所以他的血,可能也可以治病吧。”
我說:“桃花媽還有多久能醒?”
唐凱麗說:“不知道,不過應該快了。要我說的話,就讓青龍再委屈幾天。”
我擺擺手說:“這哪成啊。青龍都這樣了,別再落下什麼後遺症。我和楊念魂都曾經受過那兩枚丹藥的影響,和青龍一樣。讓我們三個輪著試試吧。這樣,今天晚上給我弄點藥,明天晚上給楊念魂弄點。”
唐凱麗還沒說話,我耳朵邊上響起一聲暴喝:“麻痺的憑什麼啊,程大力你什麼意思?救你丈母孃你憑什麼給我下藥?”
我連忙止住暴跳如雷的楊念魂:“你小聲點,讓別人聽見了多不好。”
楊念魂罵道:“麻痺的,你也知道不好?”
我和楊念魂吵吵嚷嚷的。把青龍給吵醒了,他捂著腦袋,茫然的看看周圍:“你們都醒了啊?”
我說:“是啊,你也醒了?”
青龍拍拍腦袋:“恩,醒了。不過還是困。麻痺的,這酒後勁真大。”
楊念魂心直口快:“什麼後勁大啊,根本就是桃花媽”
我連忙捂住她的嘴。小聲囑咐:“別說別說。”
然後我忙不迭得向青龍解釋:“楊念魂的意思是說啊,你這酒”我說到一半才發現,青龍早就睡著了。
我這才放下心來,連拖帶拽得把楊念魂拖到院子正中。大夥已經開始吃飯了。
楊念魂見了飯什麼都忘了。一陣狼吞虎嚥。
旅館老闆對看門人的父母說:“這麼多天了打擾你們,怪不好意思的啊。我這有幾塊表,個個都值上幾萬,要不先放這,就當是伙食費了。”
我一看那幾塊表,頓時樂了。這不是我跟老闆換車時候的那幾塊嗎?
沒想到。看門人的父母正眼看也不看。只是淡淡的說:“我們這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用不著看時間。”
這下,旅館老闆只好尷尬的把表收回去了。嘴裡嘟囔著:“那就只好大恩不言謝了,大恩不言謝。”
看門人說:“什麼大恩啊。不過幾頓飯而已,太見外了。”
鐵蛋說:“我們這些人也打擾了幾天了,今天吃完飯,就走吧。”
說完這話,鐵蛋看了看唐凱麗,唐凱麗點點頭:“好。”
這時候,王天驕來了句:“我想在這多呆兩天行不行?”
我說:“好啊,不過,阿花必須得跟著我走。”
王天驕面露難色:“這不行吧。大力兄弟,我就在這,哪也不去。”
我斬釘截鐵得說:“不行。”
王天驕說:“把阿花留下呢?”
鐵蛋斬釘截鐵得說:“不行。”
王天驕就神色黯然下來了。
老闆問王天驕:“你怎麼那麼想留下來呢?”
王天驕撓撓頭:“武陵兄弟說了,這裡有的是地,只要我留下來,還給我說個媳婦。而且我也覺得這裡挺安全的。”
我說:“你不想知道你老祖宗是幹什麼